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怎么说的?为什么我不能出来?” 站着居高临下看,因为坐凳子比我矮上很多的夏。 “拿了我的东西,你还想安然无恙的继续招摇撞骗吗?” 夏说的话很不礼貌,一旁的两人却没有丝毫阻止,大小姐脾气爆发了啊,看我不爽,还搞上偷窃的名声了? “我什么时候拿了你的东西?你有证据吗?” 对于泼脏水这种事情,我又不是没有嘴巴怎么可能站着眼睁睁看你陷害自己。 “哼,还敢狡辩,我朝歌夏家传人的东西不见了,那东西关乎着我以后的人生大事,要是找不到,这辈子就完了,你觉得我会和你开玩笑吗?还有,这东西有一陀螺仪,可以找到消失的方向,怎么其他屋子都找了没有,就你的屋子门口停了下来,而且还有古怪,我们怎么都打不开。” 夏喋喋不休的声音让人头大。 “你那牢什子东西我没拿,而且那是你们朝各夏家传人才能使用的东西,我拿了也是破铜烂铁,要真是偷我为什么不拿珠钗金器,挑那么一个不值钱的东西。 在说了,我那屋子怎么就有古怪了,布置了隔绝声音的阵法,怎么还能有古怪呢?” 丝毫不畏惧,对上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什么阵法?听都没听过。反正你那屋子有古怪,我们怎么都进不去,不止是我还有师父文哥哥他们全部试了,都打不开,你要不是做贼心虚关着门,是什么?” 夏的话把我气笑了,为了栽赃嫁祸于我,连最基本的阵法你都敢昧着良心说不认识? “你们不知道阵法是什么?” 白奴疑惑的摇了摇头,他是九域海土生土长的人,朝歌夏家那种大家族都不知道的话,他这个表现也不奇怪 “秦叔,那你呢?” 抱着期待看向他,你也是和我一样从人间来的,总应该可以给我作证吧? 见多识广的秦汉在三人虎视眈眈的瞩目下,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表情看着更疑惑,伸出手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我靠!不是吧!大家都不知道阵法!看那表情模样是认真的!我只是施展了最简单的阵法他们都打不开,甚至是没有听说过,那还得了! 到了此时,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发财了啊! 等这个机会得实验一下,如果真的整个九域海没人会,而且都打不开,妖兽也如此的话!那我……就可以考虑是横着走,还是跳着走了。 一拳打一个,让齐勤这个老坑货当牛做马,也给我挖矿去。 “别在那鬼扯什么阵法的事,凭空造出来莫须有的东西,你以为就能扯清你的嫌疑了吗?我倒要看看你所说的那阵法二字是何物,你拿出来看看,我就知道个所以然了。” 夏咄咄逼人,实在美丽,也过分愚蠢。 “这阵法不能给你看,是我们百家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摇了摇头否定了她的提议,笑话,这阵法你们都不知道,我施展给你们看,不就是过早把底牌暴露出来了吗?我可没那么傻。 “呜呜呜……” 夏轻声抽泣,我我见犹怜,她今天穿的依旧是华丽的宫装,隆重的像是要去当王妃丝毫看不出去高老山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星奴,你怎么能这样?有困难你说出来大家可以帮着解决,出谋划策,你用不着偷偷摸摸的,把咱们这一路的情谊弃之不顾吧?” 白奴还挺上心,美人垂泪,心疼的立马维护,一个一个星奴叫的很顺口。 “我和你们有什么情谊?我说没拿就没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大可去找。” 侧开身,让出位置。 “哼。” 夏冷哼一声,很快就挤了进去,白奴屁颠颠的跟着进去了,临走之前那挑衅十足的眼神我大概已经明白了结果,进去无用,慢悠悠的坐了下来。 “你不进去看看?” 坐在一旁的秦汉漫不经心看着我。 “小儿科的手段,不足为惧。” 气定神闲的闭上眼睛养神,坐在一旁的秦汉也没有任何动作,继续坐在那不说话,不知道想些什么。 “好啊!百花杀,这下人赃并获!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到一会,进去的两人气冲冲的出来,夏气愤的质问,一旁的白奴也拉下了脸。 “真烦。” 像苍蝇一样,要不是去高老山利用离晶提高修为,现在就想结果了你。 “什么?” 夏没听清。 “人赃并获,星奴,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白奴站在一旁,帮忙开腔。 “我这种人?我又成那种人了?” “手脚不干净的人!” 白奴粗去红着脖子,清秀的脸庞变得扭曲。 “我没拿就是没拿,夏。” 站在一旁又哭又闹还没演完的人,一时间突然被点,梨花带雨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嗯?” “你想怎么样呢?” “这……” “自然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做了的事你还不承认,其他先不说,你得和夏道歉!这事情还得秦汉做主。” 站在一旁的白奴抢答,被烦得不行。从袖口里面丢出一块东西,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没到高老山之前,谁都不要打扰我。你们之间的破事我不想管,下不为例。” “嘭!” 门被我重重关上,一个阵法设上,顿时安静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不面对事实,突然跑了!你不是说不是你拿的吗?突然进去又像怎么个事!” 白奴不停的怒吼,秦汉看到一脸懵逼的夏,把地上的留影石收了起来。 “行了,差不多得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秦汉开口。 “这怎么能行?秦协商,人赃并获怎么能说算就算了呢?我亲眼看见东西从她屋子里搜出来的啊!” 白奴不服输,继续执着。 秦汉似是而非的看了一眼,尴尬的夏也没拆穿。 “你应该问问当事人,她是否还要既往不咎。夏咏,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秦汉的声音很冷,心虚的夏咏低下头,“一切全凭师父意思为主。” “不是,凭什么啊!”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在多说。还有,没到高老山之前谁也不准中途在来打扰到花杀,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谁也别想和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