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烜微微一笑,伸手将风的手臂反扣在他身后,另一手扣住了被他困在怀里的风的下颌,轻声道:“战斗从来也不是游戏。我的猫儿不明白么?我用人人都会破解的幻术和最简单的地裂术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没有无用的术,只有无用的术士!随便轻视那迦族的力法,只会让你在未来的武斗会上丢掉性命。” “我想……我有一点明白了。”风思索片刻后,不禁略垂下头,柔顺的回答。轮烜温热的身体让他的思绪略有些不稳,但总算开始理解他如此设计自己的用意。 “或许现在不该告诉你,不过……” 轮烜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道:“我六岁的时候曾经独力杀死过一个高阶,那时候的我没有学过任何术法。” “什么?”风惊呼出声。正在这时,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突然自轮烜身后响起。 “不想死的话,你最好放开他!” ~~~~~~~~~~~~~~~~~~~ 晚了,晚了,我知道,我认罪!只是有些涉及之后情节的小细节需要铺排。码字的时候遇到想不通的细节,我简直想把脑袋掰下来往墙上撞。看在我绞尽脑汁的份上,莫要怪我吧。 鞠躬感谢大人们回帖支持。有时写不下去的时候看看回帖就能找到灵感和动力。所以感谢大家的支持了。 ~~~~~~~~~~~~~~~~~~~ 发完牢骚竟然上来了!!!惊喜啊!!! 我手边的电脑彻底完蛋了。郁闷死!看来真的该换电脑了,我的钱呐!眼看着就要长出小翅膀飞了。本想昨天用别人的本子把字码出来的,结果我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汗呐~~睁开眼后,更是瀑布似的汗!(当然不排除是口水的可能)匆匆忙忙先码一点上来,周末若没有事我尽量多写一点把进度补回来吧。 鞠躬,感谢大家的支持。先闪~~ 第十章 相交 (下) 轮烜用眼神示意风不要妄动,反手震出数朵焰莲,挡住随同话语声挑向他臂膀的铁剑。谁料想原本凌厉的剑势竟会瞬间由刚化柔。剑身一沉一转,将击向剑身的焰莲稳稳的送上了天空。 轮烜见状不禁大吃一惊。自从鹰断认主之后,为了维护它所谓魂器的尊严,轮烜再没使用过其他武器。就连原本从不离身的短刀也放弃了。可如今他并非是经过掩饰的族长的样貌,自然不能令鹰断在人前化形。刹时间,拥有魂器的轮烜竟被逼到了无兵刃可用的境地。情急之下,轮烜只得用腕上鹰断所化金环电般敲上铁剑的剑脊,将长剑荡开。人也顺势跃到一旁。 “好剑法!”轮烜大声赞道。望着横剑站到风身侧的高大男人,轮烜脸上的笑意未消,心头却不由警惕起来。 操纵焰莲即使在整个泰垭大陆也是一种很难得的能力。焰莲的种类并不多,但每一种的威力都很惊人。初级操纵者可以操纵在碰撞时会爆裂开来,产生巨大杀伤力的炽炎红莲。中级操纵者可以操纵一切幻术源头和克星的虚幻白莲。若是操纵者达到高级,他便可以操纵能灼烧和锻造灵魂的炼魂紫莲。据说还有一种存在于传说中的焰莲~~冥狱墨莲。它可以轻易将这世上的任何东西瞬间化为灰烬。 不过不要说操纵冥狱墨莲,就算是炼魂紫莲,历史上能操纵的人也没有几个。轮烜当然也不行!严格来讲,如今的轮烜最多是刚刚迈入中级操纵者的境界。能完全操纵自如的也只有最为普通的红莲。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未见过有人能用一柄最普通的铁剑,平安的将炽炎红莲挑开。 铁剑普通,它的主人却实在算不上普通。一双墨色的眼瞳黑得深沉而纯粹。锐利的目光死死锁定不远处的轮烜。明明如霜雪般冰冷的神情,让人看了却诡异的自心底泛起一丝火热。轮烜眼前那个包裹在黑色布衣下的男人,俊美得不可思议。 “你是程家的风么?”黑衣男人瞥了风一眼,冷冷的开口问道。 “如今就只是风而已。”风点了点头。既然主人没有发难的打算,他自认这种大多数族人都知道的事,没有否认的必要。 “你不是该先介绍自己么?”一旁的轮烜微眯了眼,冰冷的笑意在眼底蔓延。一个能挑飞炽炎红莲的人,绝对有认识的必要。何况看他的年纪,竟似不比风大多少。 轮烜溢出体外的威压令黑衣男人的眼神一缩,然而他却并没有理会轮烜的问题。 “我之所以插手是因为凡是成为族长随侍的族人,向来不能容忍被族长以外的人随意触碰身体。如今看来,你们两个似乎是认识的。想来也就用不着我多事了。”反手将长剑归鞘,那男人转身便走。 “这位仁兄请留步!”轮烜朗声唤道。方才因为怀里的是对自己誓言忠诚的风,所以怎样的亲近都没能令轮烜厌恶和防备。结果竟没意识到当自己以真面目示人的时候,这样的随性看在他人眼中无疑是极端古怪的。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人,就这么放走?开什么玩笑! 轮烜的话音刚落,风便纵身将那男子的去路挡住。“请等一下好么?”风温和的笑道。 那男子冰冷的眼内登时跃上一抹讥嘲。伸手扶住剑柄,他沉声道:“我向来不喜欢多嘴。况且一向也没什么人愿意和我说话。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方才的事而被族长惩罚。不过,或许你们宁可相信自己能将我永远的留下。”一句话说得风双颊生晕,温和平静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我不是担心这个……” “我想你大概误会了。” 轮烜笑眯眯的走上前来。伸手搭在风的肩头,懒散的将身体大半重量都交了出去。“虽然不希望你说出去,但无论你相信与否,族长其实并不介意我和风靠得近些。所以我们之间没有起冲突的必要。” 轮烜笑得颇有几分吊儿郎当的味道,但那黑衣男子却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 “那你留我干什么?” “咦?不能认识一下么?很难得见到能将我的焰莲弹开的人呢。” 轮烜尽量收敛起体内因那男子的杀气而躁动的力量,做足了亲切自然的态度。 “我叫何垣清。你叫什么?”报出了何毅为自己这张脸安排的身份,轮烜开口问道。 那男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我没有名字。那种东西对我来说没有用处。” 轮烜一愣,名字没有用处么?刚要开口,身旁的风轻轻在他腰侧捏了一把,轻声问道:“你的母亲可是沈嬛?” “好像是吧。不过我没什么印象。”那男人的神情依旧冷肃。可不知怎地,轮烜却觉得那双乌沉的黑瞳内瞬间盈满了浓浓的讥嘲和一丝若有若无紧张。 沈嬛的儿子?这还真是巧呢。轮烜不由轻笑出声。一场因他而起的打斗竟将争斗的源头打了出来。看着那男人的身体仿佛即将遭受攻击一般在他的笑声中越绷越紧,轮烜不禁摇头叹道:“我不在乎你母亲是谁,只是想知道该怎么称呼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