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范的下了马车,却是因为地上有雪,差点给摔上一跤。 好在老爷子,注重着高手风范。 在这摔跤的倒躺下,表演了一个卷雪回身,继而对着地面直接来了个一指禅。 一个单指的俯卧撑后,剑十三云淡风轻的站起身子,仿若无事发生过的喝着酒朝着许尽欢几人笑眯眯的走来。 直是把许尽欢几人看的一愣一愣的,这老爷子有必要吗?又没姑娘,耍什么帅,即便说这里倒有个倒地的大娘, 可是人家都已经死了啊,你这难不成还想着人家在下面惦记着你?梦里找你幽会? “铛!” 剑十三朝着许尽欢的头顶来了一个脑嘣,出的是这出丑的气,说的却是一本正经教育人的话。 “书都白读了,这药人都是分辨不清,还乱造词,该打。” 许尽欢郁闷的摸了摸头,有正经事前,倒也没有跟这老家伙计较。 剑十三走至尸体面前,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药人。” “药人?” 剑歌和于君歌不解:“那是什么?” “顾名思义,就是用药麻痹的人。”剑十三扫视了一下四周道:“年轻的时候,我倒遇上过几个,不过那都是药宗的弟子。状况跟这一模一样,悍不畏死。只是不曾想,今日又是遇到,还是一个普通百姓,看来这药宗把这药都是用在了平民身上,简直惨无人道。” “您的意思是说,这药宗便是在这附近?”于君歌轻声问道。 剑十三淡淡看了下四周的人烟罕至:“应该吧,我也没打过太多交道。不过药宗在不在附近不得而知,但是如这小子所言一般。” 剑十三看了许尽欢一眼后,又是继续说道:“这药人是会通过血液感染的,这咬和挠就是传播的一种手段。而他们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可能跟药物的副作用一样。” 闻言几人也是不禁看着四周有些谨慎,照剑十三所言的话,那这附近应该还有着同伙,只是不知道有几个。他们得多提防一些。 “好了,去屋里将就一晚上吧,睡了一晚上得马轿,都快闷死了都。”说罢剑十三便是朝着屋内走去。 转身走着之际,还不忘摆摆手:“记得把这妇人给埋了,住了人家的,得积点德。” 许尽欢在身后,翻着白眼,这家伙说的那么仁义道德,却是自己不出手来干。 看了看雪地中的尸体,许尽欢也是哀叹一声,果然最苦的还是这最底层的老百姓,面对太多的事情都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听天由命。 有时候啊,人活着真的是靠运气。 四周打量了下,选择了离房子比较近许尽欢自认还不错的地方。许尽欢手中断剑,剑气迸射,剐出一个深坑,将这大娘给埋了进去。 做完这些,许尽欢牵起两辆马车,在院子中的两个木桩上系好缰绳。 临走之际,四匹马好似也跟人一般有些害怕,发出低低的马嘶。 许尽欢笑了笑,轻轻抚摸了下那白马的鬃毛,马儿也像找到寄托一般的,马头轻轻在许尽欢脸上蹭了蹭,像是有着乖巧中的不舍。 许尽欢轻轻拍了下马头:“辛苦了,你也歇会儿吧,明日还得劳累你拖着千斤担负重而行呢。” 嘶... 许尽欢摆了摆手,便也是朝着屋子走去。 屋内, 剑歌点燃了两根蜡烛,在这漆黑的屋中,给了许些光亮。 借着蜡烛的烛光,剑歌在屋子正中发现了一方火炉,可能因为临着木林的缘故,火炉旁还有着一堆劈好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