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不烦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心上人呢,老跟着我有意思吗?” 此刻看见西门红就像看到跟屁虫,去到哪里跟到哪里。 “就你一个乡巴佬也配?还心上人?做什么美梦呢?我只是提醒你,要记住这种痛苦哦,看着,我一步一步践踏你的自尊,或者,再把你们那个小地方出来的人都杀了,你说,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西门红用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凑到了我的耳朵旁边,别人还以为在和我开玩笑,她的依旧是笑着的。 “用这种肮脏手段算什么古子?就这样卑鄙无耻的下作手法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古子的!” “呵呵,我就是用这种伎俩怎么了?我心思就是不单纯怎么了?可惜啦,我一生下来什么都有了。你头破血流争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我点点头就能得到。就像这古子之位,我想做就做!怎么了?不服气啊?” 西门红笑容灿烂,眼睛像淬了毒的阴冷毒蛇。 “呵呵,你确实是一出生什么都有了。不过,离开了家族你什么都不是,你能保证你的家族一辈子辉煌吗?我不想和你吵,我会用拳头告诉你,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家族势力通通都是放屁。” 背过身,不去理会她。 她的手发抖,想要立马上前撕烂我的嘴,刚挥起的拳头被西门奇眼疾手快的紧紧拉住,瞥了她一眼,真能忍,这种场合还要救。 如果西门红动手了,那估计考核都参加不了。 “现在咱们先用抽签的方式上擂台,有比赛的就留下,今天没排到比赛的可以先回去,也可以留下来观看。” 副宗主让这里加起来一共500名古子,一一抽签,看了看手里的200号,什么话都没说,今天是轮不到我了。 “好的,下面对战的是一号选手,请两位拿到一数字的古子,上台打擂。” 副宗主左边的一个长老开始组织流程,我安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些人。 “一号流川上台!” 出人意料的是那个和我一样从小地方出来的流川拿到了一号,他轻点脚尖,飞身上台,可以留下来看看他的实力如何。 “一号雷群上台!” 倒是有趣,那么多的古子,这两个人撞上了,一个是独孤十里的人,一个是西门红身边的人。 “请赐教。” 铃声响起,两人互相行了个礼,流川淡淡的开口。 “还是你先出手吧,我让你三招,像你们这种小地方出来的乡巴佬,技术能有多好? 别以为抱上了独孤小姐的大腿就能目中无人,两年不见,不知道你的修为长进没有?要是像之前一样,我也怕我下手没个轻重,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不好了。” 雷群口中的不屑一顾和西门红如出一辙,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都差不多。 “那就得罪了。” 流川无悲无喜,说了这么一句表明了他一会就要动手了,让雷群做好准备,没想到他心思如此沉稳,被人这么说面上还能不露分毫,看来此人不是简单角色。 “那就来……额……” 雷群话都没说完了,就见流川像风一样把他一脚踹倒在地,那肥胖的身体形成了完美的抛物线,重重的滚落在擂台的边缘,还有一尺的距离,就要掉下去了。 “如何?” 流川还是无悲无喜,惜字如金的看着躺在地上,鲜血直流。 “不如何……” “砰砰砰~” 他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流川几拳头呼在脸上,一拳又一拳,近乎暴力又野蛮的凡间打架做法,不得不说,看着不美观,不过,还是很解气的。 “我……认……认输……” 雷群强撑着抬起手,嘴巴嘟嘟囔囔的,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流川听到也不再下手,风度翩翩的整理了衣袍。 “这一局,流川胜!” 那个长老宣布这场从开始到结束就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我,流川的动作实在太快了,还没看清怎么发力的,就已经结束了。 “抬下去吧。” 长老摆了摆手,有一些医师抬着架子把昏死过去,脸肿的像个猪头一样的雷群抬了下去。 我看向走下擂台,回到独孤十里旁边的流川,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有礼的朝我笑了一下,看着是个小奶狗,没想到出手狠辣像头狼。 别人也许看不清楚,熟读《杂记》的我可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打人照着偏僻穴位打,外伤看不出什么,恐怕,这雷群日后修炼难于上青天了。 “流川,敢动我的人,你给我等着!” 西门红大小姐的属性改不了,看到自己的人随随便便就被打昏迷了,面子上过不去,跑到流川面前大放厥词。 “怎么?真当这拜月宗是你们西门家的一言堂啊?敢动我独孤十里的人,你确定吗?” 一言不发的独孤十里看到西门红是非不分的挑衅,同为大家族出来的掌上明珠,哪里能受得了这口气,马上就是一顿输出。 “呵呵,独孤十里你可别给我头上扣那么大的屎盆子,这拜月宗是我说了算?你就别含血喷人了,我又没说你,怎么?说到你那乡巴佬出身的心上人,被踩到尾巴了?” 西门红并没有因为独孤家的势力就有所忌惮,反而变本加厉的说些难听话刺激独孤十里,难道这西门红脑袋被门夹了?同为古子候选人之一,两家实力差不多,怎么开始这么嚣张? “你!你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独孤十里周身气势暴涨。 “无事。” 就在两人针锋相对下一秒就能打起来的时候,流川拉回了暴怒边缘的独孤十里,温柔的安抚她,并且挡在了独孤十里前面。 “西门大小姐,你们家族的事按道理我也是一个外人,不应该多说什么,可是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有时候你越要证明什么,那就代表你越缺什么。” 流川说的话云里雾里的,我听的是糊里糊涂的。 “你怎么……” “十里,咱们走吧,和你比赛还早。” 流川拉走了独孤十里,留下了怔在原地的西门红。 比赛还在继续,都是一些我不认识的人,没什么好看的,就离开了,匆匆忙忙离去好像撞到了人,不过那时候因为有其他人胜利,人挤人的场面让我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