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们二人一个是上了族谱的大小姐,一个呢就是我收的义女,无论如何,你们二人我都不会苛待如何一个人。你们两姐妹以后去了那个地方要互相扶持,互相帮助。我对你们好呢,唯一的要求就是学好这些规矩仪态,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苏玉婷挥了挥手,旁边的两个丫鬟,端着盘子恭恭敬敬的来到两人身旁,掀开了红布,里面是一模一样的黄金鎏金手镯,雕刻的花纹栩栩如生,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多谢夫人。” “嗯?” “谢谢母亲。”两个人连忙答应。 “行了,退下吧,我也乏了,就走了。” 苏玉婷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留下一堆赏赐和丫鬟婆子伺候,这样的待遇可把陈柔高兴坏了,一个劲的一会儿摸摸金丝绣,一会儿摸摸上好的胭脂水粉。 “夫人怎么不着急培养两个人?为何不直接说了?” 回去的马车上,李嬷嬷不解,不是宫里那位要封皇贵妃了吗?怎么现在又不急了。 “哈哈,今天我心情好,我的好舒妃姐姐,皇贵妃梦不成了,皇上微服私访,去民间带回了一个不一般的女子,年纪和那两个差不多。 那年轻女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风头正盛,受了独宠,舒妃不满意,恼羞成怒打了人,皇上大发雷霆,一气之下把那毫无根基的民间丫头封为贤妃,成为了四妃之首,而舒妃因为早早传了消息要升,硬生生从皇贵妃到了贵妃,而且两个人的封妃大典还要一起举行!哈哈哈,我高兴啊!” 苏玉婷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男人的宠爱本来就虚无缥缈,她一个舒妃怎么可能永远长宠不衰,这里面那个民间女子只是开始。 “哦?夫人我怎么不知道民间有这么个奇女子!之前怎么没听说过,她叫什么名字?”李嬷嬷好奇。 “说来也巧了,她也姓陈,可惜不是一个本家,那丫头才十六,叫陈什么狸 我给忘了。管她叫什么,只要能让舒妃,哦不,是舒贵妃吃瘪,就是一个好女孩!” 苏玉婷心情好,回到陈家,胃口大开,多吃了两碗饭。 山里。 “姐姐,我总觉得夫人对我们没有那么简单。”陈弃坐在陈柔旁边,有些担忧。 “怕什么,得到一些东西,一定会失去其他的东西。只要我能大富大贵,不再忍饥挨饿,锦衣玉食,就算让我去杀人,我也不在乎,而且夫人不是说了吗?我们两个人不管谁是嫡女,谁是义女,她都会一视同仁吗?你别想太多了。”陈柔爱不释手的仔细打量自己的手镯,双眼冒光。 “好吧……” 陈弃离开屋子,找到厨房,春桃得了吩咐已经把兔子给做好了,陈柔不喜欢闻兔子的腥味,自己一个人跑去小厨房大块朵姬。 接下来的日子平稳又很充实,没有间隙的课一直在练习,两个人从拿这针总是被扎破手指,在到熟练绣花花了很长时间,在说读书写字,陈柔在佛寺待过,抄过佛经知道字,学起来很快,相比之下陈弃就显示的很吃力,不过陈弃喜欢画画,在画画上面比较有天赋。 “哎,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学功夫。”陈柔每次到了晚上学习功夫都是练习一些花拳绣腿的三脚猫功夫,无心学,只学了个大概,保持身材苗条。 陈弃倒是感兴趣,不过没天赋。雷公笑了,凡夫俗子一个,被自家师父“特殊照顾”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可以休练的武骨。 “为什么母亲老师骂我,针对我,一直夸奖你?” 一年半的时间过去了,两个人学的差不多了,陈柔忍不住爆发了,找到了陈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姐姐,其实我……” “咳咳咳……” 陈弃刚要把心里话说出来,就被旁边一直监视的奴婢咳嗽声打断,只得无奈叹气,夫人早就找自己谈过话了。 “柔儿,弃儿,你们过来。”苏玉婷伸出手,朝两人笑眯眯的说话。 “见过母亲。” 两个人行礼。 “好了好了,不必多礼礼。起来吧,今天是你们考核的最后一课,跟着嬷嬷进去吧。”苏玉婷坐在梨花树下,一年半的光阴没有让她变苍老,反而更有种风轻云淡的滋味。 “两位小姐,随老奴进来吧。” 门口的嬷嬷把两个人迎进去,两个人吃的好,穿的好,身体的营养已经跟了上来,个子长高了不少。 门合上。 “两位小姐,请把衣服脱了。”嬷嬷一本正经的表情,两个人怀疑自己听错了。 “两位小姐把衣服脱了,老奴为两位小姐查身,这是夫人的意思。” 嬷嬷说完,陈柔第一个把衣服一件接一件的脱了,直到剩下肚兜。 “柔小姐,请全部脱完。” 嬷嬷的话像耳刮子呼在脸上,一向学习端庄仪态的陈柔脸色躁红发热,只得咬咬牙把衣服全部脱光,如玉剥笋般洁白如玉的肌肤,在阳光透过窗户撒下的斑驳,更加美轮美奂,看到这一幕,陈弃自嘲一笑。 “小姐,随我来。” 嬷嬷把光溜溜的陈柔带进了隔间,陈弃站在外面能听到陈柔在里面的娇呼与惊讶,甚至听到最后还有些轻微的痛呼。 “嬷嬷,你为什么要把手伸在我身上到处乱摸?” 一向保持良好家教,时刻提醒自己注意当然陈柔,身上被一个年过半百的嬷嬷摸了遍,再好的气度也被生出了三分火气。 “小姐,不要惊讶,这是夫人的意思。老奴此举绝对不是有意轻薄大小姐,其实是为了验明处子之身,等两位小姐从中屋子出去,老奴将情况一一禀告夫人,今天就会出结果啦。” 嬷嬷的话,让陈柔不再挣扎,甚至为了表现好,特意主动配合,有时候配合的太过,嬷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也不好说什么,心里暗自思索,弃小姐训练了那么久,现在也到了柔小姐学习的时候了。 “好了,柔小姐。” 嬷嬷轻轻微笑,陈柔走了出去,在陈弃的注目下把自己的衣服慢慢穿上,不过穿的途中她惊讶的发现,陈弃一丝不挂的背后,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一瞬间有些诧异,又有些暗自高兴。 “弃小姐,随老奴来吧。” “好的。” 两个人走进了隔间,装模作样的坐了下来,嬷嬷手上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