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红楼同人)[红楼]林如海贾敏重生了!
   原本这侯夫人想要的事国公家的女儿, 但那姑娘是家中的得幺儿, 宠得有几分娇气, 侯夫人觉着又怕再来一个难以管教的张漱玉,便也没有只?看着门第。   最后是定了个伯爵家的嫡长女,行?事大方稳重, 虽说颜色上不如?张漱玉那般飒爽燕丽,但是也是难得的清秀佳人。   新的广安侯再度娶妻, 候府为了表示重视,同时也是为了打已经不在京中的张家人的脸面, 这一次婚事, 无论是聘礼还?是规模, 比之?早一次实在是热闹太多。   只?是热闹终归是广安侯府和京中人事的,于远在南地的张漱玉,并?没有什?么影响,说到底不过是广安侯府的自我安慰罢了。   且说这广安侯爷成婚没两个月,新婚妻子肚子里就有了消息。人人都倒是这门婚事上吉,就说前一个姓张的,来了这么久好吃好喝的供着, 也没见?生下个什?么来。   正当此时,广安侯的母亲, 原先广安侯的夫人便又动了叫二儿子一人当起两门的心思。   若是等着二儿子的媳妇多生几个,再过继一个到死于军中的大儿名下, 却不知还?要?多少年。   大儿子原本可是照着广安侯府继承人去培养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于是这做母亲的一做主,上禀了祖宗,就叫二儿子肩祧两门。   找大师算了个日?子,就将此时办了,大儿媳原本还?推辞了一番,只?是又劝了两次,这才答应了。   若说这候府果然是时来运转,这次只?一月左右,大儿媳月事便没有来,再等了一段时日?请太医来看,果然也是有喜了。   人人都倒是天?上的老侯爷和大爷在天?有灵,不愿见?候府人丁单薄。   当然,也有人说是侯爷的前一个夫人,姓张那一位命格太硬,父亲和兄长在战场上造了太多杀孽,这才影响了候府下运势。   不然早前大奶奶肚子也一直没个动静,还?叫将侯爷和大爷都克死了。   总归这家中若是有什?么不顺,都怪道张漱玉一介被休弃女流之?辈上,保准错不了。   原本以?为这广安侯家编排这么几句也就罢了,偏生这升任了广安侯的二爷,见?张漱玉这么一二年,竟是也未曾想过再改嫁找人,满心以?为张漱玉心中对自己念念不忘,正自己脑补着一出孔雀东南飞。   新夫人和嫂子,都是知礼守节,端庄舒雅的大家闺秀,哪里有张漱玉鲜活?   纵使左拥右抱,为自己添了儿女又如?何?   古人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张漱玉,可是她的原配啊!   只?可惜这位二爷的母亲又岂是吃素的菩萨,自然是要?拆得更彻底些!   于是她老人还?特意求了皇后娘娘,要?给?张漱玉‘指’一户好人家。   而张家人却也不是吃素的,你当年一出事就休了自家的姑娘,还?联合京中权贵,欲制人死地,怎么会有这般好心,给?张漱玉找个好人家?   于是张将军倒是赶紧先做主,要?将张漱玉许给?自己一个下属参将,圣上早烦了这些女子后宅的勾心斗角,当即就允了。   这广安侯曹光,可是一面要?传圣上调防的旨意,一面又要?带去自己心心念念的原配要?嫁做他?人妇的消息。   他?自认是传说中沈园外的陆游,恨不得和张漱玉附上几首钗头凤。   敬王府的消息,当然比来颁旨意的人来得快。等黛玉她们知道这来龙去脉,可险些将隔夜的饭都呕出来。   “也不知这位侯爷故作什?么深情,倒是给?我惹了一身麻烦!”张漱玉愤恨至极,一甩鞭子就将花都打折了一片。   “哎呀!这可是徐公公才种了没几日?的!”   而后张漱玉又反应过来,这花是徐公公才种下没多久的,有些懊恼自己太过冲动了。   “无事,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我一会儿叫他?们补齐了,看不出来了的。”黛玉安慰她道,“只?是如?今来的是叫姐姐去成婚的恩旨,又该如?何?”   黛玉晓得张漱玉的难处,她都已经躲得如?此山高皇帝远,竟是还?有人要?惦记她的婚事,张漱玉这一二年过得多逍遥。   用银子跟着黛玉家入股做生意,还?略赚了点,满心就想着再攒点钱,也能出海去看看风光。   这时候叫她去成婚生子?!那早前她的筹谋可不就是白白浪费了。   “活人不行?,难道还?不能死遁?他?总不能叫抬着个棺材去成婚?”张漱玉冷笑道。   黛玉恐她做出什?么傻事,连忙劝道,“天?无绝人之?了路,姐姐也不必于此。”   张漱玉知道黛玉显然是想歪了,连忙和她解释道,“妹妹放心,我好不容易得了自在,才不会想不开,我也不瞒你,我一直想着要?往海外去,就是为了躲这一遭。”   张漱玉拉了黛玉的手,两人一道走到亭子里坐下,丫鬟们怕风大吹了人,想要?上前去布置屏风,却是被黛玉一个眼神止住了,不得再靠近。   “早在我被从广安侯府休弃之?时,我就想过父亲将来许是会把我嫁给?这个参将,拉拢下属。此人在外父亲军中,战事之?上却为第一人。若不是广安侯府早年看中了我,怕我早就许配给?他?了。”   张漱玉讲起了一件从未在黛玉跟前提及的旧事,无奈摇头,“若这参将是一温和良人也就罢了,只?是他?素来在军中喜好狎妓,早年间?就玩死过好几个军妓。”   黛玉听?罢,倒吸一口冷气,又问到,“按理说你父亲和兄长,不也应当知晓此人底细,怎么还?会做这门亲?!”   “我父亲和兄长虽待我不差,但他?们是男子,觉着军中男子如?此,天?经地义,并?不算什?么大事。”   张漱玉苦笑道,她只?是不愿再说,父亲和兄长等人,常常一道召妓,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就算张漱玉是女儿又如?何,就该恪守本分。   反正军妓皆是家中犯了罪过的,算不得人,这样的事情又怎么是你个妇道人家能管的?   张漱玉与男女一事上素来冷淡,她还?记得自己母亲死前,下身糜烂恶臭,流血不止,熬了好几个月,才走的,大夫说是得了妇人病,但这妇人病,又是如?何来的?   黛玉知道,很多时候女子的事,确实算不得什?么大事,所以?当年,迎春不过几千两银子的数就卖了,而探春,说是要?和亲,贾府里就忙不迭的将人献了出来。   张漱玉又苦笑道,迅速将刚刚滴下的泪珠擦去,“我没有个靠得住的父亲和兄长,自是要?为着自己打算。”   黛玉连忙道,“姐姐莫要?慌,咱们有的是法子金蝉脱壳。”   于此道上,黛玉可是个老手了,女儿家活的艰难,第一要?务就是好好活下去,什?么夫家妇德,且放一边去。   黛玉自己有好父亲和好兄长,当下这夫君看着也还?不错,但是却不该是自己在旁人跟前炫耀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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