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萧泽很是委屈的看着贾珠一脸“有病吧”的眼神,他确实是病了,相思病,欲求不满症,你说这之前没吃到嘴吧,憋得他眼睛都绿了,吃到嘴了吧就更上瘾了,偏偏还总是看的着吃不着,还是憋得慌,更别说他还是悟性极高反攻学得极快的,再这么着下去,他真是彻底栽大发了,平生英明尽毁啊! “再尝尝这个,这个可是好东西,刚从南边运回来的那批货里面最新到的,洋人的玩意,叫的名字绕口极了,我瞧着这颜色和琥珀似的,就管它叫琥珀酒。”萧泽说着给贾珠倒酒,贾珠这才注意到桌子上那一堆瓶怪模怪样的东西,难不成全是酒。 瞧这颜色倒是真和琥珀似的,贾珠拿起来尝了尝,味道也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过这酒劲儿比起中原的酒来可就差远了。 “还有这个。”萧泽把一股脑的把那一堆都拎了过来,颜色可是五颜六色什么都有,贾珠唯一认得的,就是西域也有的葡萄酒,其他都是萧泽看着颜色胡乱叫得。 “洋人这些酒都甜滋滋的,有股果子味,没劲儿。”贾珠挨个尝了尝,最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要我说也是,不过放在铺子里卖,说不准女眷们会喜欢。”萧泽说完,又指着这些酒和贾珠说道:“不过前提就是给这些酒取点儿像样的名字,才好吸引眼球。” “这倒好办,像你刚刚说的那些就不错。”贾珠一边说,一边琢磨着萧泽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这么多酒要是想灌醉自己,那是痴心妄想——甭说这洋酒不够劲儿,就算是够劲儿的花雕以他现在的酒量也不成问题。 一边不动声色的吃吃喝喝,贾珠心里暗道,管他有什么鬼主意,见招拆招,看看最后谁吃亏。 要不说有句话叫大意失荆州,今儿被萧泽折腾得花样百出之后,贾珠终于明白,对付萧泽可是半丝儿都大意不得! “前次你来的时候还下雪呢,现在外面的池子可是精致得很,我让人准备了些水果,咱们一边泡着温泉,一边再吃些果子。”吃得差不多了,萧泽提议现在去泡泡温泉。 正好,他来了庄上还没下水呢,贾珠点点头,和萧泽两个到了庭院的温泉池子里,和自家庄上那个不同,萧泽这个庄子的温泉周围怪石嶙峋,少了些花红柳绿。 晚上寒气稍稍重了些,温泉的热气就蒸腾在空气中凝成了雾气,萦绕着周围的假山怪石,倒有几分身在仙境中的感觉,今夜月光皎洁明亮,更趁着一切分外脱俗。 用木头做成的船行盘子里盛着各色瓜果飘在温泉上面,好些都是当下时令没有的果子,两个人泡在水里,萧泽拿起一颗剥了皮的白嫩荔枝递到贾珠嘴边,贾珠张嘴一咬,才发现这荔枝竟然还是凉的。 见贾珠面露惊讶,萧泽解释道:“这盘子下面可是放着隔层,里面全放着冰块,这荔枝还是冰的吃的爽口,甜吗?” 贾珠没想到是凉的,刚刚一口咬下去牙被冰的有些发麻,萧泽问话,贾珠没张嘴,只是点点头,却见萧泽的脑袋已经靠过来了:“我也尝尝。” 说完,萧泽的唇覆上来,唇齿纠缠间,萧泽的舌头卷过贾珠嘴里的荔枝,温热的舌让他被冰得有些发麻的牙齿很快褪去了不适,荔枝就在两个人的厮磨间只剩下了中间的核。 萧泽的吻热烈又绵长,不知不觉间,贾珠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晕,身子有些发沉,一口气没有喘好,还把那荔枝小小的核咽了下去,噎得嗓子生疼。 萧泽得意洋洋的看着贾珠微微泛红的脸和因为不舒服皱起的眉头,一边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一边笑道:“放心,肚子里不会长出荔枝来。” 贾珠白了他一眼,可惜他现在看不见,伸手想要推开他,手上却使不上劲,软绵绵,萧泽握住贾珠的手:“再挠两下,痒痒得很。” “你……”贾珠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对劲,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像是喝多了酒时半醉不醉的感觉,可是他刚刚明明只喝了那几杯酒劲儿小的可怜的洋酒。 “你喝醉了。”萧泽笑眯眯的看着贾珠眼里的朦胧,和努力甩头想要让脑袋清醒清醒的模样,心里大喜道那个洋鬼子说的没错,这些酒虽然分开喝劲儿都不大,这要是混在一起喝,饶是酒量再好的人,也架不住。更别说被这温泉的热气一蒸,这醉意就来得更快更猛烈了。 他这可不算耍诈,他正大光明的倒酒,贾珠也没说不喝呐。 “来,咱们回屋,晚上凉气重,要是着了凉可就不好了。”萧泽弯腰把贾珠从水里面捞起来,打横抱起来就往屋里面走。 猛的被人抱在半空中,贾珠下意识的伸手搂住萧泽的脖子,萧泽低下头“啾”的亲了他一下,心说当年在军营里面看着郭师云这么抱着贾珠,他当时那心情可就别说了,哼哼,如今他也抱上了,还是光溜溜的抱着呢! 意识虽然模糊,却还并不糊涂,贾珠无奈的看着自己和萧泽两个如此有伤风化的在园子里果奔,心说这要是被下人看着了,两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夜风吹在身上果然有些凉,身体自发的寻找温暖的所在,贾珠整个人都往萧泽胸口贴,贴的萧泽心里更是一团火烧得越来越旺,一脚踹开房门,萧泽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床前,轻轻的把贾珠放在上面,贾珠的手臂还挂在他脖子上呢。 “萧、泽!”萧泽这腰还没直起来的,耳边就听到贾珠咬牙切齿的喊他的名字。 “叫我子润,这是我的字。”萧泽还美滋滋的说着呢,贾珠的牙已经咬上来了,正咬到萧泽的下巴上,贾珠是卯足了劲儿的咬,可惜他现在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堪堪连个牙印都没印上,倒让萧泽享受的哼哼了两声。 哼哼完了萧泽察觉到不对劲儿,一低头,瞧贾珠瞪大了的眼睛都红了,脸上也是青红交加,一看就是恼羞成怒的最贴切代表,萧泽顺着贾珠的视线往上瞅,顿时明白了贾珠这副表情的原因。 整张床的床顶上贴着的,都是一幅又一幅姿势各异、工笔考究、用料精致的春宫图,和其他春宫图最大的区别就是,这些春宫图里人的模样身材,活脱脱就是萧泽和贾珠两个人的模样。 “这可是我在寂寞的漫漫长夜里面画的,仔细瞅瞅我画得怎么样,你身上有几颗胎记,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画在上面了。”萧泽坏笑得继续逗贾珠。 再大的气性都被萧泽的无赖给磨没了,他现在再气,奈何身子不争气,正想着呢,却见萧泽伸手把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只可惜我瞧不见你的后面,就只能想象着画了这些个姿势。”萧泽说完,身子覆上来,轻轻一口咬在贾珠的后脖子上,顺着他的脊梁骨往下辗转。 “只可惜我瞧不见你的后面,就只能想象着画了这些个姿势。”萧泽说完,身子覆上来,轻轻一口咬在贾珠的后脖子上,顺着他的脊梁骨往下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