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
   可是《六国论》有言:“六国破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   西梁的女兵不勇武吗?   西梁的兵器不锋利吗?   节节败退却是为何?   因为突厥人杀不尽而西梁女兵有穷尽也,以有尽对无尽,何以有胜算?   西梁大军战损过半,大将军吕齐身边的文、武、双、全四人也战死其三,只剩吕武。   此时战线已推进至王城前一百里。   百官纷纷进言要女王陛下“避走”。一向温婉得有些软弱的吕冉却开口:“太上王把这西梁交到我手中,我便要守护好我西梁王城,众爱卿不必多言了,城在则我在。”   再多的黑火药也没能阻止突厥人前进的步伐。   那些沦陷了的村落无一不被烧、杀、奸、淫、掳、掠,突厥人把那些手无寸铁的女子们当做是战利品,比谁玩弄得多。   有那些不甘受辱,欲与禽兽同归于尽的,却往往被力气大的突厥男人们按住手脚,接下来的是一遍又一遍的奸/污,直到腻味了再统一坑杀。   有那年纪尚小的小娘子,也没能逃过魔爪,突厥男人红了眼——各式各样的女子,都可以肆意玩弄,怎么能不红了眼?他们狞笑着,叽里咕噜地说着西梁女人们听不懂的突厥话:“听说你们不需要男人操就可以生孩子?这多乏味,让我们突厥勇士告诉你们这些下贱的西梁女人,男人的滋味……”年幼的小娘子能听出话语里的满满恶意。想要挣脱、想要逃跑。在力气远远大于自己的突厥男人面前却是徒劳。   小娘子的家人们上前阻拦,却又被别的突厥士兵一拥而上,拉到旁边,扒下她的裤子,就捅/进/去。旁边帮忙按手脚的男人恶狠狠地说:“这回又是让你抢先了,剩下给我的都还不如死鱼。”拼命耸/动自己命根子的男人忙不迭地辩解:“刚一开始的贱/女人们泼辣的紧,一不小心就挠伤你,还是后面的滋味好。”另一个帮忙按脚的突厥男人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别胡咧咧了,都帮你按着手脚,挠个屁!”   被他们压在身/下的女人从挣扎、尖叫、死命扭动着唯一可以摇动的头颅,妄图阻止这群恶魔在自己身上肆虐。却被铁钳似的的大手勒住了手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亵裤被撕裂。她想要用尽全身力气合住双腿,却在听到不远处女儿的尖叫声时顿住了:那是年仅十一岁的小娘子呵,就被一群畜生蹂/躏——   被压住的娘亲拼着一身力气,几乎要在三四个男人按住的情境下跳起来。   突厥男人狂笑:“这个女人有些意思,老三,你们那边的可先别玩死了,留着刺激刺激这边——好歹是不会干死鱼了。”   被叫做老三的络腮胡子男人,身/下骑着的是和自己孙女差不多年纪的小娘子。因为他大小算个头头,这破瓜的机会便给了他。老三闻言回应道:“这我可不敢保证。小鸡崽似的,没弄两下就得呜呼了。不带劲,还是你身下那个好。”   “那咱们换换?”   “换换就换换。”   最后突厥人离开,一把火烧了被劫掠过的房子,房子里是一家五口,无一生还。横竖不一地躺在昨日的家园里,赤/裸着的身子上满满是被施虐后的痕迹。   ……   这样的场景在西梁被攻破的村落里屡见不鲜。   直到后来突厥各个小首领下令:“好啦,下手轻着点,你们是爽快了,还有那么多没跟着来攻打西梁的勇士们在后方呢,给后头剩点肉。”   突厥士兵们这才稍稍克制了暴行。   这样的“仁慈”对西梁的女人们来说才是更残忍,她们像牲口一样,被麻绳牵着,赶到突厥,供人享乐。   …………………………   一百里的距离能够抵挡突厥大军几天?   大将军吕齐拼尽了剩下的一半将士,为王城之后的子民们争取了十五天——   至此,大将军麾下两万将士唯剩一百余人。   与突厥大军对阵与王城十里外。   吕武护着全身大大小小伤痕无数的大将军:“大将军,已经没有人马了,我们该怎么办?”   大将军吕齐一阵咳嗽,随意擦去溢出嘴角的鲜血,那一抹鲜红衬得她坚毅的面庞竟然有几分美艳:“阿武,带着人潜入王城,把……陛下、老将军和小姐带走。”   “大将军,那你呢?”   “武将战死沙场、死得其所。”   “将军!小姐!”吕武脱口而出二十年前对着大将军的称呼。   大将军长矛一指后方:“走!”   最后吕武无法,带着一小队人,转身离开。她一再地鞭打自己平日舍不得挥鞭的爱驹。   马蹄扬起一阵尘土,是呵,西梁已经月余没有下雨了,吕武回头,透过迷蒙的尘埃,看见吕齐一如往昔地挺直背脊,就仿佛往日要去巡边一般。百余人马,人疲马衰,吕齐挥动长矛,再次结阵迎敌。   再之后的,吕武便不知道了。这是大将军用生命换来的时间,吕武必须尽快去完成将军托付给自己的事情。   王城里的景象与过往大不相同。   怀有私心的吕武首先赶回将军府。却被发现大将军府的下人们全部被遣散了。老将军身着当年的铠甲,端正坐在大堂,她见到吕武,和善笑笑:“齐儿让你赶回来了?去吧,去王宫吧,把陛下和愉儿带走。我老婆子这一辈子活的够久了,从前一直哀叹没能出战,空为大将军。现在有送上门的突厥狗,看我宝刀未老,斩杀突厥狗。”   “老将军……”吕武哀声叫到。   老将军只是眉毛一竖:“你敢不听我的话?你还是我替齐儿调/教出来的。”   吕武无法,只好再赶去王宫。   早在战况不妙,一封一封战报送来王城之时,百官又提议让陛下“避出王城”。不仅陛下没有答应,连赶回来的太上王也没有答应。   陛下不走,百官如何敢走?   等到战况越来越危急,突厥人逼近了:一百里、八十里、五十里、三十里、十里……   终于有心思动摇的官员携家眷和金银细软出逃——看那麻溜的动作,应该是早早就打包好了。   吕愉不是不想走,可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在前方作战,祖母又年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余年相处,即便再陌生的人,也会有了感情。更何况那是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亲人。   舍弃家人和朋友离开,吕愉自问,尽管是个自私自利爱享受的现代人,也做不到。   再等到后来,突厥兵临王城,便是想走也走不了。   吕愉的心不是不慌乱的——和平年代生长的她,从朝堂上报来的战报中知道多少性命的陨落,那也比不上仿佛近到从风中飘来的喊杀声来得冲击大。   原来,突厥人真的要来了。   吕愉想,自己这一辈子难道又活不过二十五吗?幸好没有喝下子母河水,不然多一个孩子也是多一个牵挂。最近服毒的、吞金的人很多,能走的都已经逃走了;不能走的,不想在惶惶不安中等待城破,便先自己了解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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