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的战斗体现,可以为隐象、虚象和实象,强度当然实象比较强,一个是比较吓人,一个是密度大,作用于外的强度也大。 好啦,现编完毕 ̄ω ̄下章感情线~ 第135章 木屋(终) 骄阳明媚,凉风送爽。 太行宗内,一处小亭。有二人对坐,面前石桌上摆着棋盘、茶盏,甚是悠闲。 此二人,一个白须即腰,一个不怒自威,乃是藏锋门掌门冉廆(音同会)与太行宗掌门秦珵。 “老前辈觉着邪道有何图谋?”秦珵问着,落下黑子,与白子正面交锋。 “吼呵呵,宵小之辈所图不过权,不过利,不过肆无忌惮。”白子落,连兵营,夹击敌军。 目光凝在棋盘之上,秦珵稍作思量,落子,引援军,同时又问:“其于盟会又有何图谋?” “小之,就如十年前太行之变。大之,行以威逼之术,倾覆江湖。”黑子落网,白子抽刀,迅疾,不与其生机。 “……难怪连盟主会采取这般作法,恐怕邪道在此间的布局与朝廷也脱不了干系。”黑子李代桃僵,弃卒保帅。 “吼呵呵,兴许朝廷也被算计其中。”白子声东击西成,黑子败局已定。 秦珵放下手中棋子,抱拳认输。 恰好这时,有太行弟子急忙来报,称“有人于斗武之际抓着邪道中人”,秦珵听此当即对冉廆一礼,而后与弟子匆匆离去。 风轻掠,卷起白须飘扬。冉廆将黑子棋盒拿到跟前,旋即拾起一子继续下。 ——“老爷子,你我道不同,为何要选我担当大任?就不怕我将你的宝贝门派给毁了?” “哒”,黑子自断生路,背水一战。 ——“吼呵呵,你是疯子,藏锋亦是‘藏疯’,我等同道,不过殊途。于老朽目中天路已现、白鹤待候,藏锋门需要盛强之人带领,方不会泄势。你疯但明白,乃最好之人选。” 白子围堵。黑子发狠,不畏牺牲,疯狂杀敌。 ——“可惜,我没有居安一隅的心思。老爷子,疯子不愿居安,疯子只会寻那更为疯狂之战场,而后征服。生于狂,死于疯,荆棘披身,血浸骸骨。这才是我的道。” “哼,疯子。”冉廆笑语,棋盘之上,黑子杀出重围。 …… 离朝走入松树林时,背后兀的刮过一阵风,她狐疑地转头一看,只隐约瞥见两个急匆匆的身影,其中一个很像是太行掌门。 倒也无甚可在意,她转回头继续向木屋行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待会该说些什么,然而她满脑子只有君姑娘的音容笑貌,那些抄过见过的文字半个都挤不进来。可不说些什么,会不会让君姑娘觉着无趣? 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离朝皱着眉,有点不安。说来斗武之前绍兄说过——“姐姐近些日子在研读兵书”。嗯……不知君姑娘可喜欢探讨兵法战役否? 不知不觉,已是可以瞧见木屋,她霎时抛弃乱七八糟的想法,面上自然挂起了笑,步子也快了些。 待得到了木屋门前,她稍稍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随后伸出手敲了敲门。 然,毫无响应。 莫非君姑娘还未起?如此猜测着,离朝抬头看了眼顶上的大太阳,当即将这猜测否决。 除非身子不适或疲惫至极,否则君姑娘不会这时辰还未起。想到此,心下冒出担忧,她又敲敲门,还尽量压住声音,唤了一声:“君姑娘?” “何事?” 清灵之音自身侧响起,离朝眨眨眼,心下松了口气,偏过头,刚吐出一个“无”字就顿住,而后缓缓瞪大眼…… 暖阳之下,热气氤氲。云上仙子于内着一件贴身单衣,锁玉隐现,于外罩一件藏青道袍,墨与白相得益彰。且见若绸雪发携了露珠,柔顺垂于肩,少有贴于颈,又仙子温容,瓷玉冰肌,似覆薄纱,似承露泽,润而稍彤。 瞬间血气上冲,自鼻间喷涌,离朝竟是不争气地软了脚,且身子一仰要向后栽去。 见状,挽君衣无奈捉住她的手腕,阻其后仰之势。因着手下烫似生火,眼前人鼻下又垂“红缎”,是以不禁生出疑惑——莫非又是流灵作怪引了内炎? 不论如何,她先拉着这步伐飘浮的傻瓜进了屋。 屋内,因闭窗而稍显昏暗,挽君衣便先将迷迷糊糊的离朝安置在榻,之后到窗边打开窗。刹那,凉风携光飘进,驱走昏暗,却也让她微微打了寒颤。 目光一直追随着心上人的离朝立马回神,匆匆行至她身边,将刚开的窗给关上了。 “作何?”挽君衣眼婕轻眨,于昏暗之中,眼前人的神貌有几分朦胧,唯鼻下那血痕清晰可见。 “君姑娘,你可觉着冷?”她微微偏头错开目光,不答反问。 “方才稍许,现下凉意已褪。” “那就好。” 语落,沉默几息。 忽闻一声轻叹,离朝转动眼眸,偷偷看她,只见一只素手伸出,似是在索要何物?可是自己的手……怎可能。 “帕子。” 果然。离朝有点失落,但还是听话地自怀中取出帕子,当然取出的是自己的方帕。 “……”她为何如此执着那帕子。 倒也并非不知晓答案,就是既觉无奈又觉好笑,还有些动容,挽君衣不禁浅浅一笑。接过方帕,又让不敢看自己的人到凳上坐好,随后她提起桌上茶壶,倾倒清水于帕子,稍作浸湿。 接着来到离朝面前,让其抬起头,她便一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颔,一手拿浸湿的帕子替这傻瓜擦去面上污渍。 模样出奇的认真。 心怦然,跳得激烈,离朝整个人瞬间僵住,可全身血液却因这份清凉而沸腾,面颊亦因这份温柔而烧火,竟不知该惊还是该喜。 只好紧攥着自己的衣摆,悄悄地吐纳,投去的目光也不敢太灼热,唯期望这时光久一些,再久一些…… 可惜,好似眨眼即过。 帕子突然离了脸,那素白的手也猛然缩回。离朝垂眸,只觉怅然若失,不过能得方才那一番已是该知足,遂带着欢喜抬眸看向君姑娘,然兀的清凉覆目,眼前一片漆黑? 挽君衣遮住离朝双目的手微僵,面颊亦是烧得慌。自己方才做了何事?她不愿回想也不愿承认,即使木已成舟。可要说后悔,却也无,只是甚为羞涩亦甚为有愧,又不禁会想:若心中仅有她一人,此间应是欢喜,亦不会不愿面对。 “君姑娘?”离朝察觉她情绪不对,又不敢碰她的手,遂轻轻唤了一声。 未几,清凉远离了双目,离朝睁开眼,只见君姑娘离自己很远,神色莫辨。 额……我又做了什么坏事?她纳闷,但总之先道歉就是。 然而…… “不许道歉。” “……好。”踌躇几息,离朝还是站起身,向君姑娘走去。 她走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退到了墙根,挽君衣才开口说:“莫再靠近。” 闻言,离朝停步,心下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