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鬼束晃了晃脑袋,思索了一下像是在数什么数字,然后对常守朱说道: “公安局刑事科,总共只有七名监视官和十三名执行官而已,监视官可是宝贵的人才呀。” 又是这种感觉,想要去反驳,这样的话,有些微微的刺耳,和宜野座的讽刺不同,感觉……到和滕很相似,讽刺着,讽刺着,然后嘲笑着。 “不是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常守朱提高声音反驳鬼束,少女在这一点上很坚持: “执行官从来都不是消耗品,监视官也不是什么宝贵的人才,同样是人类,并没有什么区别,执行官们虽然都是超过犯罪系数规定值的人,但是都没有犯罪过,不能以未发生的事情去磨灭一个人的未来,即使我是监视官我也不想躲在执行官的身后当一个只顾着安全的人,对我来说,执行官并不是一个潜在犯,而是可以信赖的重要的同事。” “……” 常守朱或许自己都不知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闪烁着一种耀眼又让人着迷的光芒,那种真诚和清澈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溺在里面,鬼束显然也被常守朱的话给怔了一下,似乎第一次见到这样类型的人呢,和任何人都不同,有着自己的思想和价值观,在信任系统的同时又有着微妙的迷茫。 和作为监视官来看待案件的宜野座不同,和作为执行官来看待案件的狡啮不同,常守朱是作为刑警来看待案件的,即使是接近犯人的想法去思考案件,但是她并不会被同化,她有着自身的思考: 我的正义由我决定,不是他人不是SIBYL。 鬼束不由的笑了起来,那抹笑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常守朱对鬼束突然的笑容有些不知所措,刚刚说那些话的气势全部被鬼束给笑没了,以为鬼束是在笑自己刚刚的话,常守朱白净的脸蛋微微泛红了起来,刚刚那番话虽然是心里话但是说出来是自以为是,因为那种想法只有自己而已,不过,见鬼束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越笑越欢了,常守朱的表情有些无奈: “笑的太过了啦,鬼束桑,有这么好笑么。” 常守朱反而认真的回想了下自己所说的话,没有奇怪的地方啊。 “啊啊,抱歉……” 鬼束虽这么说但是一点道歉的意味都没有,咧着的嘴角也没有放下来,即使这么说着,鬼束依旧笑着,真是……除了狡啮慎也之后三年来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人了啊。 鬼束渐渐的停下笑声,但是脸上的笑容不减一毫,她直白的看着常守朱,罕见的用一种真实的感叹的口吻笑道: “常守朱监视官,你真是温柔呢。” “……” “或许……你会是个很好的刑警呢。” 常守朱愣了一下,鬼束如此温和又真心的话语让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狡啮对她说‘在这样的上司手下工作我就不仅仅是一条猎犬了,说不定能身为刑警工作了。’,一种莫名的感动,似乎被肯定了的感觉充满全身。 “……” “嘛,下次你可以试试把这些话说给宜野座听……” “宜野座桑?” 鬼束有些调皮的朝常守朱眨眨眼: “对,他一定眼角吊起来瞪着你板着脸对你说‘这种愚蠢的话也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天真的说出来。’” “……” 说对了。 常守朱张了张嘴,内心对鬼束发出赞同,肯定是这样!宜野座一定会这么说! 常守朱被鬼束的话给逗笑了,看着鬼束调皮的笑容,常守朱觉得,其实这个人也很好相处呢,见常守朱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欲言而止,鬼束觉得好笑: “怎么了?” “啊不……” 常守朱有些腼腆的笑道: “总觉得,鬼束桑一点都不像一个执行官。” 鬼束眨眨眼,颇为可爱的样子。 她本来就不是执行官嘛……只是暂且在这个职位上呆着而已。 鬼束和常守朱有一下没一下聊着聊着到傍晚的时候,外出的几人才回来,只是,一回到办公室,鬼束难得的露出一种傻眼的表情,常守朱则是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情况? “慎也?” “宜野座桑?” 鬼束和常守朱同时出声,用稍稍疑问的口吻是不怎么相信她们所看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涂了一发鬼束=。=嘛,对女人还是不上手,这是十个男人才出一个女人的节奏啊!不过我觉得已经比小夜子那张好很多了【喂! 我涂的是黑发版鬼束,就是没染头发前的==红发版大家自己脑补吧。【阿惹自给自足=。=下次把定制图也放出来吧TAT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要 我说!我美腻的人儿们呢QAQ,考试结束了大家都快冒出来嘛QAQ阿惹好寂寞的_(:3」∠)_ ☆、危险的前奏 她的玩具,谁都不可以动。 她的游戏,谁都不可以破坏。 她的男人,谁敢碰?! ****** 归来的五个人不能说是完好的,几个人身上有着轻重不一的‘伤’,六合冢和征陆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宜野座和狡啮简直是伤痕累累,滕秀星的发夹都移了位,脑袋上的毛乱蓬蓬的像是被胡乱捋了一通一般,凶恶的山猫似乎和谁打过一架,嘴角还有一些擦伤。 宜野座和狡啮衣衫凌乱的样子像是被洗劫过一样,宜野座修长的风衣不是出门前那熨过后的平整,现在身上的衣服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样满是褶皱,无法想象那件衣服被多少人给揪过,宜野座的眼镜还染上了一层灰尘,里面的衬衫系好的领带被扯开了,扣得好好的纽扣也解开了几粒,平时宜野座护的好好的上领,此时能看到他那副好看的锁骨,凌乱的发型加上他狼狈的样子,让人有种想要更加欺负他的冲动。 而狡啮,鬼束不得不承认,现在看起来凌乱的男人更加有一番韵味,好似不屈的野狼一般,即使全身狼狈也不显得落魄,狡啮就是有种特质吸引着人,此刻的他和宜野座相同,衣服上有被人狠狠揪过的折痕,里面的衬衫被扯了出来,纽扣则是被拉掉了,露出他的胸膛,鬼束上下打量着狡啮,然后恍然这么一句话。 这个世界绝对有一种人,衣服穿在他们身上就是吸引人去扒光他的。 说的就是狡啮慎也吧。 鬼束眯起眼突然发现了一抹刺眼的存在,鬼束上前两步,一把捉住狡啮的衣领,狡啮似乎没有理解鬼束突然的动作,下意识的反捉住鬼束的手,只见女人挑起眉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但是莫名的狡啮知道,女人在生气,她说: “这个是甚麽?” 这个? 狡啮顺着鬼束所说的往自己身上看,只见鬼束捉着他衣领的地方有一抹刺眼的红色…… 一抹唇印。 狡啮的表情一下子有些纠结,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正面回答鬼束的问题,倒是模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