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展昭同人)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南衙纪事
   金虔一听,险些惊叫出声,急忙向众人飞去求救信号。   只见公孙先生微微挑眉,抛回一个“自求多福”的信号弹,便移开目光。   包大人目光一触金虔目光,赶忙低垂眼帘,貌似沉思,   再看王朝、马汉,皆是目光飞飘,一副置身事外之色,显然不愿趟这趟浑水。   金虔顿时心头一凉,踌躇半晌,也未见众人有相助之念,最终只得硬着头皮、耷拉着脑袋随在展昭身后出门。   啧啧,这帮没义气的家伙!若是咱身遭不测,英年早逝,定会到阎王殿上诉翻案!   ——   金虔随在展昭身后,一路上是冷汗森森,脑海中愣是将满清十大酷刑都高清晰回顾了个遍,愈发觉得自己生还无望。奈何自己又是仅有“逃”心,却无“逃”胆,只得跟着某位据说武功盖世的南侠一同回到厢房,眼睁睁的看着面前某位号称江湖一流高手将手中宝剑举起,举起,举起——落下!——然后放在了方桌之上……   “金捕快,坐。”   嗯哈?   金虔一时呆愣。   展昭放下手中宝剑,先行靠桌落座,抬眼一看,只见金虔目若龙眼,魂游天外,不由有些无奈,只得又道:“金捕快,不必拘谨,坐吧。”   金虔此时这才回神,眨了眨眼,点点头,恭敬坐在一旁,偷眼打量对面之人脸色,心中却道:这猫儿如此和颜悦色,莫不是“笑里藏刀”之计?咱还是小心为上。   想到这,金虔更是紧张,缩着肩膀,大气不敢出一声,双眼直直瞪着地面,浑身神经细胞一级戒备,生怕错过任何逃生机会。   “金捕快,展某唤你前来,只是有事相问,还望金捕快据实相告。”   有事相问?   那就相当于有求于咱——   有求于咱就等于咱还有利用价值——   有利用价值就等于还有活命机会……   啧,谢天谢地。   金虔这才暗松一口气,赶忙抬头,一双恢复原状细目直直瞪着面前人,抱拳提声道:“展大人尽管问,属下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说罢,还万分诚恳的点了点头:   展大人啊,看看咱这质朴真挚纯洁无瑕的目光,天下最诚实之人莫过于咱了!   被金虔一双细目死死盯着,又想起之前经历种种,展昭竟生了些许不自在,不由微微垂眸,干咳一声道:“展某只是想问,展某受伤之后,公孙先生可曾对金捕快说过什么?”   金虔眼皮猛然一跳,立即抱拳提声道:“没有,公孙先生什么都没说!”   展昭俊颜上神色凝重,缓缓抬起眼帘,定定望着眼前之人,锐利星眸半分不移。   金虔被盯得犹如芒刺在背,几乎要将公孙先生嘱咐尽数脱口倒出,可话语刚到嘴边,又被生生咽回肚里。   想南侠展昭乃是一代豪杰,若是这知道公孙竹子的嘱咐——啧啧,光是想想都浑身发寒……那公孙竹子一肚子黑水,自然有办法自保——可咱一届初来乍到的小差役,要钱无钱,要势无势,堂堂四品御前护卫若想收拾咱,岂不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省事?就算展大人心胸宽阔不计较,那根竹子若是知道咱的嘴不严实……   金虔顿时一个冷战。   所以,总而言之——此时此刻,咱就要坚定不移地贯彻地下党员的路线方针政策:打死咱也不说!   想到这,金虔不禁微微眯眼,努力将眼前之人想象成汉奸狗腿形象,好烘托烘托气氛,为自己的大义凛然添加几分悲壮气氛。   可努力了半天,眼前之人仍是那张俊雅面孔,虽面色凝沉,也遮不住春色无边。正是:朗眉揽月,星眸流清,俊颜若玉,薄唇润露。   金虔不禁咽下一口口水,心中哀嚎道:   啧啧,只可恨咱爱国主义影片看得太少,竟是未抓住其中精髓——天哪,这“美人计”该如何应对才好啊?!   展昭只见眼前之人脸色不过瞬间就变了数次,最后竟是满面一脸视死如归之色,不觉微微暗叹一口气,缓下声音道:“金捕快怕是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嗯?!   喂喂,难道这就结束了?   金虔不可思议的绷大双眼,使劲眨了两下眼皮,立即起身抱拳道:“属下告退!”   说罢,就忙不迭得夺门而出。   只是在越门之时,又听身后清朗声音道:“金捕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以后莫要再许下重誓伤害身体——展某也担待不起……”   金虔听言身形一滞,心思转了几转才想起刚才信口胡说的誓言,急忙回道,“是是是,属下以后绝不敢造次。”   心中却道:比起立誓这种事,咱自然还是考虑如何完成腹黑竹子的嘱咐才是上策。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当职竹子下,怎可不变通”,何况指天立誓这种事十次有十一次不准,否则那些满口誓言却大奸大恶的祸害怎能“长命百岁”?啧,这猫儿也实在太过较真儿,果然是老包家的正直好猫,稀有品种,频临绝种。   “金捕快知道就好……”门内之人轻声道。   金虔躬身施礼,合上门扇,深呼了一口气,缓缓抬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啧啧,你说咱容易吗?!和如此美色独处一室,不但没出乱子,还生生撑过一回“美人计”,看来咱的定力又高深了一层——若还有机会回到现代,咱定要写篇论文以作纪念,题目就叫“论美色与定力的辨证与统一”!   第44章 小差役花厅救险 安乐侯三审伏法   丝丝微凉邀月影,垂灯荧光映轩窗。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本是好眠之时,但陈州府衙书房之内却是灯火通明,人影攒动。   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及四大校尉皆齐聚书房之中,验看那纸药方。   “公孙先生,你已察看半日,可有发现线索?”包大人看着一侧已经察看药方许久的公孙先生,口气有些焦急道。   放下手中药方,公孙先生微微皱眉,轻叹一口气道:“大人,学生已经将这张药方仔细验过,除了书写药方的纸张有些特殊之外,根本无任何与安乐侯相关之处。”   “这纸张有何特殊之处?”   “大人请看,”公孙将药方展开举至灯火前,映照灯火道,“这纸张之上隐约能见五个‘萬’字。”   “萬字?”包大人眯眼细细看去,只见那药方纸张在火光映照之下,隐隐浮现五个“萬”字,字体皆是不同,五字相间,呈圆环之状。   包大人不由皱眉,目光移向公孙先生:“先生可曾见过此种记号?”   公孙先生摇头道:“学生也未曾见过此种标记,不过……”顿了顿,又道,“这种印有浮印的纸张价格通常都极为昂贵,而这纸上所印浮印又非普通花样,此种张纸的价格定然不菲。依学生判断,能用此纸书写之人,定是非富即贵。”   包大人剑眉紧蹙:“那依先生之见,此药方可作为定安乐侯罪行的物证?”   公孙先生沉吟半晌,才道:“学生觉得不妥,即便书写药方纸张非比寻常,但与那安乐侯府并无任何干系,就算在大堂上呈出此方,也无法立证,若是安乐侯再趁机反咬一口,恐怕反会使大人落下栽诬皇亲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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