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便是看到,一个有些微微驼背的老头,正端着一碗药朝着被绑着的一男一女走去,不管他们如何被布堵住嘴,发出不甘的声音,老头没有任何的受到影响。 果真如此吗? 这真的是做药人的全过程嘛? 许尽欢和于君歌眉头一蹙,此种情景应该就直接可以板上钉钉,盖板定论了。 只是他们握剑的手却是没有拔出,因为这一路行来,他们早是懂得要让剑飞一会儿。 里头,老头儿走至两人身前,两人便是哼哼的更凶了。但是老者却是比较的淡定。 他看着这一男二女,似是觉得男人哼哼的最凶,绳子都感觉有些绑不太住,老头便是把目光看向了那稍微“柔和”点的女人。 他也不顾女人如何凶他,只是声音带着慈祥的说道:“喝了这碗药,你们就会好了。现在还得将你们给绑着。” 说罢,老者便是扯出了女人嘴中的白布,接着很是熟练的,不等女人反应过来,一手又是赶忙捏住了她的下巴。 老者虽然上了些年纪,但是那手却是跟钳子一般,死死的捏着女人的下巴,让的她的头动弹不得。 而他固定好女人之后,也是将碗中的药赶忙给灌入到女人口中。 药尽,老头手掌一抬,继而朝着胸脯一拍,便闻“咕咚”一声,女人便是将药给喝进了肚里。 接着老头儿又将白布重新给塞到了女人嘴中,并自语道:“一个时辰,再过一个时辰,药效便是会挥发作用,等到再睡上一晚,应该就会恢复了意识。” 外头,许尽欢和于君歌在刚才老头儿走到那两人面前的时候,也是发现了那两人眼中的绿芒,察觉到了是被绑着的药人。 而如今再看着这幕他们也都是佩服的点了点头,他们庆幸自己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出手,不然怕是把这老医师都能给吓出病来,还把两个药人给放出,那样可就真是“罪过”了。 许尽欢和于君歌相视一眼,准备也是在这个时候现身。毕竟在这之地遇上一个正常的人,属实难得,而且他们也正好问下这边的情况,不至于闭着眼的瞎走。 而就在两人准备翻过窗户之际,不用等着翻身,于君歌和许尽欢看着那转过身子的老头儿真面目,不禁失声大呼:“是他?” “谁?”与此同时,老头显然也是注意到了从窗下探出的两个脑袋,当即两枚银针直接射了过去。 许尽欢和于君歌侧身一躲,顺带着将针给夹在手指间。 许尽欢嘿嘿一笑,翻身进屋,将针示意了下:“神医,可别白费针啊。您这可是神针。” “是你?”秦越人眼中诧异打量了下许尽欢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在江王府嘛?” 于君歌也是笑吟吟的将针也递了过去,微微躬身,以示礼貌:“本是江湖中人,自是不能留在朝堂之中。只是没想到您也出来了。” 此人是秦越人,当初救剑歌的时候多亏了他会的‘鬼门十三针’。不然现在剑歌是生是死都是未知。只是让的许尽欢和剑歌不解的是,这等医术高明的神医,不是应该在江王府当座上宾嘛?又是怎么会来到此处有着药人的地方。 看到了曾经的熟人,秦越人也是松了一口气,他那张总是带着笑,有着善相的脸,有着愉悦:“医家之人,当要救死扶伤。我这也不是江王的座上宾,只是那天恰巧在那王府学的《黄帝内经》,说来也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