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羊角哀却也是博学多才的文人侠士。虽说与荆轲朝代相差无几。可毕竟还是有所差异的。那时的社会皆是崇尚侠武之风。崇尚仁义者少。 那羊角哀本是杂家的弟子,学成了安民之业,济世之才。后来遇到好友左伯桃,一起投奔大汉初年,被奉为楚元王的刘交。那楚元王亦是尊儒重道,接纳贤士之人。 羊角哀和左伯桃皆是贫困之人,二人投奔楚国途中,时值寒冬,瑞雪纷飞。寒冷异常。那左伯桃和羊角哀走至一桑林之中,已是深夜,大雪过膝。二人干粮亦是匮乏。那左伯桃知道羊角哀的才学胜过自己万倍。便将自己身上的干粮和衣物送与好友羊角哀。自己冻饿而死,死在桑树洞中。 这羊角哀难以推脱,只得自己上路。来至楚国,向楚元王陈情献上十策。被楚元王奉为上卿。赏黄金百两,绸缎百匹。这羊角哀辞官不做,向楚元王诉说实情,回去寻找好友左伯桃。 羊角哀回至桑林,那左伯桃的尸体亦是如同当初一般。羊角哀厚葬了好友。是夜,之间那死去的左伯桃来找羊角哀,原来,这左伯桃的坟墓靠近荆轲的坟墓,被这强悍之徒所欺负,难以安葬。 那羊角哀得知,荆轲死后,尸体被高渐离所盗,葬此不远,那刺秦未成的荆轲却也是精灵不散,骚扰世间。民人为其立庙,方得安宁。 那羊角哀气恨难平,想将这荆轲坟墓和庙宇烧毁拒掉。为民众所阻。这羊角哀无奈之下,自刎身死。人们再想阻拦亦是来不及了。人们安葬了这舍命的刎颈好友。夜里闻听含杀震天,声震百里。原来,那左伯桃和羊角哀,二鬼大战荆轲,虽说那荆轲手下之人甚多。亦是难敌。 天亮之后,人们忽见那荆轲的庙宇烧毁在天火之中,而荆轲的坟墓被霹雳击开,显出累累白骨,精灵之气从此在世间消失不见。人们为了纪念左伯桃和羊角哀,将此事上奏楚元王,为其立庙名为忠义之祠。并且立碑记载此事。后来又有文人墨客多在此留下墨宝,传至今日,香火不绝。 那羊角哀的忠义却也是古今少有。来至阴间亦是忠义的神明,被人敬仰。留在军营之内。 那羊角哀自是看不起荆轲。虽说如此,可是这人不亲义亲。那荆轲和高渐离皆是那墨家的弟子。这墨家亦是以道义为重。墨家的道义法则虽说有着深刻的含义,可毕竟不适合那些统治为目的的朝廷因此而得不到重视,因此而没落。那道义皆是从墨家而来。 这杂家的羊角哀亦是神通道义之理,否则也便不会成为忠义的神明了。 这羊角哀却也是深明大义,并非鸡场曲曲之人。眼见那荆轲和高渐离去帮助吴玉刚。亦是忍不住心中的恼怒。毕竟这天界有悖于人心之处。有些遭人唾弃之嫌。 羊角哀手中挥动利刃。与好友左伯桃冲上疆场。五人力敌九曜星官众神。 那羊角哀手中的刎颈之剑亦是早已修炼成为仙家宝物。其上的怨怒之气化作道道戾气,宛如电闪雷鸣,嗖嗖作响,闪耀在半空中,显得强悍无比,正气难侵。 高渐离手中的宝剑亦是神采飞扬,寒气骤起。在高渐离的御动之下,冷气森森,寒气逼人。道道冰灵袭向九曜星官。 那荆轲手中的短剑亦是曾经刺杀秦王之时的利刃,这徐夫人匕首的短剑,奇毒无比。那短剑之上,不是这迸发出五毒之光。这无毒之光亦是天界的精灵神物。五毒之气皆为清幽之光,见之凄凉无比。清冷的气息让人神魂难安。 那道道青嘘嘘的短剑神光凌厉难防。穿插在战争之中,亦是非同小可。想那孙悟空保着金蝉子西天取经之时,被那蝎子精所伤,亦是自身难至。只有那毗蓝婆方有解毒之法,其毒了得。 虽说这荆轲曾经败在羊角哀手中,可亦是少有的神将。在这地府之中已经修炼多年。亦是道法有成。再加上其先天所有之基,亦是神鬼莫测之功。如若其是好惹之辈,其死后也便不可能有精灵在世,骚扰民众了。 荆轲却也是骁勇。这墨家虽说皆是些文采出众,道法高超之人。可也并非迂腐。而是注重于实效的实践者。这门派中人自是遇事身体力行之人。战场之上,却也难见其文弱的书生之象,显露出一股英武的战将之气。 左伯桃亦是不弱。虽说这左伯桃曾为荆轲所欺负。可毕竟这荆轲无法将其神魂消灭。否则也便没有双鬼大战荆轲之事了。这左伯桃身在地府,亦是勤奋。早已修炼有成。如同荆轲无甚差别。左伯桃和羊角哀虽说是研习杂家之人。可这杂家亦是道家的别称,与道家一般无二。 那左伯桃手中的护身利刃才子钢刀亦是文人从不离身之器。这钢刀用于文人的裁纸防身,用处几多。却也是解困之物。出现在极难之时。 疆场之上,左伯桃将这利刃亦是用云自如。缺失之处,这钢刀亦是出现其中,弥补不足,却也如同久旱的甘霖,来的恰到好处。不失文雅和侠义之风。这左伯桃修炼的倒也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这世间罕见的济世之才,其文治武功,骁勇侠气,与那墨家的豪侠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墨家是于天道之中修炼元神,寻找天地之间那有利于民众的所为而为之。其豪侠亦是深得其中的奥妙。维护天道正义却也是自身之责,否则神归何处。因此这墨家的豪侠都是些神意坚定之人,神鬼无不恐惧。难以将其收服。 这杂家亦是收容了墨家的元神之意。将那世间各家之说溶于一处,将其神意贯通其中,找出济世真理。即为道家之济世之方。 这墨家虽为一家之说,倒也经典。这杂家虽说包含繁杂。如若不是深通各家学说,也只不过是个样样精通,样样稀松,无甚专业知识,无术无业之人罢了。岂能成就术业有所专攻的有成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