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没去哪儿,只是到外面吃了饭。”樱木不些不好意思地说。 “还有呢?”洋平看他那样儿,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没了。”樱木吞吞吐吐地说,看着洋平作出的怪异眼神,忍不住说道:“好了,好了。我只是说了我想说的那些话了。” “那么昨晚你们在一起很开心了。”洋平伸了伸腰,倒在床上,有些像是松了口气地说。这一枪挨得还真值,那个神兮兮的长赖出来得也真是时候。 “才没有呢。”樱木涨红脸:“你想到哪去了?”他微微出神:“狐狸他只是,只是……不过我知道那与平时的不一样!” 洋平只觉头都大了,那个流川枫,要磨到何时?想把我们花道磨疯么?不过看樱木现在还挺高兴似的,真是一个单细胞生物,流川对他好一点就乐成这样? “不过。”樱木看着洋平有的思的脸,“我明白狐狸还是很在意他身体那件事。”樱木静了下来:“洋平,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走上去抱着他,然后亲他,把他丢到床上压在身下就行了。”洋平没好气地说。看着樱木因吃惊而张大的嘴,洋平扯了扯嘴:“或是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就在他下次接近你时,闭上眼,不要再退缩就可以了。反正你们在一起都是注定的!” “洋──平!?”樱木叫道,扑过去掐着他的脖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跟什么啊?” “唉,小心,小心,我可是才好的病人呢。”洋平看着涨红着一张脸的樱木,急忙说出这话。这两个人啊,要让自己烦到什么时候,洋平心中决定要是今年过后他们还是这样,自己就不管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好了,别闹了,说正经的。”洋平推开樱木:“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定了后天去澳洲的机票。”樱木:“我想和他去旅行。” “那很好啊。记着我刚才说的。”洋平说道。 “你又来了。”樱木:“再说,我就翻脸了。” 洋平笑而停口,温柔地看着脸红的樱木:“花道,祝你幸福!” “谢谢。”樱木对好友点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你将来打算做什么啊?” “回N大做教师。”洋平懒懒地说道。 “你?”樱木指着洋平,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那毕业考试还靠狐狸的试题呢,你要去当教师教学生?” “很奇怪么?”洋平从枕下掏出一本书,递给樱木。 “《心理行为分析大全》?”樱木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时候喜欢这个的?” “我已经确定了,去学校当心理辅导老师。”洋平:“就像你说的,全靠了流川的帮忙我才留校成功。” 樱木摇摇头,倒觉这个蛮适合洋平的,他也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谈了一会儿后,樱木便行告辞了。 走出医院便遇上了高宫等三人,自然免不了一番嘻笑,不过樱木知道他们是去看洋平的,自己也要回去好好准备,所以也没耽搁多久便道别了。 几天后,樱木与流川已坐上了去澳洲的飞机。 洋平打开自己的抽屉,学校给自己的通知书不知被谁撕得粉碎。他叹了一口气,最近自己蛮倒霉的,自从住到学校等假期完后便上课后,什么东西一到这公寓中便都会烂掉,像这些书本啊,茶杯啊,甚至于牙刷都不知被什么人弄得七零八落的,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了?洋平苦笑,像自己这样的帅哥遭人忌恨也是常有的事,不过好像这解释也太牵强了吧。想不通这些怪事。洋平摇摇头,看到桌上与樱木的合影,这小子,到澳洲报了一声平安后就没了消息,也不知疯成什么样了,也不想想自己在日本有多担心他,他们两个啊……算了,不想了,他决定去找高宫他们去喝酒。洋平锁好门,走出学校的大门,来到街上招手叫住了一辆出租车。那司机停好车,回头见洋平碰到车门,洋平刚想打开它,却见那司机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突然惊叫一声,一踩油门就开走了。 洋平吓了一跳,自己又不是鬼!他竟然拒载?只记下了他的模样,却因他开得太快而看不清那车牌号,洋平心中有气,如果下次遇下非教训他不可,差点就压着自己,现在也只好去搭公车了。 与高宫那三个单生汉玩到半夜后,洋平独自走到回公寓的路上,幸好N大在放假时也不会关校门,洋平想着,否则自己就只好再坐车回家了。揉揉头,喝得太厉害了,以后还是少这个样子,洋平蹒跚地走着,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跟在身后,回头一看,却只有自个儿长长的影子。 “有病!”洋平摇头说着自己,继而转身,心中那种奇特的不安感却又立生,他马上又转过头,还是什么也没有?洋平勉强睁着醉眼看看这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也不对,两旁有昏黄的灯光,可以让人看得见道路。街道两旁树木的影子就映在地上,像是张着一张张网,又像在在对着洋平笑。洋平不知为何打了一个冷颤,尽管这是夏天,晚上也没什么风,还有些闷闷的,可为什么会觉得冷?洋平觉得有些不舒服,加快了脚步。 走到自己公寓前,洋平掏出钥匙,想去开门。但他一眼看去,钥匙孔却变成了一个黑黑的大洞,仿佛是什么东西把它啃成这样的。洋平惊出一身汗,定神再看去,还是原来那个钥匙孔。 “定是喝多了。”洋平对自己说,打开门,再关好它。酒让他头痛欲裂,也不能再想什么,倒在床上便睡去,待到第二天醒来已是艳阳高照了。幸好现在不上班,洋平庆幸,全忘了昨晚的不安。起身梳洗后便出去吃饭了,无所事事地逛了一天后又已是晚上了,樱木不在有些寂寞。那两个小子现在已在澳洲乐不思蜀了吧。吃着手里的泡面,再看一下窗外高悬的明月,洋平微微笑了。 好容易换到睡觉的时间,洋平躺在床上,想的也是樱木他们。也许他们从澳洲回来后自己才可以完全放心吧,洋平叹了一口气,自己是不是有些担心过度了?想到白天与高宫他们通电话,先是数说他们灌自己那么多酒,再来就是他们也该好好考虑一下将来了。洋平捶捶自己的头,是不是有当教师的自觉了?不知不觉想到半夜,洋平感到有些累,便想入睡。可关上床边的台灯闭上眼后就听到一阵‘唏哩哗啦’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像在有人在切牙齿。睁开眼却没什么样发现。洋平又闭上眼,那声音又响起来,似远似近,一会儿像是在耳边,一会儿又像是在窗外,那磨牙声一声一声攻击着洋平的大脑。 洋平坐起身,房间里静悄悄的,与平时一样安静,他慢慢倒下去,看着天花板,虽然没开灯可也借月光看得清楚,房里还是与平时一样。所以他再次又闭上眼倒下去。但那该死的声音又响了,而且变大了,洋平再也忍不住了,翻身下床,打开灯,平静!打开窗,外面倒也是一片宁静!再来就是打开门,楼道里也是冷清清的,洋平看着这空无一人的楼道心中突然想到曾看过的一部恐怖片,主角半夜听到有人敲门,开门却什么也没有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七孔流血的人坐在床上。洋平吞了一口口水,慢慢地、小心地回头,还好,现在还是什么也没有!不过心中突然有些发毛,他快速关好门窗,就让灯亮着,跳到床上。洋平有些觉得好笑,长这么大,害怕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他拿毯子裹着头,强迫自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