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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她大逆不道 九皇叔 2961 2024-05-05 12:09
   南阳立即答应了,“好,你先行,我去去就来。”   “不必、不必,我等姑娘。”   “去将三位指挥使找来,还有喊上东营内百名将士。”南阳悄悄吩咐随从。   随从立即去办,她则跟着小郎君一道去酒肆,路上正好询问性命。   对方自豪道:“我乃明阳侯嫡子秦信。”   南阳勒住缰绳,亏了。   早知道就该将东营将士都喊来喝酒,这样才能让明阳侯嫡子发挥最大的作用。   到了酒肆,秦信主动将南阳请入雅间,大手一挥吩咐掌故:“凡是这位姑娘的随从都记在我的账上。”   南阳拍手叫好,“郎君好气魄。”   秦信被捧得高兴极了,神色兴奋,“姑娘不必在意,准让你高兴而归。”   两人走上二楼,三位指挥使策马赶来,一见酒肆,心里敲着鼓,面面相觑,而明阳侯府的随从将三人请进去。   掌柜一见三位指挥使,小跑着出来迎接,“贵客、贵客。”   三位指挥使挥手:“算不得贵客,我等不过是姑娘的随从罢了。”   接着,百余人将士列队而来,掌柜目瞪口呆,指挥使安抚他:“饮酒吃饭罢了,好吃的好喝的送上来,不会叫你吃亏的。”   楼上的南阳被秦信拉着要喂酒,南阳拍拍他的肩膀,“你一杯,我一杯才最好,作何喂我,我阿娘会不高兴的。”   “你阿娘是谁?莫要怕她,我去同她说理。”秦信眼里都是面前漂亮的姑娘,恨不得将人揉进怀里。   南阳想了想,尽量用最委婉的词来形容陛下:“她不大好惹、脾气不好,人人都怕她,还有,她是最尊贵的女子。”   秦信笑了,“大魏最尊贵的女子便是陛下,你说什么玩笑话呢。”   南阳托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对我动手,她就能剁了你的手。”   扶桑真的能做出来。   可秦信不会相信,反而朝着南阳白嫩的脸颊伸出手,佳人就在眼前,谁不想一亲芳泽呢。   南阳不会叫他如意,‘怜爱’般拍拍他的脑袋,“郎君去见见我家随从就知晓我不会骗你的。”   秦信诧异,笑道:“你的事情真多,瞧一眼也无妨,我去去就来。”   大堂内已是满客,东营将士规矩好,喝酒不说话,吃菜不挑毛病,有什么吃什么。   秦信一下来就被惊讶住了,询问掌柜:“这是什么人?”   掌柜指了指他身后跟来的姑娘:“她家的随从。”   南阳轻笑,指着秦信的脑袋:“我是南阳公主,你也是我的随从,记得付账。”   秦信不信,三位指挥使一齐走来,朝着南阳揖礼:“殿下。”   京城内敢尊称殿下的唯有宫里不过十五岁的南阳公主罢了。   秦信彻底信了,而南阳指着他与三位指挥使说道:“他说请你们吃饭,他给钱,时辰不早了,孤在不回去,阿娘要生气了。”   她笑吟吟地走到扶秦信面前低语:“我阿娘真的是人人怕她,你怕不怕?”   言罢,她笑着离开了。   做一回公主,还是有舒服的地方。   仗着扶桑的气势吓唬人,更舒服。   *****   扶桑在暖阁赏雪,厚厚的雪花压弯了枝头,就连花圃上都是积雪,一眼看去,不见花叶,只有白雪。   “秦寰,沏盏云雾清茶。”她悠悠吩咐道。   赶来的南阳探首,“也给我沏一盏茶。”   扶桑回身,“哪里疯来的?”   “阿娘,你说旁人摸我脸,你会怎么做?”南阳急急跑近,脱下外裳,见扶桑坐在柔软地毯上,自己也脱下了鞋,厚着脸皮蹭了上去。   扶桑不语,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南阳坐在她面前,追问一句:“您会怎么做?”   扶桑扶额:“剁了他的手,谁摸你了?”   “还没摸上,就快了。”南阳嬉笑,凑至她面前悄悄说了今日的事情,“我就知晓您会这么做的,您说他为何不认识我?”   “朕也不知。”扶桑将膝盖上的毯子摆好,将南阳凑在自己面前的大脑袋朝外推了推,嫌弃道:“你又欺骗旁人,不好。”   “难不成让他摸我?”南阳被推得朝后倾倒,在扶桑松手后又似不倒翁般靠了回去,喜滋滋道:“你喜欢我,对吗?”   扶桑不理会,抬首看着面前的雪景。   秦寰送茶进来,置于两人面前的几上,复又徐徐退下。   茶香四溢,暖阁内的气氛骤然变了,南阳端起茶抿了一口,神色骤然轻松,道:“阿娘,您说这茶为何那么香,是炒出来的吗?”   扶桑端起茶抿了一口,道:“朕也不知。”   “茶太香,就如同人很香,都是会出问题的。”南阳嘀嘀咕咕一句,说完又喝了一口,放下茶盏与扶桑说道:“我回头查一查。”   “查它作甚?”扶桑拒绝,眄视她:“你无事可做?即将年底了,除夕晚宴交给你安排,如何?”   “我?不成,我只适合吃肉打架。”南阳摆手,彻底怂了,“不查、不查了。”   扶桑微笑,目光从南阳身上挪到外间的雪景之上,雪后寒凉,寒意彻骨,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感觉到冷意。   她不喜欢冬日,太冷了,就算有手炉炭火,也会让人不舒服。   看了一眼南阳,少女天姿,她便是不碰冷的,冬日里身子总是极为暖和。   第78章   暖阁内暖意融融,南阳着一身单衣,窄袖对襟衫,外衬淡紫圆边对襟小袄,雅韵赏眼。   扶桑依靠着隐囊,微微一笑,“你长大了,当真就这么糊涂地过日子?”   寻常子弟,此时都已定亲。今日平云大长公主来寻她的时候,她隐隐明白亲事耽搁不住了。   今日是平云大长公主,明日多半是其他公主,一回两回大可拖延,再过两年,又该怎么拖延呢?   南阳不大高兴,“如何是糊涂?您难不成糊涂了这么多年?”   “朕与你不同。”扶桑唇角带了点笑。   她是重活之人,看尽人生百态,有夫婿无夫婿,都可。   就算是枕边人,也未必靠得住。她直起身子,教导南阳:“就算是枕边人,也未必靠得住。记住,只可信自己。”   南阳微怔,“为何枕边人都靠不住呢?”   “人心隔肚皮,你瞧你盛婉林死后,世子再取,对她毫无眷念,你还信枕边人吗?”扶桑举例说道,   听陛下这么一说,南阳唏嘘:“我与陛下也曾同榻,对于我这个枕边人,您可信呢?”   雪景折射出白色的光,殿外庭前,光色都比常日要亮一些。扶桑起身道:“出去走走。”   南阳闻言,也跟着起身,“阿娘不冷吗?”   扶桑望她一眼,“有你在,也不冷了。”   南阳笑了,“阿娘惯会取笑我。”   两人结伴而行,扶桑穿着厚厚的大氅,手中搂着手炉,举步行走,也不觉得冷。南阳相反,依旧方才的单衣小袄。   走至花圃前,扶桑止步,看着被厚雪压制的花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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