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剑歌从来就没有怕过,她只在乎的是死之前能带上多少人垫背,而且从荡阳山游历至此,虽说因为隐瞒着身份,但也不至于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相比于那一将成万骨枯,这围于城中倒也没有什么胆怯。 路上,那本是观赏着市井之像的游人纷纷退场,胆大的躲远点看着热闹,不愿惹事的则是头也不回的找个安全地带。 至于留下的那便是那些见过打打杀杀的江湖中人,这徐州城因为有着尚书府的名气,加之临开府之日,江湖中人也是不少。 虽说其中跑江湖的占多数,但是上三品就已称之为了高手,此时这房檐上上三品高手就有着五六位,比之扬州城明面上要强的太多。 于君歌看着那路旁和青瓦上的江湖人士,眼中也是有着思量,魔教虽然势大,但也是被江湖中人人人喊打,如若被他们看破,怕是他们可是会趁着此机会捅上一刀。 剑歌显然也想到了这一方面,她抬头看了看鸳鸯浴的牌匾,皱眉道:“果真剑前辈被这许坏胚都带的不靠谱起来了,这时候还不下来,也不知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看咱们笑话。” 楼上, 许尽欢和剑十三穿着一身浴袍被姑娘按在床上给做着。 做着那金莲踩背...... 要说这按摩,什么技法最销魂,那对于这跑江湖的人而言,自然是这金莲踩背,姑娘轻盈盈的站于背上,她自己都站立不稳,随着背上的横肉如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脚掌没有章法间,恰是正中穴位,身子挤压中,骨头嘎嘣声,舒爽无比。 不过切记,得是轻盈盈的姑娘!!! 不然,别说剑十三这一把老骨头,就连许尽欢这正值干年,也都承蒙不了厚爱。 “阿嚏!!” 剑十三和许尽欢本是在这享受中一脸的沉醉,哪知某个时刻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 “谁特娘的说老子坏话。”剑十三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前方胭脂水纱,脸色又是由怒转晴,你看这男人的胸怀还有开心多么简单,就在这睁眼闭眼间,所以记得男人有时也要多哄点,好哄。 许尽欢用那烟纱分叉裙摆角抹了抹鼻子,没睡醒的嘟囔道:“还能有谁,还不是那抱着一把剑的俏婆娘。” 剑十三学着许尽欢的样子,也用身上那姑娘的薄纱裙摆擦了擦鼻涕道:“外面有些热闹喽,当真不用给他俩壮壮胆子?” 许尽欢淡淡一笑:“急什么,这又不是猴急的事,高手得有高手的样子,让剑飞一会儿,到时出手才能镇住场子,那俩主仆也才会感恩戴德,将咱俩视为英雄。” “如果要是再出来几位高手,将那美俊郎给打飞,我一个借机飞身接住,再顺带摸了两把,这是男是女的事不就成了?” 剑十三听着许尽欢说的这般头头是道,脸上也是嘿嘿一笑:“你小子当真是个骚包,一肚子鬼点子防不胜防,老子这以后可得多提防点你,莫要也把老子给算计了。” 许尽欢装作无辜的一笑,继而闭上眼继续享受那三寸金莲在背上开疆扩土。 外头, 甲胄在这说话之间便是聚集了八百余人,他们虽然也是守城军,比不得那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下来的铮铮铁衣,只是在守城军中也是属于精兵强将,尤其是那兵种搭配间变成作战的方阵,比那日扬州城一千八百甲不知强上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