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波本:“……你们先听我解释。” 在波本很心累地解释完毕、让人把昏迷的人接走赶紧送去看医生之后,他又要面对另一种…… 过来的贝尔摩德看着他的模样,表情微妙。 波本想起了什么,沉默地一抬手擦掉嘴上之前被蹭上的口红,几秒之后,出声道:“……你先什么都别问。” 贝尔摩德一瞬间表情变得微妙,眼神甚至隐隐带上了同情:“好的。” 波本:“……”倒也不必如此。 倒是一起过来的爱尔兰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他,在他按照可可酒给的剧本说了后续之后,还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出乎意料地友好,甚至开始安慰人了:“可可酒本来行事就一直挺混蛋的……你看看琴酒,你的待遇算好了。” 波本:“……”那倒是。不管是表象还是实情,他的待遇的确算很不错……等等!也根本不算吧!他这被PUA就算了这群人是怎么回事啊! 原本以为自己还要演一下、甚至都认真思考了一下怎么演,但是真的回去之后,他忽然发现……好像不用演啊! 这群人似乎就默认自己真的是为爱叛逃了那么一下下,而且在他说出之后可可酒自己离开了之后,这群人也很顺利地就接受了这个答案……不过这些人倒也不是重点,还有一个重头戏在呢。 “胆子很大啊,这样子还敢回来……波本。”琴酒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人,眼神中的杀意毫不掩饰,“我可不会相信你说的什么为爱帮忙,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比你背叛组织更为严重的把柄在可可酒手上,才听她的摆布?” ……嗯,这个才是最难对付的那个。虽然因为刚刚的经历,觉得这个人才是最正常的那个了。,波本心想。 至于其他人么…… 不是,论起被摆布,你才是个中翘楚吧?就允许你爱上不允许别人也有一样的想法了吗?,贝尔摩德心想。 你们两个都有点大病吧?一个为爱背叛还被甩了,一个自己超爱却不相信别人爱……怎么,你也知道自己口味很怪应该没有第二个一样的了?,爱尔兰心想。 波本被甩了吗?还好,所以说可可酒肯定不会因为波本而叛……等等!不是波本的话,那岂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可可酒,你在干什么啊!有什么矛盾不是你和大哥可以坐下来慢慢说的啊!,伏特加忧心忡忡。 波本回想着可可酒教他的话,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对方,试一试。 于是他保持着举起双手投降的姿势,淡淡一笑,说得语焉不详的:“我很难解释……这是一种不可抗力,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必须去救她。” 他才刚刚说完这句话,琴酒就直接扣下了扳机。 好在波本一直都有关注着他的动作,躲避及时,子弹只是擦着左肩而过。 波本立马反应了过来,掏出自己腰际的枪对准了对方,两人呈现出标准的持枪对峙状态。 其他人……其他人都震撼地看着这一幕,无论有没有反应过来,都呆站着不动。 有的甚至希望自己此时原地消失。 伏特加就是希望自己此时能消失的那个,贝尔摩德是有些受震撼,爱尔兰……爱尔兰彻底看呆了。 和前面两位不同,爱尔兰也算是和可可酒相处时间不短的,尤其是对方假扮枡山奈奈的时候。对于可可酒此人,爱尔兰的评价是又作又精,简称作精。 所以此时,他大受震撼,等等!你们不至于吧?!可可酒?就为了一个把你们两个都涮了还跑去敌方安家了的可可酒?!就那个不会说话整天KY骑脸别人、在人车上吃薯片掉渣渣还不肯自己动手打扫的可可酒?! “……琴酒,你这样子的行为不对吧?仅仅只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了你没有说明围剿理由的可可酒一次,还不足以作为罪责能处理掉我吧?”波本冷静地质问道。 而反应过来的贝尔摩德想到了自己之前和可可酒做的交易,也在这个时候插嘴了:“琴酒,要处理波本的话首先需要点证据吧?光是他放跑了你的小猫咪可不足以让他以死谢罪哦。” 琴酒完全没有理会贝尔摩德,只是用冷冽的眼神盯着波本,缓缓开口道:“你刚刚说的不可抗力,是什么意思?” ……嗯?这个可可酒可没有教过…… 波本这么想着,但面上稳住了,还回以一抹带着点挑衅性质的笑容,开始了废话文学:“字面上的意思。” 琴酒和人对峙了片刻,忽然发出一声轻笑,放下了枪。 “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也许人在愤怒到了极点的时候,反而会冷静下来。 琴酒就在这个时候,怒火在突破了临界点,反而冷静地思考起可能性来。 如果说是因为那个时间回溯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的话……波本的行为的确可以解释了。 而且可可酒的有些行为也可以解释了。 就是要看这个时间回溯是否是可以随意转移指定人选……不,肯定有条件,就像是她的父母当时做实验选中了他一样。 至于现在为什么轮到波本了……就看可可酒之后是否就这个试验资料进一步深入研究了,也许在波本身上是她的实验。 琴酒在这个时候是有些恶意地想着试试看杀了波本之后这个时间回溯是会转移还是彻底消失的,但是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留着波本也好,这样子能顺藤摸瓜抓到她。 毕竟……这个实验的绑定者之间的联系是无法斩断的。 这点他最为清楚。 可可酒的地位和重要性不同于其他人,她的疑似叛逃是必须要上报的。 ……希望朗姆识相一点,不要过来说什么废话。,琴酒在上报完之后这么想着。 至于抓到人之后么……当然是宰了她。 如果波本真的是第二位绑定者,就正好把波本一起宰了。 琴酒漫不经心地想着,无意间瞥到了眼手上的戒指,眉头一皱,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差了一些,一脸不耐地伸手扯戒指。在扯到一半的时候,他倏地想起了之前对方在阳台上红着眼睛控诉他根本不爱她的一幕,动作一顿。 在凝视片刻后,他忽然勾起嘴角,发出一声嗤笑,淡漠地伸手取下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随手往边上一扔,直接往门口走去,离开这里。 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最终砸落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沿着桌面滚动着,在触碰到桌沿的时候,停顿了片刻,但最终还是在重力的影响下,从茶几上掉落,跌落下去,灭于沉寂。 与此同时,另一边,,,, ……头有些痛。 昏迷中的可可酒半睁开眼睛,触及一片白,手上的钝痛感让她反应过来现在应该处于被输液的状态。 ……有点难受。 她下意识地无声喊了一个名字,伸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在按下通话键之后又反应过来,立马按断了。迷茫了好一会儿才将现在自己的处境梳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