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没有回话,只是迎风持剑,悬浮半空。重复着第三遍那刚刚的话。 “你救还是不救?” 洞内人轻声:“你会死的。” 孤淡淡:“我若不想,就没人能够让的我死,即便是你也不例外。” 洞内似是有着沉吟,片刻后幽幽一叹。 “你就是因为如此,能飞升却不飞升,即便是天道也不放在眼里,才会让的她落得如此。” 孤的情绪似是有着了波动,但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和沙哑。 只是这平淡的话语中却是有着那个独属于孤的霸气。 “如若屠了这天上仙人,就没有飞升这一说,那我就把这天仙给杀绝。如若要劈了这天道能够让的她重生,那我便要劈了这天道。” 沉默, 像这死寂之地死一样的沉默。 良久之后,风不再冷厉,一道清风将小胖子给托入了洞中。 “你可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 见状,孤也是将剑收回,轻轻落下,盘膝而坐。 “谢过了。” 洞内人没有回话,只是片刻后,称奇声又是从洞中传来:“这个小家伙天资可是个不弱于你的奇才啊。你犯孤,他犯傻,简直就是天生习武之才。待他醒来时,怕是便能达到大多数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高度。” 孤似是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他到时会恢复神智吗。” “嗯?”洞内疑惑。 孤接着道:“一个人懂得太多,反而没有一个傻子的快乐。” 洞内首次的有着微笑声:“以后,当不当傻子,还是取决于他自己啊。” 原以为的目的地会是什么两州交界,毕竟徐州城距离其他几州也并不算是太远。 亦或者是那山青水秀之地,方便好好的道上一个别。 只是没曾想跟后者猜的不错,除了没有山之外,那便是除了水都是水。 许尽欢站在这一望无际的河边,牵着马绳,看着江满枝这个身穿一身红衣的姑娘,倒映在水中,别有一番有意境的美。 沿路上,江满枝说,她和旺夫娘同穿红色,一个是希望自己红红火火,一帆风顺;另外一个则是自己觉得喜庆,不想到的分别之时容易想哭。就当自己出趟远门相亲去了。 可是说好的不哭,真到的离别之际,还是红了眼眶。 江自流抿着唇,没有再怕挨打的站在江满枝眼前,正色道:“姐,如若有人在那里欺负你,你尽管派人跟我说,我带着咱们江都水师,乘风破浪的过三州,也要把欺负你的人给砍了。” 江满枝别过脸,止了止泪,一个拳头轻轻的捶在江自流的胸膛上,取笑道:“你啊,从小到大,都是我帮着你的。你哭鼻子了,哪次不是过来找我,让我帮你出气的。还你帮我。” 随后江满枝又嘟了嘟嘴:“这么多年,你哪里见过你姐姐我哭鼻子的,再说你姐我这样你还不放心嘛,都是你姐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敢欺负你姐的。” “那就行,那就行。”江自流强颜欢笑:“反正你在那里照顾好自己就行,勤跟咱爹和娘还有我写着信,我闲着没事时到时也会多去看看你。” 噗嗤... 江满枝被江自流这老气横秋的话给逗笑出了声:“你啊,这还教育起我来了。倒是你,咱爹娘即使说得再身体再好,年纪也在那摆着呢。你才是应该多照顾照顾他们,少惹他们生气。” 江自流这以风流著称得世子殿下闻言,不免也是嘟了下嘴,颇有些撒娇的意味:“知道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