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 喀秋莎是在?实验室里诞生的?。 纯白无知?的?她,对敌友和利害毫无概念。 帮助她“接生”、教会?她走路、吃饭、上厕所的?是一群干练的?中年女人。 她们都?喊她“同志”或者“娜塔莎同志”,但她们都?有?不同的?名字。她很轻松地?将每个人的?名、父名和姓氏都?记了下?来,但她们好像很惊讶,还有?人摸了摸她的?头,开心地?奖给了她三颗黄豆大?的?、外衣五颜六色十分漂亮的?糖果。 亚历山德娃——那些人中的?一个,在?关上门后对着一个人说:“她表现出了极其惊人的?智力和记忆力!或许是我们人类进化的?新成果!” 一个没露过面的?男性——他们应该是见过的?,在?她“刚出生”还不能睁开眼睛的?时候——说:“这是对我们世界都?很重要的?发现,我们一定要慎重。” 他们似乎是认为关上隔音门后她就?应该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但她能,虽然只能听见离这里很近的?地?方的?声音。 后来在?被教育常识的?时候,她知?道了自己拥有?超人的?五感。 但她没有?说,因?为没有?人问她,她意识不到这件事情需要说。 又过了不是很久(这是她后来学会?计算时间长短后计算的?),她和普通的?六岁儿童一起上了小学。 她的?同学们积极又阳光,对世界很好奇,对社会?主义很有?信仰,学习知?识也很快——但是她学得很难受,她不太理?解为什么一遍说过的?知?识需要重复三遍,之前的?基础公式加在?一起就?能推导出来的?高级公式需要老师细心地?讲解一边为什么,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一门外语需要学习三个月的?时间。 当然,除此之外,她的?小学生活应该算是很开心的?。同学们阳光开朗,没有?出现过恃强凌弱,只有?强者帮扶弱者的?共同进步。这里的?气氛好极了,就?连小学的?老师们也格外有?干劲,声音洪亮,满是激情。 虽然喀秋莎对这个世界很有?好奇,干劲可能也没有?同学们这么高——但她不讨厌现在?的?生活。 在?入学登记的?时候,喀秋莎已经被教导了名字的?意义。 她第一次为自己的?名字举手?发言:“老师,我的?名字应该是喀秋莎。” 老师们惊讶地?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用鼓励的?语气让她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记得……我应该叫做喀秋莎·玛丝洛娃,叶卡捷琳娜的?喀秋莎①。” 我能看懂他们的?表情,他们在?互相问“这个名字是谁给她取的??” 还有?一个老师突然表情惊异,认真地?记下?了什么。 老师们没有?交流出答案,所以很坦诚地?问我:“那么喀秋莎,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呢?” “……我不知?道,老师。”我认真想了想,道,“我好像从一开始就?叫这个名字。” “老师,娜塔莎又是谁啊?” 第44章 番外 在此以?前, 所有人都喊我娜塔莎。 娜塔莎是谁?我问老师们。 没人告诉我娜塔莎是谁,他们只说我和娜塔莎有一种世上绝无仅有的关?系,所以?他们一直把我当?成了她。但我现在还不能知道她是谁, 得到我小学毕业才行。 “只要小学毕业就能知道吗?”我这次仔细观察了他们的表情。他们给了确定的答复, 态度是真诚的。 我感觉有一点奇怪,但我将其归功于?是我的年纪太小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 这一切没有等到我小学毕业才揭晓答案, 而是在我入学后的第二年、我过了八岁生日,刚刚升入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知道了一切的答案。 在答案被?揭晓之前我不是没有发?现过异常, 但不知世事的我对一切都很乐观, 各种异常被?我以?各种能想?到的理由自己把自己搪塞过去了。 我后来想?,如果很多问题我去向老师们求证大概他们早就被?揭穿马脚了吧。只是我天真又乐观, 自己给自己想?出了更完美无缺的回答。 那天, 老师们说我虽然?才入学两年,但我的知识储备已经非常惊人了, 在很多学科上都有不低于?博士的知识水平。而且普通本?科生应该学的知识在我这里一点就通,似乎我都学过了一样。 我不是很惊讶,由于?老师们对我的偏爱他们总是根据我的进度修改教?案, 我的同?学们从来都跟不上我的学习进度。 老师们讨论后认为我已经有成年人的思考能力,所以?那天老师们告诉我说:“娜塔莎是你的本?体, 而你是娜塔莎的克隆人。” 我的心底快速闪过了一丝异样,眼前的世界忽然?蒙上了一层白纱——好像这个世界不再是这个世界了,她好像活在了半虚假半真实的世界里。 她,不是人类? ……不对, 她是人类。 由人类而生的,不是人类难道还是猫、是狗吗? 就算不是由父母正常交合所生, 但现在也有试管婴儿的手术——让她出生的技术不过是比这更高端更先进的技术而已。 娜塔莎微笑着说:“那您告诉了我‘娜塔莎’的存在,我能去看看她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需要先问你一个问题。”苏联科技部的部长,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认真地问她,“你认为你和‘娜塔莎’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唔……这个问题,教?科书上没有答案啊。” 部长表情不变,但声音和蔼了些:“你可以?说说大脑中瞬间浮现出来的答案。” 喀秋莎眨眨眼睛,没有隐瞒:“我觉得她是我的妈妈,是我最亲的姐妹……还是我自己。” 部长对这样的答案思考了好几秒。 然?后他转过身,带我离开小学前往了一个很熟悉的实验室。 在这里,我看到了这个国家的主席,一个很伟大的女人。 我不觉得在这里看见部长和主席很奇怪,我的生活里好像经常出现这类人物。 主席好似很生气,但她又很好的克制了脾气,不疾不徐地开口:“别祖霍夫部长,你让不该参与?进来的人参与?进来,只是徒添麻烦。” 科技部长也不卑不吭地回应:“与?您相反,我认为她是最应该参与?此事的人。她的意见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 主席充满威压的视线重重压在我身上,一般人肯定吓得两股战战不知说什么好了,但我只是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就跟着带我过来的部长先生进入了钢铁大门?之后。 这个房间里白呦呦的颜色从天花板一直蔓延到地板最边缘,如果呆久了一定会得雪盲症。很多大型仪器在滴滴作响,表示它们正在认真工作。我能认出这些都是最先进的科技仪器,除了监测的设备,还有许多维持生命体征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