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我本来就没什么定力,很快被他高超的吻技亲得忘乎所以,他咬着我的舌尖吸吮,小心收起牙齿,喉间发出满足喟叹。 因为我耽于美色,出门的时候全程不敢抬头,把那一看就干过什么龌龊勾当的红嘴唇藏起来,对许鹤年的打趣只当听不见,他叮嘱黎凯以后每隔几天就过来找他,黎凯回答看心情,被我拧了一下之后又改口说行。 床头的玫瑰萎谢之后掉落的骨骸被我小心拾起来夹进书里当书签,学不进去的时候就看一眼,我把它当成是一份无声的可贵的期待。 黎凯也戒烟了,犯烟瘾的时候他就走过来摸摸我的耳垂,那枚黑色耳钉被他指腹捂暖,成为他新的瘾。 二模前夕,他的治疗稳定进行到第四次。 我们从市郊坐车回家,挤地铁,难得的体验,在拥挤潮热的车厢里占据一隅,他用肩背身躯为我挡住人群,世人都匆忙,也没人注意我们。 我看着他形状漂亮的眼睛,觉得他像邪神,蛊惑我去吻他,抱他。 他在我耳边低声唱一首粤语歌—— 沿途与他在车厢中私奔般恋爱/再挤逼都不放开/祈求在路上没任何的阻碍/令愉快旅程变悲哀 淡哑的声线,把这首歌唱得有点难过。 我伸手摸他的眼睛,如鸦羽般黑密的睫毛扫过我掌心,他唱最后一句。 祈求天地放过一双恋人,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 禁忌,热烈,不留余力的爱——黎凯给我这些。 他有时候有些悲观主义,但没关系,因为我会坚定地告诉他——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第21章 概要:火 我坐在玄关边的矮柜上,黎凯穿好鞋,对着镜子整理位于喉结下方的领带,烟灰色的暗纹把他的颈骨衬得修长又漂亮,头发两侧推得很短,把右耳那颗耳钉露了出来,黑色在他身上有种野性的帅。 “非要去吗?”我绷直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 他转身无奈朝我笑我一下:“不去怎么赚钱?不赚钱怎么养家?不养家你吃西北风吗?” 最近黎凯因为病情稳定许多,所以接管了之前丢掉的一部分工作,据他说是他母舅家那边的资产,自他母亲过世之后,舅舅也移民迁往俄罗斯,将国内的公司全权交由他管理。 我有点担心在治疗期间接触太复杂的人和事会不利于他的病情。 黎凯说之前胡闹惹怒了他爹的时候银行卡全部被冻结了,身上一毛钱也没有,才会混去中学当老师,但现在没事了,他也不能继续再犯浑。 “别担心。”黎凯戴好袖口,走到矮柜前把我抱起来:“你去上学,我上班,赚到钱都给你管怎么样?” 我双腿盘在他劲瘦的腰上,想象着那白衬衫下面的风光,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我不会管钱,要是让我管,你可能会破产。”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坐好:“破产也没关系……下床要穿鞋,别光脚。” 昨天晚上做的不算过火,但黎凯帮我请了今早的假,我破天荒睡了个懒觉,结果一睁眼就发现他已经收拾整齐准备出门了。 我也不想当个黏着他不让出门上班的小娘炮,这会显得我很没有格局,但事与愿违,我的脑子总和我的腿分开行动。 黎凯在沙发前交代了一:“这几天会有点忙,下课之后魏铭会帮你点聚福楼的菜,不准吃方便面和垃圾食品。”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走吧,记得要——” “要按时吃药,我知道。” 我表面上嫌他啰嗦,其实内心很受用的,但我不会说。 他走后我又跑回去补觉到中午,吃了饭之后才慢吞吞背着书包去上学。 如黎凯所说,他这班上的还算得心应手,我观察了一星期,没发觉他出现别的问题,遂放宽了心。 天气逐渐热起来,我在校服里面穿了件短袖,一大早被温吞的太阳烤得蔫了叭唧地走进学校,在校门口遇见同样没精打采的周昆和几个哥们。 我一看就知道这几厮昨天肯定又熬夜打游戏了,身上都快被网吧味儿给浸透了,难闻得要命。 周昆看见我,眼睛就跟小灯泡似的亮起来,嚷道:“哎哎,程洹,小洹,洹!哥在这儿!”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