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干嘛?” “看你好看。” “这倒也是。” “哈哈,小花杀,没想到出来以后你的性格这么活泼了,再也没有那副死样子了!” “托主人鸿福。” “花杀。” “嗯?” “接下来,你要先杀谁呢?” 果然啊,他还是这么嗜血,看着他坦荡的样子,还真的容易被外表迷惑,看不清内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魔物。 “先杀……我的好母亲吧。” “嗤!” 一条凶狠无比的毒蛇死在了我手上,它还来不及出手,已被我取了内胆。 “小花杀,还是这么心狠手辣呢。” “怎么?不喜欢?” “喜欢!喜欢!” …… 黑风镇。 “娘亲,我想吃糖葫芦!” 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子看起来年纪约摸十九,已经可以嫁为人妇的人了,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跟在娘亲后面,路人纷纷侧目,心想遇到了个傻子,偷偷议论。 “好!只要是咱们华儿想要的,娘亲都给你弄来!” 一个美貌妇人宠溺的揉了揉小女孩子的头发,笑意盈盈的拉着她的手来到了糖葫芦的摊子,买了十串糖葫芦。 “哈哈!太好啦!太好啦!娘亲,华儿有很多很多糖葫芦!这下子我看小虎还敢不敢说我没有糖葫芦!” 十九岁女子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天真无邪而又稚气未脱,实在美丽却又实在可怜,小巧精致的红唇上粘满了糖蜜。 “都多大的人了,还和那五岁的小虎计较,也不知道羞羞,我的华儿呀,真的是越来越可爱啦!” 美貌妇人宠溺又轻柔的掏出帕子,耐心又仔细的一点一点擦拭女儿嘴角残留的蜜糖。 “只要有娘在,华儿就不用长大!” 那女孩看起来心智不熟,却又懂的安慰自己的母亲,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场面。 “没想到你瘫痪的活死人还真被这宁梦给救醒了,不知道从哪找的法子,不过我看那女孩好像停止了生长年纪,面容也不会有变化了,心智还有些不成熟。” 北冥在我旁边嘀嘀咕咕,看着那美貌妇人身侧绑着的鞭子,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掐死她。 那是金玉的法器,她身为魔子,当初也是闯过了九死一生的绝路,才获得这东西,没想到五百年过去了,被宁梦捡到了便宜。 “娘亲,大虎说我没有父亲,是个没人要的野种。真的是这样吗?华儿真的没有父亲吗?父亲去哪里了?为何华儿这么多年都没看见他?” 十九岁女子双眼含泪 好不可怜,把她亲娘疼的好一阵安慰,刚开始说什么她爹为国捐躯什么的鬼话,后面又随便忽悠了几句,这孩子还是低下头,马上恢复了笑脸。 宁梦看着华儿没放在心上,不由得松了口气。可就是这么一放松,刚好在人海中看见了那张夜夜恶梦里纠缠的五百年前就已经死了的人!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推推搡搡的,眼睛生在头顶了?” “是啊,我说你是不是疯了?这么急干嘛?好歹说一声吗,把李婶家的小孩子都撞倒了!” “哇……” 一路上鸡飞狗跳,路人咒语声,小童哭泣声,撒落的菜叶,被灵气撞翻的马车……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那贱人又出现了?绝对不可能!不可能! 宁梦在心里一遍遍质疑自己,又一遍遍否定自己的推测,还是朝刚才那个身影消失的地方跑去,眼前一尺的距离有个身怀六甲的妇人,来不及闪躲,呆住了看着朝自己横冲直撞的人。 “……” 想要上前,却被来自其他不属于自己的灵力阻止了。 宁梦嘴角一笑,过去了这么多年又如何,心软,终究是你这个贱人的致命伤呐…… “既然决定不再躲躲藏藏就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附近。” 宁梦自信满满的回过头,却看见了老熟人的脸孔,那让自己避恐不及的人还是来了。 “你在找什么?” 轻飘飘的笑声传在宁梦耳朵边,她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并没有到那人何时来到身边的。 “北路,你是一个妖族的王子,老师到处追我,成何体统,再说了,我可是有孩子的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不会答应你的。” 说到这,宁梦脸庞泛红声音有些小,犹如毛毛雨轻轻滴落在北路的胸膛化开绽放。 “答应我什么?宁道友,白某不懂,还请说得直接些。” 北路轻浮至极,而又太过胆大妄为,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扇子不停的逼近宁梦,眼睛毫无顾忌的盯着那波涛汹涌的春光大饱眼福。 宁梦穿了低胸的衣服,再加上北路个头比她高了不止一星半点,就这么逼近之间还是看到了春光无限还有那小荷才露尖尖角。 “没想到宁道友玩得……这么花。” 北路笑得意味深长。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宁梦脸庞一红,自然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只得否认,假装不懂。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聊这些话题的。我只是问问你,考虑好了没有?” “为什么你这么执着的带我走?” “因为,我爱你啊~”北路坏笑,眼睛有意无意的打量宁梦。 “爱我?恨我还差不多吧。我倒是没听过,那家活人可以受香火的。” 宁梦冷哼一声。 “没想到你都知道了。” 北路被拆穿没有一丝尴尬,只是有些好奇,自己韩玲院地底下香火面前供着她的画像,她是怎么知道的。 “小把戏而已,还有什么能瞒得过我的眼睛。我只是不说,堂儿,事情都可以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一直揪着不放呢?” 宁梦苦口婆心的看着北路,企图用感情牌让她淡了心思。 “你说为什么呢?” 北路似笑非笑。 …… “哎,你怎么离开了?你不是要杀了她吗?” 北冥追着我,我们朝他们相反的方向走了,临走之前看了那女孩子一眼,白白嫩嫩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她被保护的很好,一点磕磕碰碰都不曾有过,不像我…… “杀是肯定要杀的,不过,不是现在。” “那你是想要先去杀你父亲?” “非也。” “那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