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那时候我的脑子已经不?是很灵巧了,所以?我没猜到?别祖霍夫部长竟然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来。 为了抢到?精神投放仪,我只能?杀了别祖霍夫部长。 娜塔莎的生命倒计时的最后第三秒,我用精神投放仪取出了我的精神体投放进了娜塔莎的大脑里。 我的计划是进入娜塔莎的身体取代她,脱离我自己要死的身躯。 然后,用我自己的异能?复活我自己。 在我的身体越来越接近死亡的时候,我也逐渐突破了那层隔阂,意识到?我异能?的存在。 我的异能?是“复活”,又可以?叫做“与我同行”。只要我的精神体还在,我就可以?让复活的人维持活的状态。但是喀秋莎的身体不?行,她的死亡是谱写在命运之初的,而她的异能?撑不?起她的第二次复活。所以?,复活的一定?要是娜塔莎,也必须是娜塔莎。 我进入娜塔莎的身体后,即使是心跳停止了、呼吸停止了,但大脑完全距离丧失意识还有十几秒钟时间,只要抓住这段时间的空隙施展异能?,我就能?成功复活我自己! 我的复活,是从身体到?精神的全方面复活!和重造自己没两样! 我当然对?生命的千秋万代也没有追求,只是区区三年的时间……太短了!哪怕只有普通人几十年的生命也够了! 但是,当我的人格进入娜塔莎的大脑中,我用一秒钟处理完了娜塔莎的记忆。我发现,事情和我计划的有一些出入…… ------------------------------------- “愿上帝……原谅那个孩子……喀秋莎…………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万岁!!” “社会?主?义……万岁!!!” 留下最终遗言后,别祖霍夫同志死了。 虽然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在临死前大脑不?清晰的时候他还是顺口说出了从小在说的那句话,但看?到?这段录像的人没有人会?怀疑他对?社会?主?义的坚定?信仰。 “主?席,您又再看?别祖霍夫同志最后的录像了。” “……是拉达啊。东西放那就好。” 主?席没有回头,但拉达仍然知?道她所说的老地方是哪里。 “有这么多的老同志、小同志们都是这么坚定?地相信我们社会?主?义是解放人类的唯一希望,我们一定?不?能?辜负大家和我们自己的信仰,要把这条路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是,主?席!” “我啊,晚上睡觉前经常会?想,我的行为对?建设社会?主?义有帮助吗?我的行为偏离了社会?主?义的正确方向吗?我会?不?会?因为个人的能?力不?够将危害带入了社会?主?义呢?” “所以?我才每日不?断的学习,只有不?断的提高我自己,这样我才能?不?落后给时代,因为一条路是不?可能?在原地不?动就走完的。” “哈——————”她长舒一口气。 “对?了,那个孩子——她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拉达露出了些复杂的表情。 “她很安全,没有突破收容,情绪还算稳定?。” “不?,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我是问?,她还好吗?” 拉达愣了一下,连忙道:“娜塔莎……喀秋莎情况良好,生命体征稳定?,没有变化。” “生命体征稳定?……你?们呐,她可不?是稳定?吗!心跳也没有了,呼吸也没有了,身体缺失的器官还缺失着,然而还活得好好的,还能?像常人一样行动!” “超能?力啊……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 “——实?验室那边还是没能?研究出她是为什么还能?活着吗?” “嗯…………她虽然不?排斥被?我们贴上仪器端口收集数据,但进一步采集血液和细胞组织都被?她拒绝了。” “主?席……她杀了别祖霍夫同志,我们真的不?用法律来审判她吗?” “啊,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主?席取下眼镜。她年纪不?小了,也用上了老花镜。 “我记得有的人怀疑我是不?是觊觎超能?力的价值所以?禁锢她,把她变成了实?验品。也有人问?我,为什么不?秉公处理,她到?底是杀了一个苏维埃的公民,为什么绕过了司法程序不?审判她。” 她说:“送她去审判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她才出生三年,不?满足刑事能?力责任年龄。”(拉达:“……这!”) “我当然也不?会?把她变回实?验物的身份,首先?,这是和社会?主?义严重背离的事情,我不?会?做。” “——而且,我们不?一定?做得到?。” 主?席知?道拉达是不?明白?的。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可能?相信。 那天实?验室发生的事情在被?人发现之前,娜塔莎其实?在最开始先?找上了她。 第48章 番外 “娜塔莎?!你好了吗?!”主席当然一眼就能看出两个孩子之间的不同, 她震惊的是娜塔莎怎么突然恢复了?健康,还从病床上?下来找到了?她?难道?说?,这孩子一直都是有?意识的?! “我杀了?别祖霍夫先生。”娜塔莎的单刀直入让听者直接懵住了?。 “!” “我没有?恢复健康, 只?是没有死。我的力量很强, 不要试图强迫我。我可以轻松摧毁一座城市,你们引以为豪的军队也绝不是我的对手,尝试的代?价是你们都承担不起的。” 能避开所有?守卫来到她面前, 已?经证实了她确实有一定的能力。 主席的确非为常人, 简短的几句话?的时间她已?经能镇定地交涉:“那你想要什么。” “啊……”主席锐利的视线下,那个孩子的脸上?空虚又迷茫, 抬起头仰望漆黑如墨的天空, 今天的夜晚格外寂寥,没有?星星, 就连月亮也消失在?了?空中。 “我想一个人思考一下。” “需要我提供什么帮助吗?”不再是对同伴的同情和爱护, 而是站在?对等的立场上?对于一个未知之物提出的试探和交换。 “帮助……?等我想明白这个问题之后再说?吧……” “我得先想明白……‘我’是什么。” 现?实世界里, “而且你说?, 她现?在?是娜塔莎,还是喀秋莎?如果从身?体讲,她就是娜塔莎, 娜塔莎一直都是个无辜的、饱受迫害的孩子,她什么都没做。” “说?她是喀秋莎……该怎么证明呢?当时的意识转移成功了?吗?……谁都不知道?啊。” “所以, 怎么证明呢……” 停顿了?片刻,主席语气沉重地开口: “如果是在?道?德上?讲……唉……你看啊拉达小同志,别祖霍夫同志在?最后的时间里说?,愿老?天饶恕这孩子——他一点不怨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