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水云间同人)水云间之爱有来生
   最后,随着一道巨响,疯狂的马儿颓然倒地,激起一阵的尘屑,而它就似是熟睡了一般,静静的躺在地上,而与此同时我早已接住了随着马身下坠的陈娇,将她捞起护到了一侧。   “你……”而陈娇则是有些迷茫的望着我,眼中的意念却渐渐的涣散,没有再说出第二个字,便晕了过去,应是惊吓过度,力虚所致。   于是,我将她放平躺在地上,想来接触一会儿地气,就可以清醒过来了。而我则是先走到了白马的身旁,捋了捋它的鬃毛,而它也竟是撒娇似的回蹭着我,不禁惹得我轻笑出声,再道:“快去吃点草吧,辛苦了。”   而那白马就似是有灵性般的嘶吼一声,便真踱到一旁去吃草了,却是并没有远离,还时不时的望向我。   这时,我则是又走到了那匹被我迷晕的马儿身前,俯下身去看个究竟,其实,刚刚在我抓住缰绳的同时,也对它施了迷药,如若不然,恐是如何也制不住它的。   可是,它又是如何受的惊呢?比赛之中明明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异声。带着这个疑惑,我来来回回的检查了几遍,在那马身上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而,这就奇怪了,怎么会没有任何的伤口呢?   沉思了一会儿,我的脑中不仅划过了一个念头,也不禁敛起了双眉,立时便翻开了马眼,果然,那里满布着血丝,露白的部分微微泛着青色,然后我又取出了一枚金针,刺入了它的耳侧,再拔出时,金针已变作黑色。   果真是中了毒,而且幻忧草的毒汁,此种毒汁可以使人或者动物产生臆象,发狂致巅,直到中毒者力竭而亡,药性十分的猛烈。   所以,马身才没有发现任何的伤口,此毒发作极快,入血即溶,往往只消一根银针便可施毒于无形之中,令马发狂更是易如反掌。而施毒者又是为何如此的狠辣,那人会与陈娇有什么过节呢?   这一刻,一个个零星的线索快速的汇集着,竟是拼凑出了一了模糊的猜测,令我心惊不已,莫非……   “救我!”就在这时,陈娇醒了,大喊一声后,便开始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显然她刚刚是癔症了,过了一会儿,她又看向我,然后“哇”的一声,竟大哭了起来,将刚刚的委屈、害怕一同宣泄。   “你……为什么会救我啊……”哭了一会儿后,陈娇则是吸了吸鼻子问道,“我对表哥的心思你都看不出来吗?”   “你是子墨的表妹,我怎么能眼看着你受伤呢。”看她似乎已经没事,我便牵着白马走了过来,继续说道:“咱们赶紧回去吧,免得让他们担心。”其实担心是一定的,因为就在我追过来时,便已用余光扫到子墨心疼的表情,以及隐约听到子墨喊着我的名字,所以,我此时想要尽快的回去。   “那……你不介意吗?也不担心吗?”似是见我平静依旧,陈娇则是不解的问道,然后又撅起嘴道:“难道你根本就看不起我,觉得我造不成对你的威胁!”   “何不试之以足?宁信度,无自信也,而我只是相信着子墨。”我微笑着说道,想是子墨这一年多的欣赏,呵护,以及可以感觉到的那丝丝的爱意,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美好,也不再伤怀过往,也不再敏感自卑。   或许,信任和幸福,欺骗和绝望,很多时候,只在一念之间。   “信任?”陈娇则是眨着一双美眸望着我,复又低下了头,“好吧我们回去吧。”说着她便站起身来,然后便见一张信封滑落,陈娇捡起来递给我说道:“对了,这个是我刚刚去遛马热身时,一个女人交给我的,说是请我转交给你,我刚刚一时给忘了。”   闻言,我则是连忙接过了信封,拆开来看。   残缺的真相(二)   自马场回到姨妈家后,我们三人都默起契的没有提陈娇的马受惊一事,大家都不希望因此破坏了晚上生日宴会的气氛,影响大姨妈的心情。   和姨妈打过招呼后,我们大家便各自回了房间,不过,子墨却是也跟进了我的房间,看起来还有几分生气的样子,或者说他的怒火似乎已经压抑了一路了,而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子墨。   “你在马场时怎么可以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受伤了怎么办?”子墨一口气说道,以往温和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一般。   可是,子墨并不知道,若是我没有冲过去的话,陈娇恐怕是要丢掉性命的,不过,看到子墨那生气的模样,不知为什么我却是心中一甜,然后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以后不会了。”   闻言,子墨一顿,火气也好像一下子降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才说道:“你知道我看到你追出去时有多担心吗?我怕那匹受惊的马也会伤到你呀,我当时已经尽快骑马追上去了,可是却找不到你们两个,真的是要急死了……”   “子墨……”见他那明显心疼的表情,不禁又涌上一股酸涩的甜蜜,那种担心着爱人的心情我明白的,更希望置于险情的是自己。   子墨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和声说道:“你呀,平日里那么聪明,可是有的时候却又那么傻呢,以后危险的事情都交给我,知道吗?”   望着子墨,我点了点头,抿唇一笑,这是一个愿意为我感冒危险的男子啊。   “好了,你先换衣服吧,一会儿生日宴就要开始了。”子墨体贴的说道,然后便退出了房间。   目送子墨离开后,我心中泛起阵阵的涟漪,原来有的时候幸福就是这么的简单。   会心一笑,我便自行李中取出了来上海前就准备好的衣服换上,那是件淡黄色的长袖短衫,儒雅清新,元宝领则斜斜地切过两腮,正好烘托出小巧的脸型,金缕滚边更是令人眼前一亮,下着着一条金桔色的长裙,飘逸又不失稳重。   而这也算是自己颜色最为鲜亮的衣服了,柔和的明亮却并不抢眼,是临行前选的料子,再由自己连夜精心缝制的。穿好后,我不禁对着镜子转了几圈,不过仍是没有佩带子墨姨妈特意吩咐送来的珠宝,不是不喜欢只是它们都太过华丽了。   最后,我又重新梳理遍头发,便走出了房门,这时单是听楼下的动静,就知道已经来了不少客人了,向前几步,只见宽敞的客厅里是豪华考究的家具,墙壁上还点缀着光彩夺目的挂画、吊灯,沙发上是绣花的靠背,桌上是绚丽的桌围,上面摆放着一支花瓶,玻璃瓶子里插满了鲜花。再看向楼下的女客们,皆是旗袍洋装,身上佩戴的珠宝自是也不必多说,华丽高贵,似是每个人都在散发着光芒,浮华雍容的气息更是扑面而来。   而我面对着这一切,也只是微微一笑,经历过这许多的变迁,我似乎也学会了自得其乐的欣赏自己。   抬起脚步刚要下楼,眼光却正撞上子墨深沉的却又带着灼热光芒的眸光,只见他冲着我豁然一笑,便上前牵起了我的手,与我相携走到了客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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