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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闲庭漫步 曈穆 2879 2024-05-05 12:09
   3、洛祺和秦英氏:报仇,做皇帝,但实际上洛祺的决心并不坚定,她是被秦英氏推着走的,她也不想让从小一直照顾她的秦英氏失望,另外也是多少有些不满,同样也想洛月好,只是和瑾帝的思考方向有异(孩子还是想得太简单)   4、胧月一白:夺皇后,报复瑾帝,掌大权。   5、殊音皇妃:让官科舞弊这事过去,控制皇帝,掌大权。   6、王氏:得到瑾帝的喜爱。   7、胧月容沁:保容家。   做法~   1、黑斑一党:故意透露匣子消息,让洛月把离朝二人截在半路,用她们和殊音皇妃、王氏当饵调虎离山抓皇后,等瑾帝来换人就带走君姑娘,剩下交给叛军,如果叛军行事顺利,那么黑斑一党就可以通过芹巧来掺和洛月内政,慢慢可以控制住洛月。   2、瑾帝和皇后:利用离朝二人假装离心钓鱼,顺利的话能引蛇出洞,可惜只解决了官科舞弊。瑾帝去救皇后时布置支援兵马,又通知洛祺来作奇兵,所以瑾帝实际上期待的援军不是洛祺,而是洛菁,她笃定宁苏肯定有算计自己。结果确实如此。她没想到洛祺会叛变,或者说不愿意怀疑洛祺叛变。   3、洛祺和秦英氏:配合岐戈一党,秦英氏拦离朝,洛祺假装救援,实际串通胧月一白将瑾帝逼入死地。   4、胧月一白:从边境失踪隐藏,配合黑斑一党,用皇后气瑾帝说出尽诛的话,让手下士兵下定决心反叛,背水一战提高战力,再加上洛祺军,几乎十拿九稳。   5、殊音皇妃和王氏就是两棋子,黑斑一党用一劳永逸之蛊引诱她们俩实行调虎离山之计。   6、胧月容沁:看出洛祺有谋反心,但啥都不说,等她失败嫁她,卖皇帝一好,顺便打消皇帝对容家的忌惮,不让容家被胧月一白牵连,保容家成功。   另外,王栩属于混子,谁能成事跟谁,当然他对于不被重用肯定心怀不满。   # 间篇八   第257章 白卿   “呼——”   风卷雪,雪飞霜,落于白衣,添覆寒凉。寒凉刺痛肌肤,侵入心间,触孤寂,反生怜意。   她微勾唇角,苦笑。   立于这天地白兮之地,遥望雪莲山门,孤零零一个,就连这寒凉的风都生发怜悯之心,不忍纠缠,可她却希望这“寒凉”能够多纠缠自己一些。   “轰——”山门启。   于神子的护卫之下,雪神出现在她面前。   “远方的客人,临近冬日来访雪山,可是有何要事?”   不知是此地空旷,还是雪神独特的嗓音,这声音就好似自遥远天际而来,缥缈空灵,于耳畔停留,沁入识海,让人无法生虚恶之念。   白卿即是不自觉回答:“为了求得解蛊之法,救天下侠士。”   “客人心怀仁善,雪山自当欢迎,请进。”   随着空灵音落下,一阵风吹过,形成雪雾。雪雾散,雪莲山门闭合,山门前唯剩空荡与雪白的天地。   几日时光飞逝,白卿坐在窗边,望着山间忙碌的人,心生怅然。   已是快一年,自上次来到雪山。这一年忙忙碌碌,虽寻到身世,正一点点完成南景的夙愿,也一步步筹谋除掉黑斑,还天下太平,但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任何的如意在思及此时都会消散,留下的只有烦闷以及不痛快。   身不由己,不过是借口,实际上仅是胆小罢了。不论是在忘尘山,还是在凤岭,亦或是雪山,明明只要迈出一步就不会失去她,可终究是败于自己的胆小与懦弱。   即使伪装得再好,即使在外再如何风光,于独处之际,于她的面前,自己不过就是一个胆小鬼,还是颇为擅长自欺欺人的胆小鬼。   道不同,难以为谋。自己不择手段,为了达成目的牺牲再多的人也无有不可,不会痛心,无有怜悯,只要能达成目的。呵,自这点来看自己还真是南景一族的人……   可师妹不一样,灵不载虚与恶,她为灵气凝身塑魂,本性即是真诚与纯善,自也喜欢真诚纯善,可惜自己不是……她不愿见到牺牲,更不愿将无辜的人牵扯进这旋涡,就算有必要也会极力避免。有时哪怕无力改变,哪怕事情非她而为,也要背负那沉重的罪责,还会极力隐藏,不让所爱之人担忧。   自己与她不同道,就算勉强相爱,最后也不过是予彼此痛苦。于她而言,自己绝非良人。   这是借口,都是借口。什么不同道,什么绝非良人,只是胆小鬼的谎话,只是不愿展露真正的自己而编造的虚言,你便是如此才会失去她!   死扣着自己的手,指甲将肌肤划破,本该诞生刺痛,然而白卿却感觉不到,唯有心中的孤寂、后悔与空虚是如此的真切,能让人窒息的真切。   “当当当。”   敲门声救了她。她大口大口吸纳天地之气,勉强让自己活下去,得活下去,南景夙愿未达成,黑斑也未除,现在不是丧气寻死的时候。   阖目收敛心绪,几息,睁眼,白卿将缚臂取下,让宽袖遮掩抠破的手,随后站起,一如既往戴上卸不下的笑面,来到门口,作问:“是何人?”   “雪神大人请白姑娘过去一趟。”   是神子。   “好。”她笑应,打开门,走出去。   门关合,这屋子就仿佛从未有人住过一般,冷清又孤寂。   ……   雪神漻是个很柔和的人,与以往的雪神不同,她很热心,不会给人难以接近的殊圣感,虽然也还是多少带着些缥缈,不像是行走在地上之人。   白卿本以为雪神叫自己来是因为解蛊的药已研制好,却不想她只是闲来寻自己品茶。   不,许是觉察到自己心存忧绪来开导自己吧……   “白姑娘,解药研制得很是顺利,约莫再有个两三日即可研制成。”雪神低眸瞧着手中的茶水,白皙的手指沿着茶盏边打转,倒不是所言为虚,而是似乎另有他话想说。   “雪神大人有何话直言就是,不必顾虑白某。”   “倒也不是非说不可……”漻抬眸看向白卿,认真道,“白姑娘,这世上许多事乃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得出白姑娘你心有郁结,如若你想寻人开解,随时可到此处寻我,若你不愿讲与他人听,我雪山隐教有一处烦恼堂,你可到那里倾诉,兴许你会觉着痛快一些。”   闻言,白卿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放下茶盏时随意地问:“白某很好奇,雪神大人为何如此关心白某?白某与雪神大人的交情应尚且不深才是。”   “无关交情深浅,只是见到了便难以视而不见。白姑娘,恕我直言,你现下的情况甚是不妙,仿佛走在悬崖边,错一步即是万劫不复。”   雪神大人浅色的眸子中透露着不加掩饰的担忧,纯粹的担忧。   白卿其实不相信有人能够不包含任何情感,纯粹地担忧一个交情甚浅的人,即使是师妹,她在担忧受苦受难的百姓时也多少会夹杂着同情。可眼前这位雪神大人的担忧确实无有任何杂质,若要形容,约莫可言“形如天道”,至情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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