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谢谢你送我过来,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你先回家吧!”劳拉道。 苏比用极其不信任的目光打量着罗根,摇头道:“不!” “我有事你会知道的不是吗?”劳拉笑着说。 靠着窗的罗根用低沉的声音道:“我不会伤害她的。你放心。” 苏比只得转身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劳拉没有和罗根说话,而是无奈地大喊道:“我知道你还在外面,苏比,真的没事的。” 躲在屋外的苏比只得不情不愿地下了楼。 “你的母亲是谁?”苏比离开后罗根直接问劳拉。要判断这小姑娘是不是自己闺女不难,只需回忆一下曾经的风流岁月,再用这小丫头的年纪加以推算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我没有传统生物学领域意义上的父母。”劳拉指着拳头上两指间四个通红的印迹道:“我是在实验室长大的,身上带有你的基因。”劳拉从面前茶几上的果篮里拿起水果刀,轻轻在手掌割了道口子。然后将手掌向着罗根,让他看着自己迅速愈合的手心。“你看,是不是一样的?” “你的意思在有某个实验室储存着我的基因,并用它制造大量人造变种人?”罗根没想到事态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他知道某个势力在抓捕变种人,他今天早上杀死的那些偷袭的人就是冲着他强大的自愈基因而来的。 在他的记忆里并未有人得手过啊? 劳拉摇头:“现在或许还没有,或许你不会相信,我是从未来来的。” 罗根沉默了…… “我信。”他有过类似的经历。“不过你得证明一下。” “查尔斯是个话唠。” “还有呢?”罗根又问道。 “善良的偏执狂,喜欢甜食。” 劳拉与罗根默契地相视一笑。 *** 苏比不厚道地在楼下不远外的车里坐着偷听了二人的对话,直到确定劳拉安然无恙后驱车往家赶。 雨后的路面有些滑,她不敢开太快。听着音乐哼着歌,破碎的前窗吹着风,返程倒也算惬意。开到一处山路时突然被一棵横倒路中的大树拦住了去路,苏比缓缓停下车,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袋喝咕咚咽下。 她听到了附近人类的心跳声、鞋踩在落叶上的细碎声还有机枪上膛的声音。 她能想到会费心设计陷阱伏击她的只有一拨人,那拨从她踏入纽约就阴魂不散的势力,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吸血鬼并且费尽心机要置她于死地的人。 苏比静静地坐在车里,以静制动。她可不怕耗。 事情的进展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没有人从密林中冲出来,她等来的是一场猝不急防的爆炸,从车底腾起的烈焰瞬间吞噬了她。 醒来时她被困在一辆大货车车厢的木笼内,钉成木笼的木片薄得可以一拳击碎。苏比晃了晃被大爆炸震晕的头,一拳打向了木片。 她料到木片不会是简单的木片,但还是被手上的灼痕吓了一跳,看伤痕的功夫才发现最可怕的事是克劳斯送她的魔法戒指不见了。 木片上应该被涂满了马鞭草,一碰就疼。她遇袭的时候是正午过后没多久,此时如果冲出车厢也是死。 *** 地下秘密基地。摆脱神盾局尾巴的美队总算再次见到了大伤初愈的弗瑞,科尔森把手里的资料摊开放在办公桌上。 “德克萨斯州那边的警方传来的资料,与墨西哥交汇的边境几日间多了数十几起凶杀案。受害者无一例外不是死亡时间很短迅速干枯焦化……”科尔森有些担心地望向美队:“这么说也许不太严谨,不过结合一些历史传说,死者应该都是吸血鬼。” “凶手呢?”美队皱着眉头。他看着苏比同类的尸身,很难不联想到苏比死时的模样,而他绝不能让那一幕出现。 “有几个摄像头拍到的夜间画面看,是一种毛茸茸的庞大生物,有可能是变种人中的一种。” 弗瑞开口道:“变种人为什么要杀吸血鬼?” 科尔森摇头:“我想是时候找他们谈一谈了。变种人消停了没多久又有新动作,不得不防了。” “不是变种人。是狼人。”美队与苏比聊天时听她提起过狼人与吸血鬼一族的渊源,斗了上千年的死对头互相残杀没什么稀奇的。奇怪的是狼人这波进攻气势汹汹,听苏比说两年前吸血鬼、狼人与女巫间有场大乱斗,狼人与女巫抱团,屠杀了数以万计的吸血鬼,而且这两年也没有停止过对吸血鬼的追杀。 当时他还很吃了一惊。谁能相信世界上竟然曾经有那么多吸血鬼?也许你某个突然转学的同学,突然辞职迁居的同事,突然消失的朋友就是不老不死的吸血鬼呢? “狼人?”科尔森瞪大了眼:“传说中的那种满月之时会变身的狼人?” “不知道。也许进化了这么多年可以自由变身呢?那些吸血鬼被杀的时候可不是什么满月。”美队用手机拍了张狼人监控的图,打算回家让苏比帮忙辨认。只是苏比带劳拉踏上了寻亲之路,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拍完照顺便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来自苏比的未读消息或未接电话。 “不知道皮尔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弗瑞假死后虽然暂时不能回神盾局,操心的事却只多不少,执意要苏比进神盾局肯定是有目的。 “等苏比去就知道了。”苏比和皮尔斯见面时用意念控制他后一问便知,美队并不像弗瑞那些担心。 三人正说着话,美队突然痛得捂住胸口,一种烈焰从全身一扫而过的感觉疼得他叫出了声。 “怎么了?”科尔森立马冲上去扶住美队。 苏比出事了。 那个连结痛感的咒语让他感受到了苏比的痛,虽然已经是淡化过后的,仍是前所未有的疼。好在痛感一直没有消失,这至少说明苏比还活着。 *** 乖乖坐在房间疯狂补作业的彼得·帕克听到敲门声起身开了门。 梅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封信。 “一封是叫劳拉的女孩子在你上学的时候送来家里的,另一封是一个管家模样的先生送来的,没有写寄信人。”梅姨笑着放下信,又出门端来一些茶和点心:“再用功也别饿着,长身体的时候饿不得。” “谢谢梅姨。”彼得·帕克接过东西合上门。先打开了劳拉的信,是一些感激和告别的话,小姑娘的字算不上好看,信里还附有一张劳拉坐在喷泉旁吃冰淇淋的照片,是他带劳拉去公园时他亲手拍了送劳拉的。看信上的意思,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叫罗根的男人有了下落,她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彼得·帕克朋友不多,认识劳拉以后除了上学和在家的时间,几乎都是和小劳拉一起度过的。异于常人的他只有同样异于常人的劳拉可以懂,他们可以一直跃上高楼,一起跳下高桥,可以肆意地玩一整天而不知疲惫。这种陪伴是人类朋友有心也无力的,他也只有在劳拉面前可以肆意地展露释放蜘蛛侠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