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玄女师太带的这些弟子都是峨眉山顶尖的高手,残虹剑法都是出神入化之境,御剑飞腾早已不在话下。昆仑派的弟子更是深藏不露,武艺精湛。这些修道很深的弟子,要是修得紫府元婴胎息归元就能早日得成正果了。 冷无情仙剑起处,宛如一道彩虹,残红屹立半边天。凌厉阴冷的剑气,夹杂着无情之境,其剑绝情无异,狠毒至极。马云海的昆仑剑术也是一流,虽说有些鲁莽,可是又大又沉的长剑在其手里运用自如。宛如精钢在世一般。和冷无情战在一处。万道剑影,无数霞光,瞬间把二人未在当中,凡人是很难见到交战之人了,只有铁器相撞的叮当声,和剑气相互碰撞的嘘嘘之声。打的难解难分。 旁观的各门派弟子亦是个中高手,根基深厚,看着如此绝妙的打斗,不住的喝彩。唏嘘之声亦是不绝于耳。 崆峒派的弟子喊道:“不要给关外的武林中人丢脸,战败这个女魔头,你们就是昆仑高手。享誉中原就是你们就不用久居关外了!” 峨眉的弟子亦是不甘示弱,乱声高声喊道:“师哥加油,打败这些久居关外的异类。让他们知道知道峨眉的厉害。看他们如何嚣张。杀了这酒色之徒,让其知道女子亦非善类。” 青城派的弟子叫道:“打的好啊!巾帼不让须眉。究竟谁是第一,打过才知道。加油!” 华山弟子言到:“你们战胜之后,才知道谁可与华山剑术一决高下。不要丢了门派的脸啊!” 各门派的弟子虽然口中如是说,可是内心极其愤慨。对各门派之间的认识也开始明了起来。都是武林中人,岂有示弱之理,大庭广众之下,面对各派的都是高手,哪里能给自己的门派丢脸之理,即使战死,也不肯丢了名声。此处之战对于各派的声望亦有难见之效。各派都是早有预见的。 屋内的各派掌门闻听外面的弟子乱起来,心中已是不悦。昆仑掌门古月大师面目看起来有些愤怒,傲气的说道:“玄女师太,你手下弟子竟是如此无礼,看来是你教育无方啊!” 玄女师太非但不生气,却和颜悦色的说道:“古月大师,此见差以,都是习武之人,让徒弟比试比试又有何妨呢?想必大师是怕弟子功夫尚浅,丢了昆仑的威严吧!再说,要是你派弟子不是对我门中女弟子有所企图,弟子怎么能如此呢!看来我门中弟子替你教育一下你的徒弟也是应该的。” 青城掌门柳下惠言到:“师太所说极是,都是静修之人,要是有超脱于世外的神识,还何必来此呢!如此大动干戈,让人实在费解。即是不窥视关中,来此已经其意自明了。” 华山掌门华月阳见到室内如此火药味十足,心中有些不忍。各大门派齐聚一处也是不易,可是却是如此开场,让人实在脸面无光。岂不是丢了各派教育无方的传承吗!开口言到:“各位大师,此言差以。徒弟们的争斗可以擂台而行,在此胡打乱闹,岂不有失门风和尊严吗!?” 华掌门的言语虽是好意,在此大庭广众之下,掌门教育掌门,其事却也让人难消心中郁闷。惹恼了师太和重掌门。门外,各派弟子之间更是言语相斗,比剑之士更是战的更胜,难分胜负。 玄女师太不悦,有些怒色言到:“难道就你华山弟子有门规,就华山弟子有教养吗!?我派弟子皆是女流之辈,但是也不能让你们这些男人欺负。不打怎么能知道你们是无礼过呢!?” 青城掌门柳下惠更是义正言辞,警然说道:“师太所言极是,我最痛恨那些道貌岸然之徒了。口中说的是修道,可是却总是色心不死,实在应该教育一番。除去这样的酒色之徒才可大快人心!” 昆仑掌门听得如此言语,心中怒火已经是撞至顶梁,愤然说道:“难道关中修道之人就是如此修道的吗!真让人自惭形秽啊!一派掌门竟让徒弟为所欲为。实是了无门规。中原武林哪有不乱的道理,天下岂能太平,让人嗤之以鼻啊!” 崆峒派玄真已是久坐不语,此时不说已是丢尽门派之风了,朗声说道:“各位掌门亦是有身份之人,在此如同小儿嬉闹般,有失大师风范,实是不该。同为武林中人,和为贵忍为高。退一步海阔天空,那样才不失修炼之人的本色!” 各派掌门身后的弟子,见到此景亦是不敢多言。不过表情亦是看不起别的门派,一副高傲自居的表情。不过,看到有利于自己门派的话语之时,亦是赞许万千。 各掌门听得崆峒如是说,心中甚是不快。 昆仑掌门古月大师言到:“看来崆峒是教育有方了,临阵退缩可是门风高尚啊!” 崆峒掌门闻得此言,心中甚是恼火,不由得言到:“弟子教育是派内自己之事。岂有让别人笑话之理。看来弟子们的的争斗是应该的。打的出一二才叫家风啊!” 玄女师太言到:“我派内弟子自有教化,岂有让别人乱指正之理!武林中人要虚怀若谷,永存正义之心才对。尤其我女流,焉能让你们这些男人随意欺负吗!?简直都是笑话!” 屋内掌门之间争斗亦是火热万分,但是也时时关注着弟子的争斗。怕万一弟子吃亏,就去插手以平骚乱。 议事厅这边争斗的热闹异常,早有人报之老祖。 老祖的坐下弟子蜀道子来到景天静居之所,回禀道:“师傅,议事厅那里各掌门已经等候多时了。现在不知何事,昆仑和峨眉弟子打起来了,异常激烈!” 景天老祖正在禅堂之内闭幕打坐,听得徒弟说法,豁然说道:“武林之中争斗是常有之事,不要管的太急。让他们打去。来此的都是武林修炼之人,他们之间没有矛盾的话,岂不要针对我蜀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