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说书的,那这诗剑仙后来怎么样了。” “那还用说,被这江风流给奉为座上宾,自然是要一块风流啊。” “哈哈哈哈...说得对,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在江湖上舞刀弄枪的,打打杀杀的,哪有在这床上舞刀弄枪,打打杀杀的来的快活啊。是不是啊,兄弟们。” “哈哈哈哈......” 众人的捧腹大笑,也是让的屋内又是暖和了几分,老者看着这一个个粗鲁的汉子,倒也没有去争辩,脸上依旧挂着那如沐春风的笑容。 待得下方的笑声减弱了几分,老者又是接着道。 “如各位所言,这诗剑仙和江风流走到一起,一个会吟诗作赋,堪称调情的一把好手。另外一个会暖女人心窝,也是一个床上老手。两人这么遇上一起,去的第一个地方便是那鸳鸯浴楼。” 嘘......! 下面传来一众的又一阵口哨声。 “只是...”老者开口两字,便是一顿,继而惊木一拍,也将众人的心给勾了回来。 “这徐州太守之子不长眼,调派一千余军,围困他的朋友于君歌。” “本来享受着那只有鸳鸯浴楼才有的金莲踩背的许尽欢,只得披着一件浴袍立于楼顶,留下一句: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哗...... 下面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尽管对这诗词不怎么太懂,但是这表面之意也让的下方的人听着带劲。够狂!! 掌声之后,下方的人又是急不可待的问道:“那后来如何了。” 如果放在徐州和扬州,那这老者定会如同往常那般卖个乖,讨口酒喝,只是这青州不比这江东两地,这里的平民多是工农,收入微薄。 加之已是入冬,本就要存些钱两,为的过年那两日给家里妻儿父母吃些好的。所以老者也是卖了关子后继续说道。 “自然是那江风流让的那徐如生跪在地上求雨,啥时候下雨啥时候起来。” 哈哈哈哈...... 众人又是大笑。 老者看讲的也算不少了,加之外面风雪也是变小,他便是惊木再是一拍道。 “今日暂且作罢,下回我们再讲许尽欢独战那剑尊楚天阔还有大战圣境斧山行和枯手老怪,以及江都王府门口薛云绣一声枪来,暂入陆地神仙。” 众人闻言,也是有些吁出声来,想来是对这正听的带劲儿之时,这说书先生突然给来了个:“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说。”甚是不满。 不过因为这毕竟是免费的,加之天色也的确是不早了,他们便是在恋恋不舍中稀稀拉拉的离去。 之所以说是恋恋不舍,是因为家里虽然有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但是同样的回到家后也就变成了丈夫和父亲。 而在这劳作地方讨生计时便是那工人和下人,只有这客栈短暂的歇息片刻才是属于他们自己,所以不免有些恋恋不舍。 但家终究是家,人也终究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这短暂的自己足矣。 推开门,迎着如丝的白雪,在那白茫茫的雪地中缩着脖子,揣着胳膊,各回各家,各找各... 这个年纪的他们好像有的母亲也没了。 待得客栈中只有零零散散的人后,店家老板也是将说书先生给请下了桌,他手里拿着几百文子,满脸感恩的笑着道:“先生,谢谢您了,今日又比往常多赚了将近二两银子。” 老者把递来的手,推了过去:“生活不易,你们留着自己花吧,我就是顺道路过。借个宿,给点饭,来点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