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什么意思?”皱眉的看着大蛇丸的动作,德拉科可不喜欢这样不贵族的行为,但是也只是看看。然后把视线全部放在了依然淡然的茹拜尔身上,一只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唇瓣。 “入口在哪里?”看了眼刚刚说话的德拉科,邓布利多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个可以给我研究一下吗,很奇怪的存在方式啊!”丝毫不在乎旁边众人的对话,大蛇丸只是高兴的看着隔间内的东西头也不抬的问着已经被斯内普拉走的茹拜尔。 “你随意!”直接过滤掉那可怕的女生尖叫,茹拜尔一边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一边点头回答着大蛇丸。 “至于入口……”转头看着邓布利多,茹拜尔牵起斯内普的大手呢喃着,然后抬脚走了两步走到一个洗脸池旁站定。 茹拜尔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一个已经开始生锈的水龙头,嘴角的笑意一直就没有消失过。猛地回头看着哈利,茹拜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过来。 “是这里吗!?”邓布利多看着茹拜尔所站的地方,直接忽略了耳边那女孩的尖叫声。 很明显,众人都忽视了那可怕的少女尖叫,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茹拜尔和哈里身上。今天,这千年之谜就要解开了吗,想到这里,众人的心中不禁都兴奋了起来,除了已经被某个幽灵吸引了所有注意力的大蛇丸。 “茹拜尔,为什么要我来,要是连你也打不开密室的话,我怎么可能打得开!?”哈利紧张的用双手死命的扭着自己的衣角,绿色的大眼睛不安的看着茹拜尔。他不明白这个入口为什么非要他来才打得开,但是哈利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紧张,心脏的跳动仿佛是想要把他的心脏也鼓动出来。 “当然,如果我想打开的话也很简单,但是我想邓布利多校长不会希望这密室的入口被我会掉的,所以必须需要你才能安全的打开!”一手指着水龙头上的蛇形雕刻,茹拜尔一脸微笑的说道。 “可是哈利要怎么做才行?”看着茹拜尔,麦格教授疑惑的问道。 “对它说,打开!”拉了一把紧张的哈利,茹拜尔指着老旧的水龙头对哈利说道。 “……打开!”哈利纠结了好一会,才在众人的注视下呐呐的开口说道。 “不是这样!”看着毫无任何反应的盥洗室,茹拜尔翻了个白眼。“用蛇语,不是英语,快点试试!” “什么!”众人被茹拜尔的话惊得差点跳起来,其中以赫敏为最。 哈利莫名其妙的看着众人的反应,丝毫不清楚为什么他们会这样。 “茹拜尔,你是说哈利会蛇语,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德拉科皱着眉头看了哈利一眼,然后问着茹拜尔。 “……你们不会吗?”哈利不明所以的用手抓着后脑勺,疑惑的看着茹拜尔几人。在哈利的意识里,会蛇语应该是所有巫师都会的,并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技能。可是,看着今天的情形,哈利有些不确定了。 “哈利,我们怎么可能会那种语言。那是属于萨拉查.斯莱特林家族的遗传,只有真正的斯莱特林才会,你就从来不看书的吗?”赫敏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她现在真的算是败给哈利,自己的事情都这么不上心,要是别人早就查资料了。 随着赫敏的话,哈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几乎都变得和纸一样白了。要不是一边的荣恩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他可能都会倒在地上。赫敏的话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一直以来以为每个人都会的东西,现在却变成了斯莱特林传人的标志,这简直太扯了。 “会蛇语不一定就是斯莱特林的传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开这密室的入口。哈利,要拜托你了!”微微皱眉,茹拜尔伸手拉着哈利,开口提醒道。他可不希望哈利为此消沉下去,要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我明白了!”低着头,哈利的双手紧紧的捏着。好一会才抬起头,绿色的双眼里满是坚定的回答道。 邓布利多几人也松了一口气,对于哈利会蛇语这件事情,想要讨论也要等到密室的事情过了以后再说。 而就在茹拜尔几人还在密室奋斗的时候,斯莱特林的地窖内却在发生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宽大的浴室里,花燃情用白色的浴巾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原本乌黑的长发慢慢的变成了白色,俊美的容颜上开始浮现出和茹拜尔一样的红纹。这才是他真正的形态,几百年来,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今天,他却不得不现形,但是又因为喜欢生前的样子而一直保持着,可是现在却不用了。 站在镜子前面,花燃情看着镜子里的影像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应该是受到了儿子的影响,他的形态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过也没有关系,长什么样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仿佛想到了什么,花燃情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对于大蛇丸,他害死了魂,花燃情并不怪她。毕竟,当时的他只是希望可以以哪种方法留住儿子的生命,即使出了意外他也不会怪他。而蓝染则不一样,从魂一见到他时,花燃情就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自己的儿子那样的帮助他,把他当成可以交命的朋友,可是蓝染最后却背叛了魂。那穿透魂胸膛的手即使是到现在,花燃情仿佛都可以感觉到那深重绝望的疼痛。 紧抿着性感的双唇,花燃情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一个巨大的伤疤正在叫嚣着曾经的疼痛和血液的流失。不可原谅,花燃情无法原谅这样的背叛。就像是当初的妻子,他无法忍受这样的背叛,特别是还以爱之名。紧紧的握住双拳,花燃情猛地转身离开了浴室。几乎同时,一件银白色的华服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走过茹拜尔和斯内普的房间,花燃情顿了顿,然后轻笑着把自己的本体放在了上面。惨白色的刀身在黑色被单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阴寒,锋利的刀锋反射着异样的光芒。花燃情微微勾起嘴角,然后才转身离开地窖。对于斯内普,说实在的,他是最满意这个男人的。虽然实力是弱了一些,但是也仅仅是和他们这些人相比罢了。而且,他对自己的宝贝儿子非常的疼爱,即使死亡也愿意追随,这让花燃情很满意。 一边想着茹拜尔和斯内普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花燃情慢慢的走出了城堡。白色及腰的长发随风轻轻的飘舞着,银白色的华服摇曳着在同样银色月光的照耀下随着他的移动轻轻的摩挲着绿色的草地。 而这时的另一边,蓝染正坐在一张软椅上听着银的报告。 “哈欠……就是这……哈欠……样了!”一边打着喷嚏,银委屈的嘟着嘴,颇为可怜的看着蓝染,一句接着一句不完整的话好不容易把报告说完了。 蓝染忍不住耸动着肩膀,大手捂住自己的脸,嘴角上挑着。快意的笑声在不大的室内响起,特别是看到银现在的样子时就更加的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