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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酒与枪 梦也梦也 1920 2024-05-07 21:17
   “确乎如此,”阿尔巴利诺说着在他肚脐附近的血痕上湿淋淋地舔了一下,能感觉到对方腹部的肌肉在自己的嘴唇之下震颤,“夏普被起诉的时候警方录入了他的全部资料——他没有什么传染性的疾病;所以是的,他是个恋童癖,但是他现在只是死尸,而这只是血。”   那是当然,礼拜日园丁当然会这样想。他才不在乎死的人是个恋童癖混蛋还是个慈善家,基督和撒旦的血对他而言没有本质区别——除非其中一者的血真的能变成葡萄酒。   “我猜测他活着的时候,你也不会太在意。”赫斯塔尔嘶嘶地说道,对方正用手指挑开他的裤扣。   “为什么要在意?这个人是一团血和肉构成的造物,往其间注入一点魂灵。唯心主义者们说,由人的思维赋予万事万物意义,那么我很怀疑他到底值不值得这种殊荣。”阿尔巴利诺轻轻地哼了一声,把手探进了赫斯塔尔的裤子,握住了那已经硬起来的器官——他的动作轻车熟路到令人生疑,不难想象他在许多个夜晚是怎样取悦自己的伴侣的——一次湿而黏腻的、火辣的撸动,但那触感和水性润滑剂不尽相同,他的手上全是鲜血。   赫斯塔尔抽了一口气,阿尔巴利诺能带来的快感是尖锐的,像是针和动物的利齿。事关礼拜日园丁,性爱从来都不是温暖而柔软的,那个词离他太远了:他是属于浓云、闪电和西风的,在他的手指之下,正有电荷劈啪作响,带来一种针扎一样的触感。   阿尔巴利诺又俯身下去亲他,嘴唇掠过身躯,牙齿和嘴唇在他的髋骨附近磨蹭,像是异教徒在膜拜神灵。而他们恰巧就躺在祭坛之上,用鲜血和敌人的头颅告慰先祖。   赫斯塔尔用脚跟撑起身体,好让对方帮他把裤子拽下去。整件事从任何角度讲也不是个好主意,甚至不仅在于他正躺在逐渐gān涸的血泊里头:房屋的隔音好到不会让邻居生疑,这个街区租房的价位和人口流动程度也决定了别人不会在你家门口有个粗鲁的男人大声敲门的时候就报警——但是这些也并不是“你可以在案发现场做爱”的理由,这根本是一句废话。   随着他的动作,赫斯塔尔能感觉到液体被从湿透了的衣料里被挤出来,发出一串诡异的咕叽声。阿尔巴利诺顺着他的腹部一路亲吻过去,嘴唇湿漉漉地扫过睾丸,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赫斯塔尔的臀缝之前游移。   赫斯塔尔用手肘撑起身体,问:“我肯定不能指望你有润滑剂,对吧?”   ——他指望自己是这么问出口的,但现实不尽如人意,他的声音肯定是在对方把一边睾丸湿热地含进嘴里的时候磕巴了一下。而阿尔巴利诺含混地哼了一声,鬼都知道他在说什么。   因为,真的不会有连环杀手带着润滑剂去作案,那事根本就不是能用“诡异”这个词来形容的了。   既然赫斯塔尔完全明白阿尔巴利诺的答案是什么,他甚至明白阿尔巴利诺想要gān什么,那么他就不得不做出点事关润滑剂的回应了。他伸手粗bào地扯着阿尔巴利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然后,赫斯塔尔严厉地警告道:“你要是敢——”   阿尔巴利诺有一点说的没错:地上这些血和世界上所有血没有什么区别,和阿尔巴利诺身上被钢琴师留下割痕的那个夜晚流的那些血也没有区别,既然他们确认安东尼·夏普确实没有什么会藉由血液传播的疾病,那么他们本就不应该在意……   但是现在赫斯塔尔正用足以被称之为凶恶的目光等着阿尔巴利诺,就为了防止对方真会用手蘸着血往他两腿之间送。对方仰着脸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个了然的笑意。尽管此刻,那泛着水光的、硬起来的性器正近乎yín秽地贴着阿尔巴利诺的脸颊,但某种锐利如刀的东西依然藏在他的眼睛里面。   “啊,”阿尔巴利诺慢吞吞地评价道,“真挑剔啊,钢琴师。”   然后他猛然抓住了赫斯塔尔的髋骨,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赫斯塔尔一下没太维持住平衡,他很确定自己的手试图撑住地板的时候擦过了死人的胸膛。那些血正在地面上gān涸成了奇怪的触感,一切都将消逝,也像是死人的灵魂或者血,从这样的角度来说,他的手指有没有擦过将会腐烂的肉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但这并不一样,他记得刀子刺入那肉体的触感,那感觉依然让他的心脏迅速跳动,指尖针刺般痒。而阿尔巴利诺正冷静地把他的身体弯折起来,毫无廉耻地埋头去舔舐他的xué口,试图用舌头刺入柔软的隐秘之处。   他触感像是火一样从阿尔巴利诺的嘴唇碰到的皮肤上烧起来,对方抓紧他的腿的时候,鲜血从他的手指之间黏腻地淌下来,在赫斯塔尔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道深红色的痕迹。阿尔巴利诺掐着他的腿,把呻吟和喘息从他的肺里残酷地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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