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黎凯发出压抑性感的闷哼,凑过来舔我的脖子,让我觉得好像自己在欺负他似的,但实际上是他用那个大家伙在欺负我。 我们没说话,但是喘息在交流——他的喘息很痛苦,但我没办法分担万分之一,只能让他进入我。 润滑液淋在我屁股上的时候,像某种胶质果冻融化了,我扶着水台,他扶着我从背后肏进去,太久没做了,他下腹崩成一张铁皮似的深而狠地往那块腺体上撞,弯翘的阴茎次次插到最深。 “黎凯……” “嗯?” “轻点,别太深……” “老婆,别夹太紧了。”他咬着我耳侧的软骨,甩了我屁股一巴掌,五指覆上去色情地揉弄指印,在浴室把我插射了一次。 他说我不经肏,每次都是一个人先爽,就出去找了根橡胶软棍插进我前面那根半勃的鸡巴里,一整条大概十五厘米,全部插进去了,只剩个尾巴似的凸起堵在铃口,看上去怪异极了。 “妈的,这什么!”我吸着气往他怀里躲,他用拇指揉了揉那个小眼儿,告诉我这是尿道塞。 那个橡胶棍堵着我,让我发出尖鸣的呻吟。 在他内射我的时候,那个小屁眼也像坏了似的筋挛着抽搐,他把小棍儿拔出来,我踮着脚发抖,鸡巴硬着洒了些浊白的精液和透明的尿水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弄你了,老婆别哭了。”他把湿漉漉的阴茎拔出来,借着水流用手指把我屁股里的精液弄干净,然后才用浴巾擦干我抱出去。 “臭傻逼,”我吸着鼻子骂他,觉得丢脸:“每次都把我操尿。” 他给我换上了睡衣,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但脸上总算看出一点笑意了,没刚才回家时那么紧绷的样子。 我面对他骑在他腿上,手里拿了个吹风机给互相吹头发,嗡嗡的风声中,他凌乱的黑发落在鼻梁上,又被我撩开,替头发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有点帅。” 他失笑,勾着唇看我:“你怎么像个小色胚。” 我不甘示弱回击:“老变态!” 吹风机把头发吹到半干,他往后躺,我趴在他身上。 “被学校停课了?”他忽然问我。 我哽了一下,不情愿地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房间里有空调的杂音,养在床头的那盆多肉每天都圆溜溜地乖巧生长,我盯着它的叶肉出神,黎凯揉着我的耳垂,道:“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歉意,操,我才好不容易哄好的。 我觉得他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他即把自己当成伤害我的罪魁祸首,又一直想要充当保护者的角色,我爬起来,低头认真凝视他痛苦的眼睛。 “黎凯,不用强大也没关系,脆弱也可以,这些事情我自己其实能处理好。”我试图用更易懂的话告诉他:“他们都伤害不了我,十多年前或许能,但现在我不需要乞讨他们的爱了,你明白吗?” 他似懂非懂:“因为现在我爱你吗?” “对,没错。”我奖励似的在他眼皮上落下一个吻:“因为你爱我,恰好我也是。” 我们都把彼此打湿的羽毛藏掖,因此忽略了对方想为自己擦干水的心情。我不会说可爱的好听的话,只希望十九岁生日许的愿望哪怕不能实现,也千万别背道而驰。 夏天好像一直在迟到,只用一种沉闷窒息的热把大片棕榈叶上的绿色都烤干了。 五月底,我没再回学校上课,哪怕周昆打电话告诉我,校方不知为何已经撤销对我的处分,并发声证明那几张照片只是恶意p图。 我有点诧异,猜到肯定是黎凯暗中施压,但他却又告诉我回不回去上课都没关系,我的水平已经差不多了,学校还不一定比他教得好。 他这么做,只是想要我干干净净往前走。 那天晚上我刷题到凌晨,接到周昆的电话,他好像喝醉了,大着舌头在那边含糊一顿骂,也不知道骂什么反正我没听清楚,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忽然在那边中气十足地吼了句:“程洹,我他妈给你说对不起!你听见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