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至少老天还开了眼,给留了一美人儿。 尽管刚刚跟那老鸨说的再不情愿,但也在楼上水战了一场。 可如今碰到楼下这美人儿那便是缘分,缘分这东西自当要好好把握,千万不能等的下次想求却是不可遇。 徐如生嘿嘿笑了两声,便是朝着剑歌二人走去,身后老鸨提醒那是客人,却是被不想被打扰好事的徐如生一个胖子甩手给搞了个踉跄。 在这徐州,这就是他的地盘,只要不是得罪那经常见的几位人儿,谁也不能说让他掉了脑袋。 不过即便如此,徐如生也不至于是个憨憨,他从那托酒上楼的婢女手中托盘上,拿起一壶那上好的流霞走至于君歌身前。 一壶酒放桌,人丝毫不见外的落坐。 早就注意到四周异样的于君歌二人看的这肥猪如此一坐差点把那上好的松木圆凳给坐的散架,发出嘎吱两声,眉头也是微皱。 最火脾气的剑歌可丝毫不惯着这肥头大耳,没轮的到他说话,剑歌便是横眉冷对:“你坐错位置了,一边去。” 要说这纨绔子弟别的本事不提,这油腔滑调,死皮赖脸,哄骗姑娘倒是有着一手。 这小圆桌东西南北四张圆凳,挨着剑歌不让,那徐如生便是嘿嘿一笑坐到于君歌一旁,还听话的回道:“那我坐这边了。” 剑歌眉头皱的更深,不再客气:“我让你滚。” 徐如生脸黑了一瞬,继而眼中又是火热的不加掩饰,总算是有点不一样的乐子,这可比那听话的姑娘好玩的多,这妞儿越是火辣,那征服起来,越是刺激的紧那。 徐如生搓了搓手,哈拉巴子都快流了出来:“光天化日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滚床单是不是太过放荡,但如果你有这个癖好,我可以勉为其难与你试试。” 噌!!! 剑歌二话不说身旁利剑出鞘,没有任何吓唬的直接劈向徐如生的脑袋,这一剑如果顺利,那保证就像一个熟透的西瓜滚落在地。 徐如生虽然也是权贵之人,父亲是如今徐州的太守,这徐州太守和那扬州太守看似官位同级,但实际上,坐拥徐州城可比那扬州城亨通的多,只因这里住着大多都是徐杨两地的权贵,更是有着江都王府邸在此,那朝堂关系还有拥兵数量自然不是那扬州太守可比。 杨有孝他爹隔三差五来徐州打点关系,见到徐如生他爹徐福纪那也得头倾45度恭敬的喊一声徐大人。 只是,真正的权贵毕竟是他爹,徐如生虽说也是个官二代,但这纨绔子弟姑娘上的大世面见过不少,要说这舞刀弄枪尤其是二话不说直接给上自己一剑的可见的不多。 剑歌这一剑砍来,速度之快让的徐如生根本反应不过来,等到反应过来时,那剑还有一拳相隔。 不过,幸好,在开尿之后,一名供奉用一手黑棍将之阻挡,并撩拨一旁。 徐如生被这么一吓,也是顾不得影响的躲于那供奉身后。 供奉是名不惑之年的男子,看起比较健壮,他拿一根不知什么材质的黑色长棍立于身旁。 眼睛看着面前的剑歌二人,眼中火热之后,又是冷声道:“你们竟敢对的徐州太守之子下的杀手。” 剑歌冷哼:“对于不安好心的人,如若不能以剑杀之,要之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