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展昭同人)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南衙纪事
   “一枝梅”眉毛挑了挑:“你有这个本事?”   展昭又是一笑:“展某不敢夸口,但展某对陷空岛锦毛鼠的本事还是十分敬佩的。”   白玉堂一听可乐了,笑吟吟凑过来道:“软脚虾,猫大人胜邀你去开封府一游,你可有兴趣?”   金虔暗自摇头:威胁!赤裸裸的威胁!猫儿啊,你被公孙竹子带坏了。   “一枝梅”眉角又抖了抖:“去就去,又有何妨。天下人皆道开封府的包大人断案如神,在下相信包大人自然不会仅凭一朵白粉梅花就定在下的罪!”   此言一出,展、白两人同时一愣。   金虔也不由皱眉。   啧,典型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类型,此人看起来实在不像这么有风骨的人物啊,难道真不是他偷的?   展昭皱了皱眉,转头望了金虔一眼,可目光刚触金虔双眼,又猛得收回目光,回身不语。   金虔被这一眼望得是心惊肉跳。   望、收、转身。   什么意思?   难道是什么暗号?江湖暗语?摩斯密码?   金虔开始抓耳挠腮,边抓边望向展昭背影,巴望着能望出几分端倪,可越望越觉得那道笔直蓝影越显僵硬。   金虔越看心头越凉,脑细胞开始像过山车一般高速旋转:难道是咱没能参悟猫儿的深意,这猫儿炸毛了?   可到底有何深意?   冷静,冷静。   想猫儿之前所言,好似认定就算尚方宝剑不是这“一枝梅”偷得,也定和偷盗之人脱不了干系,可这“一枝梅”死鸭子嘴硬,半丝儿也不漏,难道猫儿的意思是……是让咱帮个腔?   金虔越想越觉得有理,目光立即转向,开始打量“一枝梅”。   金虔目光一离开展昭,展昭僵硬身形便一松,更让金虔肯定了自己推测。   啧,这“一枝梅”,除去被猫儿踏紫的那半张脸,还是长得不错的,浑身懒洋洋的模样颇得懒人真髓,这一屋子破烂物件,看起来在打烂之前也算是价值连城……   综上所述,这“一枝梅”是个有品位的懒人。   对付懒人,尤其是对付有品味的懒人,就要用咱这种同是懒人的心理战!   想到这,金虔细眼一眯,就有了主意。   “展大人,”金虔开口道,“属下觉得请‘一枝梅’去开封府不妥。”   三人同时惊诧回头望向金虔。   金虔继续正色道:“依属下推断‘一枝梅’并非盗剑之人,若将如此无辜之人带回开封府,属下实在是于心不忍。”   “于心不忍?”白玉堂摸着下巴,颇有兴致问道。   金虔叹了口气:“这就要从大人的清官之名说起了。”   “哦?”   “天下人只知包大人清廉,可又有谁知这清廉背后的心酸。开封府上下衙役一日两餐只能吃青菜豆腐,大半年才能见到点肉星,公孙先生更是瘦得和竹子差不多了……”   “小金子,包大人的身材似乎颇为富态啊。”白玉堂提醒道。   “唉!”金虔长叹一声,挂上哭丧脸道,“五爷有所不知,只因府内经费紧张,大人迫于无奈只能在其它官员宴请之时尽力而吃,争取做到:少喝酒,多吃饭,够不着了站起来,能多吃一顿是一顿,能多吃一口算一口,以减府衙压力,长期暴饮暴食饮食不均导致身体发福。”   “……”白玉堂呆愣。   “……”“一枝梅”目瞪。   展昭一脸诧异渐渐转为淡淡笑意,清咳两声,正色道:“金校尉,府衙之事怎可轻易道于外人知道。”   白玉堂、“一枝梅”同时猛转头瞪着展昭,惊诧之色更重。   金虔偷望展昭一眼,瞧瞧抹了一把冷汗,暗自心惊:   这猫儿实在是彪悍的紧了,随便说一句就是点睛之笔,比咱的十句都管用。啧啧,不过谁能料到堂堂南侠展昭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睁眼说瞎话呢——所以这不说谎之人偶尔编一下瞎话定有事半功倍之效。   “展大人!”金虔一抱拳,一脸愧色继续道:“属下也知家丑不可外扬之理,可属下一见‘一枝梅’阁下就颇有心心相惜之感,若是此人并非盗剑之人,又何必擒他回衙,受那大牢极刑之苦?!”   “极刑?”“一枝梅”脸色微变,插了一句。   “梅兄!”金虔突然窜上前,对着“一枝梅”情切切道,“你可知为何犯人一入开封府,便都争着抢着认罪认罚?”   “一枝梅”脸皮抖动,摇了摇头。   “那皆是因开封府大牢的极刑。说起那极刑,却不是有人故意施之,而是由于开封府太过拮据所致。你想啊,包大人都如此节俭,那大牢内的伙食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确切的说,是太差了。”   顿了顿,金虔又道,“凡是入府衙大牢之人,皆是同一待遇,每日一餐,且只有一碗青菜粥,说起那青菜粥,那叫一个清淡,一碗粥里绝不会超过两片菜叶、十五粒大米,喝得牢内犯人是头发晕,眼发花,七天不到就有垂死之兆,坚持到十天还能活下来的,肯定是内功深厚的武林人士。偏偏开封府牢头管得严,若想有人来探监改善伙食,更是难上加难。所以这犯人一上堂,定是哭着喊着认罪画押,只求早早离开这人间地狱。”   叹了口气,金虔又退回展昭身侧,抱拳道:“展大人,不如……”   展昭一脸平静,瞅了金虔一眼,又望了僵硬的白玉堂一眼,最后直直瞪向“一枝梅”,沉声道:“展某职责所在,得罪了。”   “且慢!”“一枝梅”从坐塌上跳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个圈,半晌,才不请不愿幽幽道,“在下现在想起来了,在下还有个师兄,常有冒出在下名号偷盗的习惯……”   展昭面不改色用余光瞄了金虔一眼,又道:“不知阁下这位师兄现在何处?”   “这……”“一枝梅”皱了皱脸皮。   展昭眯眼。   “好像在临县……”   “阁下可否带路?”   “在下可以画地图……”   展昭暗松一口气:“那就有劳了……”   话音未落,就听屋门被人一脚踹开,临风楼掌柜率领伙计一众雄纠纠气昂昂站在门口高声喝道:“一枝梅,今日你定要遵守约定,从临风楼里滚出去!”   展昭、白玉堂、金虔面面相觑,又同时望向面色巨变的江湖第一神偷。   最后,白玉堂一锤定音:   “软脚虾,还是陪我们走一趟吧!”   ——   山青青,水蓝蓝,一片浮云点穹天。   山野乡路之上,一行四人急急而行。   左侧之人,蓝衣笔直,步履稳健;身后紧随一个灰衣少年,步法是说不出的精妙,只是气息微乱,;蓝一人身侧的白衣人,轻摇折扇,一身自在,好似闲庭信步,脚下功夫毫不怠慢;白衣人令一侧,是一个黑衣男子,发丝微散,垂头丧气,时不时转头偷打两个哈欠。   四人同行,看似好似散步一般,但身影之快,轻功之绝,江湖上已难有望其项背之人,而这四人还能在疾行之时,边走边聊,更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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