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世界(5)
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毕竟过来只是撑个场面, 司炀来的不早不晚。既给足了主人面子,也没有过度喧宾夺主。 可即便如此,司炀的到来到底还是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我就是来凑个热闹。”司炀笑着客套, 熟门熟路的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酒, 顺势喝了一口, 算是给足了众人脸面。 不过这是司炀今儿心情不错。虽然出门的时候有点勉强,可眼下包间里干干净净, 没那么多幺蛾子,只是单纯的朋友庆祝, 也算是讨了司炀的喜欢。 因此, 几杯酒下去,司炀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真切一两分。 桌上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主儿,顿时明白司炀不喜欢那些乌七八糟的玩物, 也纷纷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若是请司炀,必定得挑着清净的地儿,免得冒犯了他。 可实际上, 司炀还真不在意这些。只是重生回来之后, 格外不想应酬罢了。 倒不是他转了性子,守身如玉, 而是过去和喻铮的纠缠太累, 让他懒得在应付风月场上的假意虚情。 可即便是司炀再没兴致,他这个身份,这张脸, 这个气度, 也仍旧是放在这了。也就是他刚成年,所以才没勾得狂蜂浪蝶都往身上扑, 可再过几年就说不准了。 酒过三巡,也是到了该散场的时候了。 司炀今儿喝的有点多,随手拽松了领带,司炀将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懒洋洋的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醒酒。 他原本在外都是极其端正优雅的好模样,这会子脸上染着醉意,却显得格外性感。就连搭在沙发上的手臂,都让人臆想能够环绕在自己身上。 “司少……我现在叫人送您回去?”今儿生日的主人显然没有见过这个,一时间连话都说不清楚。 司炀抬起眼看了他一眼,“不用,你自去吧。我慎会儿就成。” “好,好,那我先走了。”那人像是得了什么圣旨,赶紧站起来走了,直到走到会所外面,他才反应过来,狠狠地抽了自己的一巴掌。 这个司炀真是要了命了,这才几岁,一个眼神就勾得人意乱情迷。 他可还和司炀沾着亲带着故呢!换个旁人,怕不是就要扑上去了吧! 很显然,他这种思虑并非杞人忧天,且看会所里面,路过包间门口,偷眼往里看的服务员,就不止一个两个了。如果不是知道司炀身份不同,不能得罪,早就有胆大的推门进去。 可即便如此,美色当前,自然有胆大不怕死的。 今儿这酒后劲儿极大,司炀原本以为散散酒气就能清醒,可却越散越醉,就连脊背都被酒气侵染的发酥。一时间全身上下都轻飘飘的,还真站不起来。 司炀眯着眼,琢磨着要不要打电话叫司机来接,偏这会有人推开半遮半掩的门走了进来。 司炀醉得厉害,看人带着重影,只能认出是个男孩,还以为是什么过来讨巧儿的小兔子,习惯性的朝着来人招招手。 “来,凑近点给哥看看。”司炀挑着唇角,语气风流轻佻,招得那男孩直接僵住了身体。 “嫩。”司炀顺势拽了那人手一把,顺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帮哥个忙,给这个人打电话。”司炀报出一串号码,“等明儿我酒醒了在好好感谢你。” 感谢两个字司炀咬得很轻,像是在舌尖一滑而过,连带着心尖都被撩拨得发酥。 那进来的男孩多半也是个雏儿,哪里见过司炀这阵仗。稀里糊涂就把电话打了出去,然后把自己的外套给司炀盖上,又喂他喝了一杯醒酒药,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而他走没多久,司炀的司机和管家就来接人。 司炀盖着男孩的外套歪在沙发里,这会醒酒药的效果出来了,司炀昏沉沉的脑袋也跟着清醒许多。 倒是能自己走出去了,只是衣服没忘,还照旧披在身上。 等到了家里,祖母一看司炀醉得厉害,赶紧陪着他去卧室。 “奶奶……”司炀一向注意分寸,像今儿醉得这么厉害也是几辈子唯一的一次。 喝醉了的司炀,明显比平时要放得开。仗着自己年纪小,拉着祖母的手不放。 他这会刚十八岁,在老人面前,仍旧是孩子,这么软着嗓子喊人,把祖母的心都喊软了。 “你啊!”祖母坐在司炀的床边,摸了摸他的头,“谁灌了你这么多酒,明儿真该好好打他一顿。” 司炀迷着眼睛看着她笑,像是有好多话要说,又跟说不出来一样,最后,他磨磨蹭蹭的把头挨在祖母身边,渐渐的睡着了。老太太看着他睡着踏实,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又过了好长一会,这才帮司炀盖好被子,起身离开。 外面,管家等在卧室门口。 祖母看见,示意他也回去休息。 “大少今儿是有什么事儿吗?”司炀醉酒实属反常,管家也忍不住多问几句。 “没什么事儿,兴许是年轻人凑在一起高兴吧!”想到司炀拉着她喊奶奶的样子,老太太眼圈却慢慢红了。 “哎,您别难过,大少和您亲近,这是好事儿。”管家也是司家用老了的人了。 老太太所嫁非人,大半辈子都活在煎熬里,直到司炀来了,才给她带来些盼头。 如今司炀掌权,该收拾该清理的也都料理了,分明就是好事儿。老太太更应该高兴才对。 可司炀的祖母却摇头,“我是心疼这孩子。” “生在司家,父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要顾着我一个累赘,孤零零的支撑到这么大。” “你看周围的人,他可有和谁关系好些?” “许是大少稳重,和他们合不来呢!” “哎。”老太太也叹气,“我倒是希望他跳脱些。” “我一个老婆子还能活多久,就怕我走了,他一个人孤单。” 祖母看司炀看得清楚,虽然外面人都说司炀这人没有感情,可祖母却明白,司炀只是被伤得太狠,把一切都藏了起来。 否则,他又怎么会因为自己对他那么丁点的善意,就做到今天这个地步? 祖母是真心心疼司炀,也是真的在为他担心。 怕他以后孤单,也怕司炀累了找不到人依靠。 可说到底,再担心,司炀自己不愿意,谁也逼不了他。 祖母摇摇头,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楼梯口,一个女佣上来问管家,“这外套不是大少的,要怎么处理?” 老太太挺好奇,“不是司炀的?”“嗯,这颜色和款式都像,可真不是大少的衣服。” 管家想了一会,“是不是打电话的那个人留下的?” 原本他以为是会所的服务员,现在看这衣服,倒像是哪家小公子的。毕竟司炀穿惯的牌子,可不是一个服务生能够承受的价格。 最后还是司炀的祖母吩咐道,“那就洗好了明儿给司炀送去,兴许是朋友呢!” 于是,第二天一早,司炀睡醒了以后,就看见床头放着的外套。 拎起来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印象,可却总有种微妙的似曾相识感。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