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
   陆觉非无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同性没兄弟,那些个成了家的有家属的实在是靠不住啊,想了半天,也就是你闲得慌,单身无压力啊。”   “滚!你才闲得慌!”夏鹄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自己的背窝在靠椅上,掏出烟点上了。“听说,叶绍琨兄弟回来了?”   “嗯。”   “靠!地球在萎缩吧,什么地儿都能撞见人。”   “叶绍珏你还记得么?他回来是做手术的,听说不乐观。”   “什么?”夏鹄被烟呛了一口,咳了半天。   陆觉非不忍心,伸手将他的烟掐了。“你也少抽点吧,这东西容易死得快,你也是一天瘾大过一天了。”   夏鹄看着他,“哟,上我这宣传新好男人政策来了?行啊你小子。当初你怎么就说戒就戒了?”   陆觉非笑了笑,“你以为是换衣服啊,说戒就能戒。不过,虽然难,却也不是办不到的事情。看你为谁去做了。想着,总不能走在他前头吧。他最看不得别人生病,最受不住生离死别。活得比他长比他久,最终面对离别的那个人不是他,就是对他的好。”   夏鹄诧异,打量了陆觉非半天,“你,你吃药了没?怎么了这是,这么文艺?”   “大概是被刺激了吧。你看叶绍珏那小子,当初多嚣张啊,半条命都快被他砍了。到头来,说不行就不行了。人这东西,真的很难说。”   “你才是东西呢!”夏鹄扫了扫刘海,长叹一声,“你别想太过。很多东西大概都是注定的。生老病死,谁能过这道坎?”   是啊,生老病死,人之必然。就算处心积虑,谁又能说,可以完全掌握命运?就连走在他之后这样一个小小的心愿,都未必能够实现。   生命有时候,脆弱得就像一张纸。风扬起,碎片成雨。   作者有话要说:夏:我果然是配是副CP啊,连这么重要的情节都可以这么含蓄地一带而过啊。   某:和谐,你懂的……   夏:……作者,为什么我会有不好的预感?   某:这个……你知道……最近……虐文看多了……想着……能不能……报复一下社会?啊哈哈哈哈……汗   夏:我预感你会被读者讨厌的,我要在陆觉非的诅咒上再画两个圈圈。   某:表啊!!作者的一颗BLX啊,碎了一地,哭的满脸是血啊!!亲~~给差评不给包邮哦亲~~~   47   47、胸中有血心头有伤(四) ...   晚上回家的时候,陆觉非抓着苏徽不肯松手。“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寝食难安啊。”   苏徽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大脑内存又不够用了吧,抽的什么风啊。”   陆觉非盯着他的脸叹气,“你说,挺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就配了这么张不说人话的嘴呢?真是浪费。”   话音未落,肚子就被结结实实地喂了一拳。   “刚刚风太大,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陆觉非吃痛,捂着肚子。“这要是在古代,谋杀亲夫是要下猪笼喂河神的……啊,别,苏徽,我知道错了!”陆觉非高举双手告饶。   苏徽拍了拍手,道:“那个叶绍珏是你什么人?认识?很熟?”   “算吧。他到底什么病啊?真治不好?”   “难说,反正迄今为止,全世界也没有治愈的良方。”   陆觉非沉默了片刻,然后问苏徽,“可是你会尽力去救他的对吧?尽全力总会有些疗效的吧?”   苏徽看着他,然后笑了笑,“我是医生,有钱包治百病,你说呢?”   陆觉非也笑了,只是有些不由衷。苏徽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苏徽很少主动去碰别人,这个姿势,大概就是苏徽辞典里的安慰吧。   陆觉非看向窗外。只是,最需要安慰的人,不是我啊。   一大早,苏徽照例早早来到办公室。才进门,冯晋看见他,像见了救星似的,一股脑向他吐苦水,表情很是无奈。“苏徽,你帮我想想办法吧,小侯爷七魂去了六魄,完全一古墓派。成天这么魂不守舍的,我怀疑自己成赶尸匠了都。这孩子别是中邪了吧。”   苏徽笑道:“难说,最近地球不大太平,保不齐就是各种外星人附体。”   冯晋抚额,“哎哟,你就不能想点靠谱的法子么?带他跟手术我很有压力啊,生怕他就一个走神把刀刀线线什么的留病人肚子里了。”   苏徽哈哈大笑,“你放心,交给我了。”   朝会过后,苏徽勾勾指头,把高伟成找到暗处如此这般地了解了一番前因后果。高伟成没有辜负人民的期望,非常尽忠尽职地将小侯爷生活的里里外外方方面面都嗅了个清楚,得出了一个有点惊悚的答案: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不是明月不识货,奈何明月是个同。   苏徽闻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高伟成在心里竖了个大拇指,暗叹,偶像就是偶像,泰山崩于前依旧能从容不迫啊。   苏徽招招手,把神情飘忽的侯半夏叫到跟前,只说了一句话。“俗话说的好,GAY追直隔重山,直追GAY隔层纱,不就是一层窗户纸么?捅了!”   于是,侯半夏,亮了!   事后,冯晋啧啧称奇,你说同样是前辈,怎么说话的分量相差这么多呢?高伟成也特别有感触,你说,当今世道,不卖萌不卖腐根本就没有出路啊,我要不要考虑着也和主流(?)靠拢一下?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世事难料啊。   叶绍珏的手术相当复杂,虽说俗称神经癌,但更多的是神经疾病,病理至今不明。医院成立了神经内外科的专家组,打算采用蒋教授新研究的手术方案。这次手术几乎是打开了一个新的领域,风险很大,诱惑亦很大。蒋教授在北京参与了视频会议,表示值得一试。同时,他还大力推荐苏徽参与手术。医院经过慎重讨论,同意了手术方案。从常理看来,苏徽确实是太过年轻,以他的资质参与如此重要的手术很少见。然而苏徽从本科开始就已经展露锋芒,这么多年来,诸位权威教授的悉心栽培,使得苏徽在同辈乃至前辈面前一向都很有说服力。何况这次还有另两位德高望重的神经专家压阵,更是有保障。家属那一关也已基本敲定。本来叶绍琨考虑用苏徽的时候就已经查清楚了苏徽的各种成绩,因此也并无太大异议。   于是,诸事备妥,唯欠东风。   手术前一天,医院特地安排苏徽休息,好让他全力以赴地投入到漫长而复杂的手术中。苏徽没同意。他并不喜欢在手术前有什么特别的安排,显得郑重其事,小心翼翼。就和许多的网球大师在重要比赛前都有个人的小癖好一样,苏徽作为一个天生的执刀手,也有自己的准备仪式。他不会特地避开医院,反而会像往常一样值班巡房,将自己完全融入到这消毒水的味道中。在空闲的时候,会在脑中一遍又一遍地将所有的手术步骤反复演习。那些人体器官,血脉,神经,在他的脑海中络脉分明。场面之逼真,仿佛人已真的站在手术台上。一场手术只会进行一次,然后对于苏徽而言,在下刀之前,显然已经有过无数次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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