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别管他,我们继.续
不,不是似乎,是肯定。 俊美的男人仍按着她的手,力度不大的,但也让她动.弹不得。他另一手,也随之伸高扯了扯衣领,拨开了碍事的碎发,露出了半侧白皙的脖颈。 初夏闭眼,不再去看。 直到,有热气喷洒在她耳.|垂,他嗓音低沉带着轻笑,“小废物,刚刚不是还很能说吗,怎么现在....就这么点胆子?”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顾行止每日过来的时辰似乎快到了,她最好离墨夜峥远些。 但还未等她退后,有一只大手却忽地按上了她的头,把她朝那散发着血液□□的位置推去。 墨夜峥一直觉得,不管是被咬还是受伤时感觉,都不会有任何不同。 但,脖颈处传来的苏.麻感,让他莫名地感到□□并且沉迷,就连心脏的跳动,似乎.......也变得有些格外的快了。 这让他有些支撑不住身形,只能施法缓冲,一起摔倒在地。 身下是带着微凉的地面,挨得格外近的是那带着馨香的□□。 随着与地面轻微地撞丨击。 那咬的力度,也变得有些大了,让他唇齿间不由自主地溢出压抑的闷.哼。 墨夜峥缓缓松开了扶着少女的手。 他微微蜷指,抓紧掉落在地面的一角被褥,用力地动l作,使得手背的青筋越发的清晰凸起。 失血后的眩晕感,让呼吸也仿佛变得有些急了。他双眸微阖,朝一侧偏头,伸手捂住了嘴,也堵住了压抑的喘l息。 直到,有声音打破了平静。 ——“啪嚓”,瓷器摔落在地面的清脆声音响起。 他冷冷望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被手遮掩的嘴角,挂上了一抹得逞的笑,又很快消失。 那刺耳的声响,让初夏清醒了过来。 她双手撑地,直起上身,有些茫然地看向被她压在身下的人。 此时,那俊美的男人,露出的面上正泛着不正常的绯红,他一手掩在唇上,头偏向一侧,束发的发带不知何时断裂,垂落的墨发遮挡住了他的半边脸,让初夏除了那完美的下颌以外,看不太清晰他的面容。 他的脖颈处仍不断向外渗着血,那血液滑.落到锁骨,最后隐于一身黑衣。白肤,黑衣,衬得那嫣红格外地刺目。 直到,他伸手拨开了挡面的发,一双红眸与她对视。 墨夜峥以极慢的速度,慢慢地抬手捂住渗血的脖颈。 他看那双漆黑的乌瞳正茫然失措地看着他,但嘴上却带着鲜红血迹,顺着精致小巧的下巴滑落。 那是他的血。这个认知,不知为何,让他莫名地有些□□。 她眼尾的泪痣光彩熠熠,依旧惑人心神。 这画面组合在一起,是带着血腥的美,危险的美,犹如在枯骨上盛开的最艳丽的花,带着鬼魅的气息,也越发令人想要....摧毁。 他也直起身,身体微微前倾,下巴靠在初夏肩膀。他开口,声音说不出的沙哑,“别管他,我们继续。” 随即,他朝她出了手,依旧是不用反.抗的姿态,把想要离开的人重新拉了回来。 顾行止冷眼看着他的动作,也淡淡地笑了。 笑容又浅又轻又讥讽,无声无息,仿佛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他衣袖下的手不断收紧,直到有黏.稠血液渗出。 无数块瓷器碎片飞来,墨夜峥抱着初夏翻身躲过。 初夏急着推开他,这次倒没有被为难。等推开墨夜峥后,她立即从地上起身,急忙向门口看去。 只是,等看清后,那刚准备迈出的步子,立即就停顿了下来。 眼前的.........顾行止很吓人,明明看上去温雅如玉的人,背后却跟有一团隐形的黑雾一般,很是可怖。 他也看向她,对她露出了一个还算温和的笑。 现在,比起去顾行止的身边,初夏更想顺着那大开的门往外跑了。 如果可以的话。 她思虑着翻脸跑路的可能性。 犹豫了片刻后,她朝顾行止走去,等走到他身旁时,又趁转身的时候,偷偷撇了身后一眼。 给她惹麻烦的人,走了.......... 不,也不能算是麻烦。初夏忽地意识到,似乎身上的不适感基本快消失殆尽了。 [小反,那瓶融合药水,现在使用进度有多少了?] [百分之六十了,今天总共增加了二十点进度哇。] 所以,也还不算太惨,这代表她可以在屋里少待一天。毕竟主要任务还是多去苏珏旁边,触发剧情任务。 “师弟。”清润的嗓音响起,不辨喜怒。 初夏抬头,看顾行止指尖微动,随之有莹润白光流淌到她全身,她身上沾到的血迹,就尽数消失。 但随之,她注意到,他的手上是带着血的。 那仍在滴血的手,触上了她的脸,由上而下地轻轻摩挲。 片刻后,顾行止停下了抚.摸的动.作,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抬头直视着他。 他的声音一字一顿,说得很缓慢,也很是危险,“师弟知道.......顾某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初夏很果断地摇了摇头。 照这发展,那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顾行止的手,下滑到纤细的脖颈,轻轻抚摸,连带着血液,也带上了那处。 这般脆弱,如果他的手稍稍用力,应该就会死掉吧。 只是,他却是舍不得的。 “所以,要乖一点。” 他指尖滴落的血,打着圈均匀地涂抹在少女的唇瓣。 使得本就绮丽的红唇,越发的惑人心神。 他低下头,微微俯身,声音说得格外的轻,“师弟.... 或者说,师妹什么都不用去做,只需要像这样一直在房间里,顾某会给你所有想要的一切,不好吗?” “不好。”初夏的回答很是直接。让她困在屋里,跟死了有什么区别,甚至还更难.受。 被这般斩钉截铁地拒绝,顾行止神色微顿,他轻笑了下,也不再说话,只是手下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 修白如玉般的手,沾染上了靡..艳的血,他把那同落珠般不断落下的血滴,如作画,如上妆般,细细描绘于她的面庞。 直到那张脸,渐渐漫上绯|色,眼尾也控制不住地泛上了红,越发稠丽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