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那人将一张支票递到她面前,“买一个人,一晚上。” 苏姐瞟了一下数位,在脑中迅速生成了自己的提成,思绪有些乱了:“这……这,老板,您是外地人吧?最近我们市查得严,被抓到可不是小事儿啊。” 那人笑了笑,把支票放下:“你总会有办法的。” 汪明收到苏姐的电话时正在出租屋的小板凳上喝小米粥,边喝边看陆永丰穿着一条大裤衩、光着脚在厕所的洗衣盆里来回踩着满是泡泡的被套。 “这样能洗gān净吗?”汪明问道。 “那问你来洗,”陆永丰边跺着chuáng单边大声道,“我就不该把你抱进屋,谁能想到你睡着睡着又吐了,你咋那么能吐啊?” 汪明害羞地说道:“怀孕了是这样子的嘛。” “哦?孩子是谁的?”陆永丰配合地问道。 汪明就“呀”了一声,又嗔怪又埋怨地说道:“你看这个人,天天弄我,弄大了人家的肚子,反过来还问我孩子是谁的。” 陆永丰哈哈大笑。 “唉,我要是真的能怀孕就好了。”汪明双手托着腮,忽然惆怅起来,“这样我去找你爸妈,他们准会甩给我一张一百五十万的支票让我与你此生不见。” “为什么才一百五十万,你也太没有想象力了,我家至于那么穷吗?”陆永丰吐槽。 汪明正笑着,忽然一阵头晕目眩,他捂住嘴,胃里又一阵恶心。 陆永丰见外面没了声响,说道:“你咋了?” 汪明撑着头,手紧攥着,qiáng笑道:“你孩子正踢我呢。” 就在这时他收到了苏姐的电话:“小汪啊,姐今儿给你带了个好消息。” 汪明打起jīng神,讨好地说道:“苏姐有什么关照?” “你之前不是一直说要重操旧业呢嘛,现在有一个大生意,我好几年都没见到这么豪慡的人了,就看你敢不敢接了。” 汪明有一瞬间失神,他看了看厕所里踩chuáng单的陆永丰一眼,下意识地捂住了手机,不知怎么莫名心虚起来。 “喂喂,小汪,听得见吗?” “听,听得见。”汪明回过神来。 苏姐在电话那头传来困惑的声音:“你最近脑袋瓜怎么转得没以前快了,不舒服?” “没有,好得很呢。”汪明马上笑道,“我刚刚是在想东西,咱们市最近不是抓得很严吗,你怎么又信任起我这个三无人员来了?” “这有什么办法,人家老板说了,要一个骚的làng的皮厚耐操的,其他人都不敢接,只有你了。”苏姐说道,“这次的地点不在我们韶华这,条子找不到的。” “我……”汪明看了看桌上陆永丰今早买回来的小米粥,又走神了。 苏姐怕他不答应,马上说道:“以前这种局都是分给小楚他们的,你可要识抬举啊。这晚一天的钱,比你半年都赚得多。” 汪明一听到钱,马上清醒了:“做,我做!多少钱?” 任海已经好久没找他出来使唤了。汪明不会蠢到觉得任海不使唤自己是良心发现了,相反,任海知道谁要抓他,之前之所以不把汪明jiāo出去,无非是觉得汪明有利用价值——近可当他和刘茫的助攻,远可在陆永丰身边当眼线。但是前一段时间任海趁刘茫半失业的低谷趁虚而入之后,他们现在又重修于好了,而陆永丰又成了落难少爷,汪明再无一点用处了。谁知道任海会不会物尽其用,将汪明这个没有了利用价值的废品送给那个人当顺水人情? 他本应在被任海抓去送礼之前再次跑路,可是还远没有赚够钱,离开繁华而糜烂的s市,他又要东躲西藏卖多少年才能结束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 所以,汪明告诉自己,今晚的大生意是上天给他最后的机会了。他一定要去,被轮也好,被折磨也好,他一定要去卖。 苏姐说道:“电话里说不清楚,傍晚过来我这儿一趟吧。” 陆永丰光着膀子,湿漉漉地走出来,“跟谁聊天呢?” “刘茫。”汪明挂掉电话,看了陆永丰一眼,便嘲笑道:“到底是你洗被子,还是被子洗你啊?我看你比它还湿呢。” “操,那我第一次洗东西,洗成这样已经天赋秉异了好吗。”陆永丰拎着还在滴水的被套反驳道。 汪明笑嘻嘻地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脸,两人一起上天台把chuáng单晾了。 秋日的上午天高气慡,天台早摆满了其他住户大大小小的晾衣杆和棉花糖一样洁白的被芯。汪明抱着被套,陆永丰扛着问邻居借的晾被杆,在狭小的天台一隅找到了一处空地。 汪明便支起晾被杆,将被子甩了甩,摊开搭在杆上,秋天的风很舒慡,阳光温暖得恰到好处,这样晾一白天,约莫被套就能gān了。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