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看着这个女的,偷拍竟然还敢贼喊抓贼? 她指着电梯角落上的一点红色光芒,一字一句,“你是自己现在主动删,还是我找物业过来?到时候搞得大家都不好看,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你,什么心态?偷拍我这么一个平凡无趣的小姑娘呢,还是偷拍我身边的男人?” 一个女人,看她穿着打扮,有可能是结婚了的,所以说,时雨说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摆明就是在打她的脸。 一个已婚的妇女,看着别人出色的男人,多看几眼也就算了,你还拿着手机偷拍,你是变态吗? 女人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万分。 手里却是紧紧拽着手机,半响才憋出来一句,“你别咄咄逼人,我没有……” 时雨懒得再站在这里一个陌生女人浪费口舌,“你删不删?” 大概是看出来她绝不罢休的样子。 女人最后还是憋红着脸,拿出手机,删掉了照片。 时雨说:“你的手机还有最近删除可以恢复,一并删掉了。” 那女人脸上最后一丝表情都彻底龟裂,咬牙切齿删掉了最近删除,彻彻底底清除干净了之后,才愤愤道:“可以了吧?!” 时雨没再说话,看了一眼孟祁然,他刚刚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但他一直都好整以暇站在自己的身后。 这会儿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时雨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到,孟祁然刚刚站在自己的身边,就等于是在无条件支持着自己。 事情解决了之后,时雨才转身朝着自己家门口走去。 孟祁然提着塑料袋,很快也跟上去。 电梯的双门还没关上。 刚刚被逼的无可奈何的女人,这会儿看着那个背影,一高一矮,心里却满满的都是嫉妒。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真以为像孟祁然这样的男人会对她死心塌地吗? 但刚刚孟祁然一句话都不说,现在也是一脸温柔跟着她进了房子。 她不甘心的同时,的确都是嫉妒。 门一关上,时雨就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进来的男人,低声说:“刚刚的事……” “怎么?”孟祁然反问。 “我就是看到她偷拍我们了。” 孟祁然挑眉,“我知道。” 时雨咬了咬唇,没说话。 孟祁然直接把一袋子的食材放在了玄关处的台面上,男人上前一步,“没拖鞋?” 时雨说没有。 想了想,把女式的拿出来,“你穿么?” 孟祁然一脸无奈,“不用了。” 他穿了袜子,就这么直接踩在了地板上。 男人上前,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笑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像你之前一直推开我一样,你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哪怕是站在电梯里,也会有人偷拍,其实我无所谓,是你心里总觉得有问题,才会觉得有问题。” 时雨还是不说话。 孟祁然拇指缓缓摸索着小姑娘的卧蚕。 她的眼睛特别好看,睫毛浓密,卧蚕都是天生自带的,一双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看着你的时候,会让人心尖酥软。 “当然,如果你真的觉得有问题,那我就站在你背后。就像刚刚那样,你想让她删,就一定可以删掉。别人对我们的指指点点,不用在意,一切都有我在,别人听我孟祁然的,我听你的。” 时雨猛地抬起眼帘,一脸诧异看着他。 因为他的那句话,别人听我孟祁然的,我听你的。 这一刻,她竟是有一种,在万人之上的感觉。 …… 这形容,真是中二,但是感觉太微妙了。 她心脏砰砰乱跳。 孟祁然看她,索性一伸手,直接就把人给抱起来,时雨低呼一声,唇就被男人给含住。 “唔……”她闷哼了一声。 双手下意识就揪住了男人的衬衣,因为太过用力,还直接把衣服从男人的裤腰里扯了出来。 时雨害怕自己会掉下去,两条纤细的美腿,也本能地,盘在了男人的腰身上。 …… 晕晕乎乎的,她感觉到的时候,孟祁然就已把人给直接扔在了沙发上,他单膝半跪着,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染着的都是情欲。 修长的手指,优雅地解着自己的衬衣领口,一颗,两颗,三颗…… 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时雨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孟祁然似笑非笑,眼神越发深邃。 男人抓着她的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裤腰上,忽而俯身下去一些,强烈的男性气息,陡然逼近,“帮我脱,嗯?” 时雨口干舌燥。 这种时候,对一个吃过糖的小女人来说,无疑也是具有诱惑力的。 而且孟祁然……这诱惑力太大了。 她身体深处有生理的渴望,在叫嚣着。 时雨想要别开眼,孟祁然却是不让,捏着她的下巴,“躲什么?你还想让我忍到什么时候?” 时雨在这一瞬间,面红耳赤,却是不由自主想着,孟祁然,不至于会忍着这些生理欲望吧? 他的确是在自己这里欲求不满好几次。 但…… 时雨还是觉得,他这样的男人,身边不可能没有其他的女人的。 就别人说的那种,逢场作戏。 她胸口微微一紧,低声说:“…你,你可以找别人……” “你说什么?” 语气已是带了几分警告的味道。 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让自己去找别人? 这丫头是没心?! 果然,唯女人和小人难养。 孟祁然气急了,一低头就咬住了她的脖子,时雨顿时觉得一阵刺痛,男人却很快变成了吮吸。 她又浑身颤抖起来,那种酥麻,完全就是要了人的命。 “孟祁然,别……不要……” “还乱说不了?”他薄唇开始往上,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一下一下舔舐。 时雨浑身都是滚烫的,“我…不是,你别这样,难受…好痒……” 小姑娘嘤嘤的声音,跟猫叫似的。 孟祁然已没有了任何的脾气,剩下的全都是熊熊燃烧的欲火。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却还是想着要循序渐进。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 还是在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之下,他觉得比第一次更为重要。 “哪痒?”他嗓音沙哑,双手直接掐住了时雨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嗯?我帮你止痒,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