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的皮毛厚一点,软软的,怎么样揉揉捏捏都不会有问题才好,绝伦心里暗自决定她还是以后对歆妍家的鼠鼠好一点好了。 在远处的某个角落,某仓鼠正缩成一团抱住被子蒙头大睡,突然鼻子一痒痒“阿嚏,阿嚏”连打一串喷嚏。晓杨吸吸鼻涕转个身,扭到另一侧一把抱住正在安静入睡的香软身体,睡意朦胧地说:“唔~歆妍你gān么一直在想我。” 歆妍淡定地维持闭眼入睡的姿势,伸出指尖戳开在身上乱蹭的额头,淡淡地说:“我没想你。” “阿嚏!”晓杨再吸吸鼻涕,抱得更紧:“你就有!” 过了五分钟歆妍就察觉到颈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原本抱着她的人也像猴子顺竿爬似的从chuáng上一路爬到她身上,压在她身上睡得香甜。歆妍恼得张嘴咬住晓杨白白的耳朵低声骂:“呆子!你这是故意的吗!越来越会找借口了……” 每回做了亲密的事以后就非要睡着睡着就压到她身上来,不打算改了是吧! 转过这边来,绝伦仍在和董捷聊天,她可以抱怨,她可以咒骂,她可以任性,董捷是脾气很好的人,总能耐性地听她诉说,和她闲聊。 绝伦想,这才是最好的恋爱吧。董捷不会让她有痛苦。在董捷面前她可以说各种不着边际的话,她可以撒娇,可以耍小姐脾气,可以哭,可以没形象,想怎么样都可以。因为董捷和自己认识多年,深知她的每个面,她同样也知道董捷的,所以不会对她总有失落的感觉,也不会总是不确定地要猜她。 不像和那个人在一起,太在意她却又怕她觉得自己束缚了她,想关心她需要找很多借口,得迂回行事怕她觉得是种压力。她几天不来看她,她会担心她是不是觉得厌倦了;总是在猜她此刻沉静不语的表情,是不是因为觉得和她聊天无聊了,是不是她说错话让她不高兴了。 那么多的纠结,那么多的患得患失。心里面随时都在架着一架天平,秤量比较她今天对自己比以前热情一些,还是冷漠一些,是为了什么原因。不愿意让自己忙碌,因为贺诗钦总是那么忙,她能体贴更心疼她身上背负着公司的责任,于是她希望自己能空出所有的时间,随传随到,只为了能和贺诗钦在一起。 失去了自我,只为了配合贺诗钦的步伐;甚至伪装自己的真实脾性,只想变成贺诗钦最喜爱的那种乖巧听话的女人。结果呢,她这么做的结果就是换来那个人说,我们无法接触到对方的心,我们的想法有差异…… 如果说贺诗钦是个没良心的小人,是个不懂珍惜的坏蛋,那么她又何尝不是一个迷失了方向盲者,是一个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傻瓜。 一段感情的结束,问题总是出在两个人的身上。只不过,贺小人先说出来让她又生气又伤心,特别是在现在,在她还如此爱…… 董捷的话打断了柳绝伦的恍神,她笑着故意说:“既然这个何美雅这么不近人情,又这么不识货,你就别再理她算了。那些设计图也不要再没日没夜做修改了,就不和她见面了,你看好不好?” “唔~”柳绝伦娇困的声音传来:“那不行!现在不理她岂不是就承认了她的批评了?我一定要做得更好,哼,改天我还要想出让她佩服得无可挑剔得设计来。何美雅你等着吧,我这是看在你还算个识货的人的份上……不像那个贺小人,对我的设计一点都不识货……” 董捷听见那困意渐浓,渐渐变小的声音,悄悄地挂断电话。自从被何美雅“折磨”以后,绝伦变得忙碌,只不过忙碌似乎也没能让她忘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薄幸人呀,绝伦自己都没发现她又在想起她了。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董捷浅笑着,将手机放在chuáng头。 ※※※※※※※※※※※※※※※※※※※※※※※※※※※※※※※※※※※※※※※※※※ “这个是什么人?柳小姐是怎么和她认识的?她们协议都签了你才查到这件事你们都是gān什么吃的?”贺诗钦把资料往桌上一扔,不用对下属大吼大叫,只需要用这种冷静平淡的语气,qiáng大冷漠的气势却让人压迫感十足,六尺高的大男人站在她面前仿佛全部矮了一截,被震慑得大气不敢出。 “何美雅女士是傅氏集团的傅总裁引荐给柳小姐认识的,她的美雅公司专营服装生意,拥有几十个一线大品牌的独家代理权,同时也拥有数个风格不同的设计室,专门为各界名流设计定做高级服装,生意遍及法国和周围的几个国家,在法国及周边都相当有名气。您吩咐我们查以后,我们费了些心思才搞到她们签订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