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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外室 平山客 2001 2024-05-07 00:53
   秦舒哥哥嫂子拿了板车过来,很是搬了一些新做的被褥过去。   huáng娘子瞧了,拉着秦舒小声道:“你哥哥倒是有良心,知道心疼你。”   秦舒只笑笑不说话,全然相信一个人是很难的,她历年攒下的银子一百多两都自己收着,加上老太太赏赐的五百两银子,加起来也六百多呢了。   这个世上,靠谁都是靠不住的,只有有钱傍身,自己才靠得住。   住进去当天,秦舒便拿起了针线,做起活儿来,等到了晚上,便在一旁指点那些小丫头,教一些基础的选针用线。   晚上就寝的时候,下了好大的雨,因为是头一晚,huáng娘子今儿同她睡在一处,笑:“你既出来了,怎么今日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秦舒推了被子坐起来,只觉得闷热:“我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huáng娘子笑:“这你放心,我们院子里养了两条大狗,最是机警,那梁上君子是进不来的。”   秦舒点点头,迷迷糊糊睡着了,半夜叫一阵拍门声惊醒。   这时候,雨下的很大,一屋子的人都叫吵醒了,花婆婆夫妻并几个留宿在huáng娘子这里的学生都穿了衣裳起来。   huáng娘子同秦舒睡在后面,是最后听见的,忙点了灯,穿了衣裳起来,问:“什么人在外面拍门?”   花婆婆打了伞,半边的身子还叫淋湿了:“不知道,也没说找谁,只一味儿拍门。我透过门缝瞧了,是三五个穿着油衣的年轻大汉,为首的一个叫人撑着雨伞站在门口,丹凤眼,剑眉,很不怒自威的样子。瞧他身上的穿戴,非富即贵,不像打家劫舍的。”   丹凤眼,剑眉,秦舒听了心里一紧。   huáng娘子想了想,叫了花老伯从后门出去:“你去寻了后街的王衙役来,只说我们家遇见贼人了。”又从荷包里掏出一定银子jiāo与他带去。   又几步走到门前,朗声道:“不知外面的客人是谁?这里是绣娘huáng娘子的宅子,莫不是寻错了地方?”   外头便有人回答:“没有寻错地方,找的就是huáng娘子的宅子。”   秦舒扶着旁边的柱子,听得这个声音,当下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这个声音秦舒认识,是陆赜形影不离的护卫,丁谓的声音。   huáng娘子瞧了瞧秦舒,心里也猜到一二,对着外面道:“请问要找谁?还请明日再来,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不便开门相见。”   丁谓在外面觑了一眼自家爷的脸色,道:“我们要寻的人自在里面,速速开门,否则就破门而入了。”   huáng娘子咬牙,瞧了瞧秦舒,见她缓缓走过来:“娘子,大抵是来找我的。这本是我的事情,不要连累了大家。”   说着就要伸手去开门,huáng娘子拦住她:“你不要去,你既赎身出来了,便是良民。”   秦舒摇摇头,对着huáng娘子道:“只怕今日不开门,是了解不了的。”说罢,便抽下门闩打开大门,一时风雨都扑面而来。   陆赜站在门口似笑非笑,伸出手来,对秦舒道:“走吧,船在渡口等着,不要误了时辰。”   他语气轻松平常,仿佛两个人情投意合,已经商量好一般,秦舒不知道是这风雨,还是其他,叫自己忍不住战栗起来。   秦舒脑子里一片混沌,自己设计好的安稳日子都付之流水,一时之间一种虚无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抬起头,望着陆赜,还未说话便流出两行清泪:“天底下的美人那样多,燕瘦环肥,你要什么好的没有。你就当日行一善,放了我吧。”   陆赜并不见生气,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儿帕子,擦了擦秦舒的眼泪,含着笑道:“可见是睡糊涂了,说起胡话来。又或者,还在气我?”   往日陆赜冷脸,秦舒并不害怕,今日这样笑,反而叫她毛骨悚然,不由得后退一步:“不,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她未退得两步,就叫陆赜拉了在怀里,还待挣扎,便一记手刀劈在脖颈处,顿时晕了过去,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第22章 程子衣 身世浮沉雨打萍,一生向谁去……   这个时候,王衙役从后门匆匆赶来,衣裳下摆全都湿~了,他平时得了huáng娘子的孝敬,又是街坊,便颇为照顾她。   听了花老伯的话,又见拿了银子过来,当下穿了官服过来,只当是几个喝醉酒的小毛贼罢了,这里是金陵城,打家劫舍是没有的。   他本睡前喝了酒的,这时候还有几分醉意,见着头前的一个人怀里抱着个女子,上前来:“忒,哪里来的混账,跑到这里来qiáng抢民女,赶紧放下,要不然锁了你去见官。”   陆赜并不搭理他,打横抱了秦舒,往外边走去。   王衙役惊得瞪圆了眼睛,大声喝道:“你这yín贼,当真张狂,见了衙门里的人,还要掳了人去?”当下便伸手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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