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最舒服的事情莫过于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舒舒服服的进入梦乡,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而在雪月城的另一边,她看到了当年的他。 “好,好,好。好乖啊,好乖啊……”少妇抱着手里的两个草娃娃,面带微笑,轻轻摇晃时不时挑逗她“孩子们”。 少妇待的房间里杂乱无章,先不说地上成堆的垃圾,就连普通家具也是东倒西歪、上下颠倒的摆放着,反正一个字总结“乱”。 “咚咚”外面响起敲门声 少妇根本没有理会,继续哄“孩子们”睡觉。 安静的氛围持续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门开了。 一位女侍端着一碗药,慢慢的走进来。 女侍的速度有点慢,身上还有不少的淤青和臃肿,自她走进这间房开始,女侍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她每靠近少妇一步,自己颤抖的程度就重一分,好像在害怕少妇这头野兽会随时吃了自己似的。 女侍将木盘放在少妇不远处,女侍极不情愿的端起放在上面的药,一步一步的慢慢向少妇靠近。 “来……吃……吃药……吃药了。”因为害怕女侍说话都有颤音 少妇警觉性的猛回头看着女侍并抱紧“孩子们”,少妇突然回头让女侍吓一哆嗦,女侍还是咬牙想喂少妇喝药。 “来……来吃药了。”女侍用碗里的勺子,舀好,慢慢递到少妇面前。 “滚开!滚开!你们这些恶人!滚!”少妇厉言正词的骂女侍,一边躲在墙角里蜷缩起来。 “乖,来吃药了,听话。”女侍再次慢慢靠近少妇 “别靠近我!”少妇打翻了女侍手里的药 女侍看着地上被打翻的药,想训斥训斥少妇,可几秒钟的失神让她失去了主动权。 少妇不断挥舞拳头攻击,女侍并不擅长格斗,在面对突然铺天盖地的攻击前显得束手无策,只能抱头保护自己。 隔壁房间里听到这里的声响,没点灯,急匆匆的跑过来。 过来的是个小伙子,小伙子看见少妇靠本能殴打女侍,便取出一枚药丸,捏成粉,挥洒在空中。 “捂住鼻子,别吸进去。”小伙子大喊,自己也捂住口鼻防止吸入 女侍听到后便捂住口鼻,而少妇还在不停的殴打,根本就没有管这些。 粉末在空中快速扩散,少妇吸入后,手臂挥舞的速度开始变慢,身体也开始变得迟钝起来,大脑中的睡意也一发不可收拾不断诱惑少妇闭上眼睛。 最后,少妇倒在地上睡着了。 小伙子赶忙扶起爬在地上的女侍,关切问:“没事吧?” 女侍轻轻抚摸新生的伤口,摇摇头,说:“没事。” “抱歉小凡,虽然你们的价格很诱人,但我恐怕不想再干了。” “别啊。”田小凡想挽留住女侍“你就留下吧,虽然她疯疯癫癫的但……” 女侍堵住田小凡的嘴“我已经不想再听你们的任何话了,就算你们开的价格再诱人,我也不会再留下了。” “药房里还有份药,我喂完她就不会再来了,之后的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你……”突然一根枯藤拐杖出现在田小凡面前,打断了田小凡的话。 “好吧。虽然你只干了不到一周的时间,我还是算你一个月的俸禄吧,顺便到下面去拿点药擦擦吧。”一名身高五尺,满脸皱纹的老婆婆在出现俩人中间 “谢。”女侍作揖道 女侍喂完药就离开了,田小凡拖起少妇身体,费力的将她运到床上,顺便把她的“孩子们”放她怀里,让她安心入睡。 田小凡和老婆婆在一楼的大堂中,油灯忽明忽暗的灯光在大厅里不停的闪烁,田小凡盯着灯光问道 “师父,这次的女侍连一周的时间都没有熬过,我们,还继续找吗?” 老婆婆看了一眼二楼的房间,叹气道“找,怎么能不找呢,难道你一大男生要去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吗?” 田小凡急忙摆手“算……算……算了,我们还是继续找。” “对了师父,你为什么对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婆子这么重视啊?又是专门请女侍照顾她又是免费用药材为她煎药,你和她非亲非故,为什么这么重视啊?” 老婆婆抡起拐杖就是打田小凡头上“说什么话呢!我们医者医的不仅是医别人,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知道吗?医者父母心,你难道看到别人有一点瑕疵就选择不医吗?