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安顿好工作人员,模特们也陆陆续续来到清亿院门口。 坐在t台旁边沙发上啃苹果的简优一听到模特来了,兴奋的跑了出去。在一边坐着玩手机的祖天赐抓都没抓住。 模特穿着自己的衣服从车上下来,个个身材高挑,小麦皮肤有男有女。 简优立马端正自己的态度,她的身高不比这些模特们矮,甚至还要高出一点,但是模特们都穿着高跟鞋,所以在对比下就显得简优矮上许多。 她审视着这二十五个千篇一律的模特,看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停下脚步:“哈经理,这一次的主题不是宣扬中国历史文化吗?为什么会有一个外国模特?” “这是我们最优秀的一位,席勒。” “再优秀也要看场合。” 高傲的席勒不认识眼前的简优:“没有我压场的秀,毫无亮点。” 简优对上席勒的眼睛,看见了她一旁胖胖的助手:“如果放在普通的时尚秀,你确实是不可缺少的一位。但今晚的秀场。” 她看向一旁帮席勒拿着东西和外套的助手:“我想,她比你更合适。” 听到这句话,众人一同看向戴着眼镜胖胖的女生。 席勒感觉自己被侮辱到:“她?你在侮辱我吗?” 哈铭凑向前:“她只是一个助手,从来没有登过台。您确定要换成她吗?” 简优掏兜找烟,但没摸索到:“让她穿唐装,唐朝以丰满为美。我觉得她很适合。席勒小姐,今晚的费用我会照样结给你,至于走秀,你不必参加。穿上晚礼服,和我们一同观看吧。” 简优安排好这里扭头冲向在后面看戏的祖天赐,揽住他的脖子往下压:“把我的烟还给我。” “小优你不能抽了,你今天快抽一盒了。” “给我!” “就不!” 简优和祖天赐打打闹闹走进酒吧。 席勒看了一眼身后的助手,一把推开。 “别碍我眼!” 哈铭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员:“带阿美和她们去梳妆打扮。” 席勒气的抱肘:“她是谁?凭什么指手画脚的。光晏呢?” 哈铭安抚着席勒的心情:“光董生病住院了,刚才那位是小少爷的媳妇。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很有头脑。” “小少爷?就是前不久找回来的光夕默?” 哈铭点了点头。 “那这个集团岂不是要换主人了?” 席勒这一句碎碎念没有被哈铭听到。 模特们被带去楼上套房换装,简优,杜怡沫西人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唠嗑。 杜怡沫挨着简优坐:“你俩真行,一点都不让人休息,昨晚刚办了生日宴熬了一晚上。今晚又办秀。” 简优笑了笑,从脚边的三个箱子里面拿了一个出来放到腿上打开铁扣。 整整一箱子百元大钞。 “这是三分之一,我一共从她们财务支出6.万,这三箱有两箱是给你们的。剩下的2.万是我的咨询费,这些主意可不是白出的。” “这些总共花的才不到十万,西十万太多了。” 简优把箱子合上放到杜怡沫手里:“拿着,谁会嫌钱多?再说,那么大一个集团,也不会缺这仨瓜俩枣的。” 杜怡沫看向祖天赐,简优扭头也看了一眼自己男朋友。 “不用看他,这些本就是咱们应得的。” 祖天赐把剥好的瓜子放到简优手里:“拿着吧!要是我哥在这里他或许给的更多。你们今晚可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杜怡沫和程丞这才收下这两箱子钱。 简优把剩下的一箱子钱递给祖天赐让他放车上。 “打起精神吧!今晚可有的忙嘞!” 光默在光晏的办公室找不到人,经过询问前台,才知道自己哥哥住了院。 她连忙赶到医院,拨通萧笑的电话知道病房号。 萧笑听见有人敲门,放下手里削苹果的水果刀去开门。 光默一进门首勾勾的盯着在病床上睡觉的光晏,她一把推开萧笑走到病床旁。 “我哥他住院你怎么不跟我说?” 萧笑送给光默一个白眼,走到病床一旁的沙发前坐下拿起水果刀继续削苹果:“老板需要休息,你动静小些。” 光默左看右看都看萧笑不顺眼,她本来心里就憋着一团气没处发。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出卖色相的小姐而己。你存在我哥身边的意义就是照顾好他,现在我哥成这个样子全怪你。你被辞退了。” 萧笑抬头看向张牙舞爪的光默,用水果刀扎起一块苹果塞到嘴里,上下审视着光默:“像你这平板身材,想出卖也没人愿意看。我是去是留只有老板能决定,你在集团除了仗着一个总裁妹妹的身份,有实权吗?” 光默被怼的无话可说。 “对了,姐姐我再劝告你一句,别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像你这要脑子没脑子要屁股没屁股的女人,老板看不上。当好你的养女妹妹,不要僭越。” 光默组织语言要怼回去的时候,医生进来了。 萧笑站起身去和医生讲话,留下光默独自站在原地丢人。 “病人怎么样?” “吃了安眠药睡下后还没醒。” 医生检查了一下光晏旁边的仪器:“一切正常,病人醒后,记得通知我。” “好的医生!” 医生离开后,萧笑走到病床旁边把光晏的胳膊用被子盖上,输液的手拿出来。 “你不走是还嫌不够丢人吗?” “你!” 光默伸手就要打萧笑的脸,但被抓住手腕丢开。 “滚!” 光默灰溜溜的离开,她怼不过也打不过,萧笑比她高出一头。 看着熟睡的顺毛光晏,萧笑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一幕被门外还没走的光默看到,萧笑歪头也看着门外还挑衅的笑了一下。 把光默气走之后,光晏突然睁眼抓住萧笑压在他胸膛的手腕。 “你这么羞辱我的妹妹,真的合适吗?” 萧笑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怎么,你要为她报仇吗?” 光晏放开了萧笑的手,撑着身子坐起:“是该打击打击她了,她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