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许连长客气了,这并不是我的功劳,是这位胡家姑娘发现的。” “哦?这么机灵的妹子?……湘湘?”络腮胡许连长目瞪口呆。 “许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美女纸 忙翻了,我一天攒三章的伟大理想破灭了 %>_<% 话说人家取了这么软糯的笔名就是想当个软妹子,一口一个作者菌的,浓浓的屌丝气息扑面而来 悲伤!!! 叫人家糯米啦 ☆、第八章 “许大哥你留了一脸的络腮胡子,我都没认出你。” “湘湘你也是啊,长大了,漂亮了。猛一看还真不敢认。” “爸,这是树人哥哥啊(取名的恶趣味,喵呜)。”湘湘对着胡爸爸说道。 “巷子尾的许家大娃嘛,这参军一年多,都是连长啦?”胡爸爸笑盈盈地问道,他乡遇故知,又是在这么戏剧化的情况下,庞家、胡家众人的心情都好了许多。饭馆子的客人跑了一部分,许是害怕殃及池鱼,许是乘机吃一顿白食,这时候的饭馆空多了,老板愁眉苦脸的看着好几桌没结账就找不着客人,唉唉叹气,伙计安慰老板,好歹锅碗瓢盆桌子凳子都没损坏,可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老板看着还有部分客人在,以及好几位长官,便也强撑着笑脸继续做生意。 许连长对众人说,得先把拿住的可疑人物送回去交差,交待饭馆老板再上几个好菜,这桌记他账上了,并对胡爸爸说:“胡伯伯,我先把人送回去,审讯啥的都不是我的事儿,一刻钟就回来,你们好好吃着,这桌今天算我的,等我回来好好唠唠。” 胡爸爸、庞爸爸连忙谢绝,许连长大手一挥,走出门去。 顾清明说:“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也不便打扰……”“顾长官,这饭才吃了一半,哪有让客人中途离席的道理?”庞爸爸再次挽留。胡小满和庞侯也在旁边敲边鼓。顾清明看了一眼胡湘湘,恰巧湘湘也正看向他,四目相对,湘湘落落大方地开口:“顾长官,吃完了再走吧。” 大家再次落座。尽管上了菜也没怎么动筷子,想着等许树人一起开动。闲谈间,胡小满好奇地问湘湘:“湘湘,刚才顾长官说,是你发现那个人是鬼子的?慧眼如炬啊!” “哪里,我只是好奇那个人的说话方式和小满撞了他之后的反射动作。并没有想到他是鬼子,是金凤告诉我的。” 从刚才就一直沉默着的金凤见大家把好奇的目光投向自己,便嘶哑着声音答道:“鬼子说话带的口音和我们不一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知道她家情况的众人纷纷叹息,庞爸爸宽慰金凤:“今天抓了一个日本人,咱们中国土地上的日本人就少了一个,为这个,咱们干杯!” 大家举起面前的茶杯,以茶代酒碰了一个。小满继续充当好奇宝宝:“那么,刚才顾长官答应一起吃饭也是因为湘湘暗示你了?我怎么没发现?”“胡姑娘在桌子上用茶水写了SOS(注1),是国际求救信号。”顾清明边说,边以食指蘸着茶水,重复了这三个字母。“这法子我也得记下,湘湘我不得不承认最近你给的法子都太好用了,我和庞侯能顺利来武汉还多亏了你教我的那些啊。”小满得意地说。 湘湘颇为无语:“难道你学会了是为了以更好的技术离家出走?” 小满立即噤声。 “湘湘妹子,我就这么喊你了啊,湘湘妹子。”小穆有张亲和力十足的圆脸和人交谈能瞬间拉近距离,“那天我和长官去湘雅医院办事,也听见你说的出门行走的窍门,我们长官还夸你有勇有谋呢!结果今天我们长官也被许连长夸了有勇有谋,哈哈,真有凑巧啊。” “小穆……”顾清明颇为无语,小穆的一番话绝对不尊重已发生的客观事实。 湘湘装作不好意思地说:“这都是小聪明而已,在绝对的武力面前都不堪一击。刚才顾长官和你配合的才真的叫天衣无缝。” “湘湘妹子过奖了,这都是大家的功劳,大家的……” “什么大家的?哎呀,你们怎么都没吃呢,快快,忙活了一天了,快吃饭,吃饭。”许树人回到饭馆,一屁股坐了下来,“这回可多亏你们了,抓着的这个很有可能是来窃取军事情报的探子,具体的咱们也不多说了,反正这回湘湘可立了大功。” 湘湘连忙把金凤的提醒以及顾清明的配合再说一遍:“还有许大哥你出神入化的演技,所以说这是大家的功劳!” “哈哈,湘湘妹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去年过年我都没能回去,怡人平时多亏你们照顾,我以茶代酒敬你们。” 胡爸爸文绉绉地说:“远亲不如近邻嘛,相互照顾是应该的,何况你现在在前线拼杀,我们后方的小老百姓也只能照顾好军属了哟!” “胡伯伯您可别这么说,你们长沙抗日救亡会的诗朗诵、文稿,在武汉也有人传唱啊。” 小满吃吃地笑了:“许大哥你留着络腮胡子说诗朗诵,这也太不搭了吧?” 小穆忍俊不禁地说:“许连长的胡子也是有来历的。” “嘿!”许树人一脸尴尬欲出言阻止。 大家伙都一脸好奇,就连顾清明也看了许树人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小穆。 “你看,长官也好奇了!”小穆喝了一口茶水,摆出说书的架势,“那是去年夏天的事儿了,哦,长官那时候您还没到咱们师,许连长那时候还是许排长,一次打扫战场的时候击毙了一个漏网之鱼——装死的鬼子,救了他们特务营营长,旁边一个女记者对英俊、神勇的许排长一见那啥,跟在许排长身后好一阵子,直到工作调动走了。这事儿咱们第九旅五十团的老人都知道,总是取笑许排长,后来他升了连长就开始蓄了一把络腮胡子……” 连金凤都听得满脸笑意,庞侯和小满更是笑弯了腰。 “这参军打仗和成家也不冲突啊,许连长怎么不考虑考虑人家?”庞爸爸想到自己儿子,有感而发。 “庞伯伯您别客气,叫我小许就是了。这我都快三十了,人家小记者才十八,这事儿哪能啊!”许树人连连摆手。 “小许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把你妹妹拉扯大,你爹妈在底下是很欣慰了,但是你迟迟不娶妻生子,他们也该着急许家的香火传承了!要是不喜欢武汉的,下次休假回长沙,好好相看。”胡爸爸抿了几口小酒,说话也随意了起来。 “哎呦,伯伯,我听您的还不行吗,可先别围着我说婚姻大事了,冷落了顾长官不好,这是稀客,多少人举着钞票请他吃饭他都不去呢。”许树人祸水东引。 “伯父别听他瞎说,我只是不太习惯在饭桌上杯盏交错的氛围。” 小满偷偷问身边的庞侯:“我姐夫说他是个团级的?更大的官儿武汉也有。怎么有人举着票子请他吃饭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顾长官是中央大员的公子,手眼通天啊。地方上的人自然是巴结着,哪怕不走他的路子,多几分交情也有备无患。”庞侯悄声显摆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