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被身后的两名丰满侍女给拱起了身,在丰满处活动了下手腕,江自流伸了个懒腰,看向下方:“还有点本事,战三名府役竟也能不落下风。” 水调歌头点头道:“他那手中剑,剑迹极为诡异,虽然知道他这宛如行书,但这奇就奇在字难辨,即使偶尔也能把其中一字辩解,但那忽而拉长,忽而收短,却让人防不胜防。” 江自流痞笑:“那不就是无解?” 水调歌头尴尬的点了点头。 水面,随着四人交手愈加凌厉,水下好似有了暗中波涛,可能下一刻就会涌上水面汹涌。 水调歌头微皱了下眉头,让着旗手打旗后退了些,虽然这几艘战船这些年经过不少腥风血雨,未见的这四人就能将这战船掀翻,只是能爱惜一些还是要爱惜一些,毕竟这造船也实属不易。 水面上,水流在脚步变换间感觉有些湍急,四人的攻势也是愈发凌厉,三名府役要的是破除许尽欢的行书。 而许尽欢凭着诗步还有不求剑剑相攻,只求守的想法,也是对打了百十余招。 许尽欢虽然并没完全康复,但其实也大差不差了,这么些时日在武家坡还有路上修养,经常的写诗吟词,内伤也基本痊愈,只是许尽欢没给剑十三说,对外还声称自己受到了重创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想法。 不至于说是什么扮猪吃虎,他想着剑十三带他去治病之时能碰到一些高人,自己式微也能吸引一些高手过来,他清晰的记着那一剑的剑意,只要他出手,许尽欢就绝对能够认得出来。 呼,长出一口气,尽管也算是半步圣境,可若是对上三名大宗师巅峰,也得马虎不得分毫。 许尽欢在剑的最后一个圈圈画好后,转守为攻,锋芒毕露。 一剑划出,诗意如出龙,惊起数十丈波涛,怒拍尚书府三人。 落日绣帘卷,亭下水连空。知君为我新作,窗户湿青红。长记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烟雨,杳杳没孤鸿。认得醉翁语,山色有无中。 一千顷,都镜净,倒碧峰。忽然浪起,掀舞一叶白头翁。堪笑兰台公子,未解庄生天籁,刚道有雌雄。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波涛在席卷时宋词浮现,而后轰然砸向尚书府三人。 三人见状,脸色凝重,各自使出看家本事。 随着轰然一声,波涛炸裂,水幕宛如天降大雨,战船摇晃。 最不受什么影响的只有两人,一位是剑十三,依旧那装逼神器,周身不落雨。 另外一位则是江自流,身旁两名侍女,各举一伞,各掀裙摆挡于江自流身前,纵然湿身,也不能让世子沾上水滴。 看的那装逼的剑十三都是羡慕的牙痒痒,你瞅瞅,这再牛逼还得需要婆娘。 雨停,江自流扒拉开身前的湿透,站起身子,俯下头,看着那河中鱼肚翻滚,密密麻麻一大片,直叹:“我滴个乖乖,这要生在渔民家,怕是不出半年,也能搞发,让的渔民翻身把歌唱了。” 对于这么一句土鳖之话,场中人没有一人敢笑,因为任谁都知道,这是手握八万精兵的江都王的儿子,在这杨徐两州,那是正儿八经的土皇帝,即便是说皇亲国戚,那也不是说能随随便便骑在脖子上给拉屎的。 朝歌王朝虽然刚刚大一统是不假,但也正是异姓王手握军权如日中天之时,除了雍州固守皇城长安的十万亲兵以外,也就豫州和司州是朝歌王朝的嫡系,他们三州东西连成一线,横阻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