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见月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实话,只得耐着脾气,“李琪,我谢谢你的教训,不过这一次我大概要让你失望了,我带脑子了。” 李琪切一声。 见月说:“我会帮你转达,没其他事我挂了。” “等等,”李琪连忙叫住见月,“你让她给我回个电话,我好歹大小也是股东,她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动不动就……喂,靠,你也挂我电话?!” 见月没听李琪碎碎念,直接挂断,耳根清净,她打了下江畔手机,果然已经关机。 不过她记得江畔跟她说过,睡前会在电脑上忙点事情,而且电脑版微信是登录着的。 她抱着试试的心态,点开微信对话框给江畔发了个消息。 如她所料,江畔很快回复。 见月把李琪打电话的事说了下,江畔挠挠头,开机回了电话。 接通,李琪就骂,江畔淡定听着,等骂完还送上关心,“喝口水润润嗓子。” “……”李琪没好气,“明天晚上之前你赶紧给我弄几张建楼照片糊弄糊弄我爸妈,我可不想挨骂。” “你骂别人的时候就得想想自己挨骂时的心情,”江畔说着眉头皱了皱,“建楼照片?没有。” 李琪倒吸一口气,“行行行我道歉,这回该有了吧?” 江畔斩钉截铁,“没有。” 李琪要骂人,“你不会伪造啊。” 江畔轻呵,“我不做这种事。”顿了顿,有些纳闷,“你投资的什么你都不知道吗?你跟你哥都不聊聊吗?” “我上哪有那闲工夫问这些事,”李琪郁闷了,“你真不帮忙?” 江畔无了个大语,“李小姐,我们买地是为了发展农业科技园,上哪去弄什么建楼照片。” 李琪呆了呆,“买地……种地?” 江畔给了肯定回复,然后让她放心。 李琪勉强相信,临挂电话前,她实在按耐不住那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问,“你给见月送花什么意思?重新追求她?” 江畔纠正,大方承认,“是追求。” 李琪震惊到张大嘴巴,好一会回了句,“你可真不要脸。” 江畔皱了皱眉,然后挂了电话。 她这哪里是不要脸? 她要是真拿出不要脸的劲儿,早飞过去找见月了。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九月下旬的一天, 天气小雨,秋意凉凉。 江畔坐在她的小屋里认真的画画,旁边还冲了两杯速溶咖啡。 秋风透过窗户吹的人身上凉丝丝的, 江畔抚了下头发, 剪短的头发长长了点。 她在原来的世界考研那会把一头长发剪短的, 自此就没再留过长发, 进了农科院跟着农业教授们一起整天泡在基地里,哪还顾得上臭美。 她的博士导师是当时非常有名的关于土豆技术研究中心的主任,也是个女的,头发留的比她还短。 江畔受她影响挺大的,在一件事上专注的时候, 自然就会忘记别的事情。 比如此刻, 江畔光顾着画对面那位累到要翻白眼的模特,咖啡都凉掉了。 终于某一刻, 作为模特的薛卉受不了了,叫苦连天道:“将盼, 我可以动了吗?我快要累shi了, 我的腰围臀围都很累,连我的瞳仁都累。” 江畔正画的顺手,果断拒绝, “不行。”随即笑, “什么腰围臀围瞳仁的,真有你的。”她懂薛卉的意思, 整个腰的一圈加上整个屁股都累,就连眼珠子也累。 薛卉愁眉苦脸, “我真的坚持不住了。”说完直接站起身活动筋骨, 摇头晃屁股还不忘转眼珠子, 更不忘愤愤道:“你简直就是个撒旦。” 江畔见状,差点拿凉掉的咖啡丢她。 薛卉是十天前来的,来这,说什么不走了,并扬言爱上了这里。 江畔挺无奈的,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跑,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最后,索性随她去,正好,让她当模特。 “咖啡凉了就不好喝了。”富家Alpha的薛卉对咖啡很讲究,“早知道带个咖啡机,买些咖啡店,现磨现煮……” 江畔对这些没什么追求,兑了些热水照样可以喝,并对碎碎念个不停的薛卉说:“喝什么样的,反正最后都成为屎尿,你就别这么多讲究了。”又说:“想讲究回你家去,我这里满足不了你。” “过两天我就回去了。”薛卉说,“我的易感期快到了,我必须得回去,要不然我怕出什么乱子。” 江畔看她一眼,“别担心,这里有抑制剂,而且在这个小村庄里Omega没有,用了抑制剂睡一觉,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NONONO,”薛卉一脸正色,甚至抱住自己,“我害怕。” 江畔蹙眉,“害怕什么?” “虽然你我都是Alpha,但我的体质跟你可能有点不一样,我那方面非常的强,”薛卉直言不讳,“咱俩共处一室,易感期的我看见什么都想行那事。” 江畔:“……” 短暂呆住,江畔思忖了一下,“那你还是回去吧。” 江畔身高175,薛卉比她高两公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汉堡意面牛排各种酱吃太多,体格要比江畔大了一圈,在听了她的话后,江畔不得不会条件反射性的稍稍幻想一下,如果薛卉易感期真的看见什么都想那啥的话。 江畔:“……” 呃。 她已经没办法再想下去。 赶紧撵她回赵翠萍他们那。 果断,现在就赶薛卉走。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江畔从屋檐鞋盒里拿了个没拆封的新雨伞,是买化肥时候送的。 “回家的时候打开。”她递给薛卉。 薛卉接过来,她不认识上面的字,问了句,“这上面写的什么?” 江畔说:“XX化肥。” “?”薛卉没懂,为什么要给她化肥,但考虑肯定有江畔的理由,于是就没多问,看了眼屋外下的挺急的雨,她本想问江畔没有雨伞或者雨衣,但看到江畔在给谁打电话,出于礼貌不能打扰,想着淋雨回去也是不错的体验,于是心一横奔向了雨中。 拨通赵翠萍电话的江畔,刚说上一句话,正要把电话给薛卉,就看到她人已经跑进了雨里。 江畔:“?” 看着在雨中惬意奔跑的薛卉,江畔陷入了沉思。 有雨伞她为什么不用? 薛卉浇了个透心凉,回到家像个落汤鸡一样,焉了吧唧地说:“吹瓶妈妈,我得泡个热水澡,还要喝上一杯浓浓的热咖啡。” “翠萍,”赵翠萍日常纠正她的发音,然后看了看她手上拿的包装没拆的雨伞,十分纳闷,“你会什么不打伞呀?这样的天要淋感冒的。” 提到这个,薛卉就皱了眉头,一脸失望,“将盼太坏了,她没给我任何遮挡雨的东西。” “江畔,”赵翠萍对纠正薛卉发音孜孜不倦,指了指她手上的雨伞,“有没有可能这个就是雨伞?” “吹瓶妈妈,不可能,这是华飞,”提到这个,薛卉还挺骄傲,“为了怕华飞被雨淋到,我把它抱在了胸前,哦,还是湿了,将盼说让我回家的时候打开,现在打开看看吧,希望华飞没有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