难道你要放弃他们吗?” “怎么……怎么……怎么可能呢,我就问问,就问问” “哈——,我有点困了,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吗师父?” “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干这些,你也累了,去睡觉吧。”老婆婆慈祥的说 “哈——谢师父”田小凡行礼后,回到二楼房间里睡觉。 老婆婆盯着火光,好像自问道“为什么吗?或许是为了人情吧,又或许是为了十七年的真相吧。呵” 说完,老婆婆笑了,抬头看二楼的房间。 “乖,阿娘在身边,没事的,没事的。”少妇睡着了,嘴里的梦话还不停的说 “哗——”一名男人悄然无声的来到房间里,男人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妇,他笑了。 “呵,我真是想不到吧,原来你还活着啊。” 男人的话如同刀精准的刺激着少妇,少妇猛的坐起,药效在那个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前,形同虚设。 “我也没想到你还没死啊”少妇恢复了自己曾经的理智与男人交谈 “呵呵,我也没想到,你既然破坏自己的大脑,让自己成为一个只能躲在“朱氏堂”苟且偷生的疯子,借此躲过我的眼线,这一骗就是十七年,高啊你。” “呵呵,恐怕你今日前来,不是和老友简简单单叙叙旧这么简单吧。” “不错,我今日前来就是告诉你……”男人凑到少妇耳边轻轻说“你们的计划就此结束了。” 少妇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眉头“是吗?是他(她)的终究会回到他(她)手里,他(她)知道一切不过是个时间问题,你还是担心下自己的地位吧,等你一无所有了,可别再像以前一样回来。” “呵呵,那就拭目以待吧。”男人诡笑道 —————— 陈丝丝痛苦的坚持着与为首黑衣抗衡。 陈丝丝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陈丝丝心里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急,她现在别提有多渴望有个人能出手帮助自己。 但在这荒凉、破败的贫民窟里想遇上个愿意帮助自己的好心人几乎不可能,这里的人说自私自利还算有点人情味的,毕竟那至少是人的情感,可如果你真正遇上那些被称为“披着人皮的野兽”,通快的死亡将会变成一种奢望。 “可恶,到底该怎么办啊!”陈丝丝怒喊 陈丝丝转头看着另外十二黑衣,虽然知道不能奢望有人能帮助自己,但他们不帮助为首黑衣已经从很大意义上减轻了负担。 陈丝丝大脑飞速运转,在答案的荒漠努力找到属于解决答案的绿洲。 “求人不如求己”陈丝丝下定决心和自己赌一把 陈丝丝调整所有灵力,集中在右肩,右肩爆发出瘆人的骨头“咔咔”声,仿佛陈丝丝的右肩骨会随时爆开似的。 陈丝丝的右肩扭曲到相反的地方去,而且只有右肩以上手心以下的地方足足逆时针旋转一周,已经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了。 右肩如同一个弹簧,陈丝丝借用右肩恢复时的爆发力和灵力,已经单手和为首黑衣僵持一会儿,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自己的手臂经不起这么折腾。 陈丝丝抽出左手,用了个男人都害怕的攻击。 陈丝丝朝为首黑衣的下体袭去,出于男人都基本条件反射,下意识的退到一边双手护自己的“宝贝”。 陈丝丝抓住这一刹那的空隙,也顺势退到一边,修整下自己的状态。 陈丝丝用灵力使自己骨骼扭曲,让自己的右手接着旋转产生的高于几倍自己力量,才能勉强和为首黑衣抗衡下。 虽说是成功了,不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况且在扭曲的过程中有太多未知,但凡有一点有一丝差池,后果不堪设想。比如说: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和他完全抗衡,单手抵抗,自己至少身首异处或者是还未扭曲时他看破了扭曲的空挡,自己也没好下场…… 完完全全可以说这是一次彻头彻尾的赌局,而且还是那种稳赔不赚的赌局,身为贤家的妹妹面对庄家为首黑衣的强势赌局,自己只有一枚筹码“命”。 赢也好输也罢,稳赔不赚,自己什么也不能得到,就算赢了也只是缓兵之计,多拥有一些在赌桌的时光,可是她没有输的计划,只要不输,那就还有机会,至于后面等待她的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陈丝丝又调用灵力将骨骼重新接回来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