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时候的外宣部请了不少文艺风雅的宣传员，但是大家几乎是一个人一个样儿，没有一个准确的样子。　　 先不说别的，只说小表妹当时的那个宣传文案就绝了。　　 如今想来，祝清燃觉得自己顿悟了。　　 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最后的那个定稿应该是方子砚的。　　 自从第一次见面后，这位方老师可是就说小表妹是个小花瓶美人呢。　　 这一次，再联想一下，祝清燃脑子里瞬间就有了一个想法。　　 “真是没想到，原来方老师和我们那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合作关系了呢，真是很荣幸可以和方老师继续合作呢，只是……”　　 祝清燃把话说到了一半后，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内容。　　 她的目光跟着方子砚一起朝着小表妹的身上投she，倒是方子砚有疑惑了。　　 “祝总的意思是……”　　 这种时候，读夫机也就上线了。　　 小娇妻怎么会不懂祝清燃的意思呢。　　 “阿燃的意思是说，既然我们两方已经合作了呢，方老师上次和我们合作的时候可是要价不低啊，就这价格，jiāo情瞬间就大打折扣了呢。”　　 小娇妻不愧是小娇妻，就是明白祝清燃的心思。　　 她这边一说，方子砚总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然后笑了。　　 “原来如此，那下次我和祝总合作一定是友情价，祝总莫怪莫怪，我也是要生活的，说不定还要准备老婆本呢，万一老婆是个身价高贵的，我也得自己努努力，不让大家有流言蜚语啊。”　　 方子砚笑着打趣自己要积攒老婆本，而祝清燃却是没收回目光就说破了什么。　　 “可能我们和方老师下一次的合作大概是给方老师自己拍结婚照吧！”　　 祝清燃云淡风轻地说着，像是看穿了什么一般。　　 倒是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又继续开始了刚刚的话题。　　 “话说，大过年的，方老师的故事可是要有始有终的，你还没说完那个封面的后续呢，我这边可是焦急等待呢，你得说说！”　　 祝清燃抓着方子砚的手，务必要让对方把故事说完了。　　 而方子砚不好意思回绝，也就就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说。　　 “那个封面的确是很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入选了，我虽然拿到了不算少的报酬，但我觉得收获最多的是何小姐对我的信任和鼓励，我也在何小姐身上看到了美人二字。”　　 方子砚闭上眼，仿佛眼前已经有了美人的形象。　　 “所以说，美人花瓶是个比喻说法还带着褒义咯，那不是贬义词？”祝清燃再次确认后，看到了方子砚点头。　　 “呵呵，是我不懂了，是我迂腐了，我还以为……”祝清燃不想说话了，两行辛酸泪啊。　　 亏得她之前还把小表妹演的那么多作品全部都看了一个遍，只为了给小表妹刷“演技超好”“姐姐最美”的弹幕。　　 终究是她错付了。　　 有那个空闲时间，她和小娇妻培养一下感情，说不定她现在也是二胎之家了。　　 “罢辽罢辽，是我的原因，方老师，您继续，您继续！”　　 祝清燃选择性闭嘴，继续听方子砚说她和何翊墨的那些前缘。　　 “后来啊，我收到了何小姐的感谢信和卡片，她说我是个很不错的摄影师，希望我可以拍摄出更多更好更优秀的作品，我们还留下了彼此的工作联系方式的。只可惜，何小姐可能是因为人比较红，所以很忙，根本就不记得这些了。总之，她的确是我心目中女神的存在，甚至是造梦神的存在。”　　 方子砚的话说完了，孩子们也把最大的礼花筒给点燃了。　　 那一刻，漫天绚烂，将过去一年的所有都带走了。　　 不光是幸福还是yīn霾，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过去，崭新的一年到来了。　　 在这最难得的一刻，祝清燃拉着小娇妻一起许愿。　　 两个人看起来虔诚且甜蜜，是多少人羡慕不得的存在。　　 方子砚的手机响起，她只得有些扫兴地退出了许愿大军，朝着角落去接听电话。　　 而她走后，她身后两步远的位置，赫然是小表妹何翊墨的身影。　　 “某位女神大人来了啊，刚刚许愿了吗？许了什么愿望啊？是希望自己可以脱单吗？”　　 祝清燃调笑地看着已经长大了的小表妹，像是往常一样逗弄着她。　　 小表妹不理她，只看着杜诗余的肚子双手合十求了一下。　　 “侄女们，看见了吧，你们的小姑姑这些年受尽你们爹的欺负，你们出生后务必霸占小嫂子的怀抱，让某人和我一起寂寞孤独冷哈。到时候，小姑姑若是把单身的秘笈卖出去了，你们都是我的功臣，我给你们包红包哈！”　　 何翊墨说得像模像样，把刚许愿的事情给岔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