第84章 裴砚看着像能一举得男
纪眠听到这话,头疼扶额。 “是这样的。” “那岂不是亏大发了,这种事再怎么解释,都会让人怀疑。这陆行川真不是个东西,把你坑惨了。” “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偏执。” “不过话说回来,裴砚这么能忍的吗?他都觉得你给他戴绿帽子了,竟然还能容得下你?” 纪眠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还能因为什么,他对我没有感情,我们也只是契约婚姻,能有什么在意的。我告诉你,就算我脱光光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为所动。” “他怎么忍得住的?我们家眠眠那么漂亮,身材又好,他怎么敢的!” 秦舒言都有些不平衡了。 她要是男的,做梦都能笑醒好不好。 “谁知道呢,反正我对他是一百个放心。”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出来换药。” 纪眠和秦舒言结束了通话,就去上药。 伤口碰了水,擦干后再敷药。 “嘶——” 她疼得倒吸凉气,这口子很深,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 裴砚在一旁看着,有些自责,是他失手的原因。 他必须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否则迟早会毁了她。 好在后面缝针的时候上了麻药,不然真的会疼死。 一开始因为麻醉的原因,她睡得很沉,可能是后面麻醉药效果去了,疼痛慢慢泛了上来。 她做起了噩梦。 梦里,陆行川像是发疯的野兽,撕扯她的衣服,扯着她的头发逼问她。 “你到底爱不爱我?三年!三年就这么容易舍弃吗?你到底有没有心?为什么能那么快收手?” “纪眠,你是不是一直骗我,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只有金钱权势!你选择裴砚,是不是因为报复我?” “你就是为了报复我,你说啊,你说啊——” 他的手慢慢下移,扼住了她的脖子。 她觉得窒息,双脚都离了地。 他目眦欲裂,阴沉狠辣。 “你一定爱我……” “救命……救救我……” “纪眠?只是梦,你看看我,清醒一点。” 突然,有人在剧烈摇晃她的身子。 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是裴砚,她立刻投入他的怀抱。 她身子颤抖,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 裴砚的手僵硬在那,迟疑了很久,才轻轻落在了她的后背,慢慢抚拍着。 “不管你梦见了什么,那只是一个梦。” 他放心不下,想要来看看她,却不想她陷入梦魇,不断挣扎,说什么放开我,救救我…… 也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么。 纪眠半天才回过神来,感觉抱着裴砚特别有安全感。 她松开了他的身子。 “你怎么在这?” “从书房忙完回去休息,在门口听到你在说话,我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他神色平静,说谎面不红气不喘。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好。” 裴砚离开了,纪眠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伤口疼得厉害,肿得不像话。 她想找点止疼药吃。 她下楼去找备用药箱,发现布洛芬竟然没了。 那怎么办? 那晚上还怎么睡觉,岂不是要疼死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裴砚的声音。 “你在找什么?” “止痛药,没有了。” “我让医生带点过来。” 他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却被她阻止。 “不用了,这么晚了,医生也要休息,就为了点止疼药没必要。明天我自己去药店买就是了。” 一晚上而已,又不是熬不了。 “很疼?” 纪眠怕他自责,干脆撒了谎:“也不是很疼……” 说话间,裴砚竟然抬手,轻轻抚摸她的伤口。 贴了一层纱布,他很轻很轻地擦过,她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真的好疼! 裴砚见她这样,紧锁眉头。 “还有一款止疼药,你要不要?” “还有?在哪里?只要能止痛,什么牌子的都行。” 她急急地问道。 裴砚听言,走近一步,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一手锁紧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 她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他菲薄的唇已经覆盖在她的唇瓣上。 舌尖熟练地撬开牙关,与之纠缠,两人呼吸交织,心跳加速。 她大脑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容。 他闭着眼,沉浸在这个吻里面。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 最终,他松开了她的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神漆黑幽邃。 “现在,好点了吗?” 纪眠终于有了反应,刚刚真的忘了一切,都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她想到,之前他中弹没有麻药,她想要帮他止痛,分散注意力,他就吻了自己。 估计这次也是为了让她分心,别注意伤口,就会好受一点。 “是好受一点了,但……但这个是短效的,不经用。” 她稀里糊涂地说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裴砚笑了,轻声说道:“那就多用几次。” 他又吻了过来。 这一次她也闭上眼,很认真品味裴砚这个吻,突然有种不一样的成就感。 凭他心里到底喜欢的是谁,他的吻技是自己一点点培养的,是和她一次次实操中变得炉火纯青。 以后,他和别的女人接吻的时候,会不会想到曾几何时,拿另一个女孩子练手呢? 这个想法一出来,她觉得荒诞极了。 这一次,两人都有了不一样的感受,她身子慢慢软了下去,依偎在裴砚的怀中。 裴砚的呼吸也乱了,心跳得厉害,他深深看着她,眼底有着汹涌的猛兽,仿佛下一秒就会挣脱束缚,不受控制。 纪眠猜测,他要止步了,他不会让自己更加意乱情迷。 果不其然,裴砚开口了。 “回房间休息。” “哦。” 她嘟囔一声,转身离开。 走的时候,脚都有些发软。 只是一个吻就这样了,真的实战起来还得了? 裴砚这个体魄的男人,一看就很健康,能一举得男的样子! 想到这,她脸烧得厉害,赶紧拍了拍。 别胡思乱想,做人还是要纯洁一点。 她回到房间,哪里睡得着。 疼啊。 疼得她恨不得哐哐撞墙。 缝合了七针,肯定会留疤,还好在侧边,头发可以遮挡住,不然真的丑死了。 就在她在床上疼得打滚的时候,有人敲门。 “睡了吗?” 纪眠去开门,裴砚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袋子。 “止疼药。” 她一愣:“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