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剑歌还有着伤势,那可是中得梨花针,虽然这梨花针可能比不上那暗器之王的暴雨梨花针,但这伤势到底如何,谁又能知道呢。 即便这沿路上,剑十三故作讲故事的安慰说这梨花针中的不是什么要害,又封住了穴道,只要寻得一个妙手医家,应该没什么事的。 只是,你这老头儿说的倒是有鼻子有眼,但现在耽误的时间已是不少,鬼知道穴道有没有松动。而且妙手医家,这人生地不熟的他们又要去哪里给打听呢。 时间拖得越久,可谓就是越危险。 心中暗自焦急时,许尽欢的速度也是不由得提快。 带过一烟黄尘,携过一卷残叶,留下一道残影。 一碗酒得功夫,许尽欢和剑十三已是赶至望舒客栈。 许尽欢稍松一口气,好在沿途并未见的有打斗痕迹,这样说明两人也是没有遭遇到什么意外。 许尽欢看着那紧闭得窗户,也不顾什么里面可能因为医治而有褪下衣衫之行径。 如此节骨眼,当然是心安最为主要得。 真的,这真的是为了心安。 真的是为了心安。 为了心安... 许尽欢重要的事情在心中默说了三遍,当即没有任何迟疑,甚至还要更快几分的飞身推窗而入。 只是,原想着会有一位额头上冒着细密汗珠,脸色苍白得佳人,正褪去衣衫虚弱的躺在床上,楚楚可怜的柔弱不胜春。 可能还偶尔来句:“水,给我水。” 亦或者再严重点的:“我好冷,抱抱我。” 但, 现实是残酷的。 里面特么的毛都没有。 “怎么了?不合你心?”剑十三在的下面看着许尽欢那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出声说道。 许尽欢未去管这老头儿话中的调侃之意,在连找了好几个房间见都是没有那主仆二人的踪迹后,便是又返回剑歌的房间在其被褥下摸了一手,继而面色凝重的又赶忙飞身下楼。 “床铺是凉的,他们没有回望舒客栈。” “没有回望舒客栈?”剑十三脸色也是正色了起来。 这主仆二人虽然身为荡阳山的人,教中弟子也是众多,可是而今那些个教中弟子已是了无音讯,寻不到任何的帮助,只能凡事都靠着他们自个儿。 至于,其他认识的人。这徐州城他们来了也有一些时日,可谓是在此处人生地不熟,甚至于君歌二人还因为着魔教身份,尽量的不怎么走动。 而今,这剑歌身受毒伤的情况下,他们又会去哪里呢? 许尽欢皱着眉头,有些摸不清头绪。难不成真的是半路遇到了什么高手,被偷袭的毫无还手之力?还是说被引到了别处? 呸呸呸! 应该没事的。 许尽欢晃了晃脑袋,又是赶忙跑去一楼前台。 身为这望舒客栈的老板,这旺夫娘知道的消息应该要比他们的多。 好在,这旺夫娘也不知这醒来的早,还是一夜未眠,即便是这五更天,她依然靠在那一楼处的小桌边。 点上一根红烛,配上一碟小菜,倒上一杯黄酒... 烛光映衬在旺夫娘那正值丰润的脸庞,妩媚中又带些寂寞。 尤其是那望着窗外,支手把酒之样,更是让人看着别有一番风情。 听的脚步声响起,旺夫娘没去看的柔声道:“回来了?找到那些人的幕后了吗?” 如若平时,许尽欢肯定要和这五更天都是不眠的寡妇,面对而坐,敞开心扉的好好聊上一聊。说不准时机已到之时还会再去看看那手相,继而在攀沿顺上看看面相,最后再好好研究下推背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