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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弱者 江南蝶 2788 2024-05-05 12:01
   她用力抱住李衾,嗅着这个人身上的玫瑰香,流下感动的泪水,这是她渴望的幸福,她得到了,再没有比这个更珍贵,值得她用命去守护。   “我不要婚礼,现在就很好了,真的,只要你在身边我就知足了。”   领证这件事非常突然,起码沈岸香来毫无心理准备,李衾在周岁宴上是说过结婚,可她以为那就是搪塞别人的借口,不是真的要跟自己结婚。   李衾拭掉她眼角的泪,低头吻住只要一分开就会无比想念的唇瓣,四下无人,只有她们相拥着听彼此的心跳,李衾的动作也从开始的有意似无意的描绘到攻城掠地,恨不能将沈岸香拆了生吞入腹,她真的很喜欢、很爱沈岸香,比任何人揣测的还要爱。   从她为沈岸香这个角色书写下第一个字时,这份爱意就随着字数的增多而日渐加重,无数次她幻想着书中的沈岸香能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想要宠爱这个人,给她想要的一切。   她不为自己的爱意找逻辑,爱不需要理性,她知道自己渴望得到沈岸香,分分秒秒都想待在一起。   她熟悉沈岸香的每一寸皮肤,知道她什么时候愉悦,完全清楚愉悦时她会有什么表情,她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看到过沈岸香为自己失神,也在朦胧暖意之中沉沦、试探,她对沈岸香的爱没有底线,甚至已经不在意自己原来的结局。   “宝贝,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啊……”直白的话在耳边流连,她就是要这样说,那些华丽的辞藻根本不能代表她的心意。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沈岸香还是被深深触激了,整颗心都跟着颤抖,被欺负得红了的眼角渗出泪珠,回应给李衾的就是从未有过的交付,那种连身体和心都一并交到手中,任她宰割的甘愿,李衾险些疯掉。   她感觉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叫嚣,横冲直撞,在理智被烧光之前,她紧紧抱住沈岸香,在那段柔韧的细腰上掐出了痕迹。   沈岸香咬唇轻哼,预感这是李衾易感期的征兆,她心中恐惧,又很快被情/潮湮灭,十指在李衾的后背留下抓痕,低声泣哭:“唔~~我怕~你嗯啊~你别太过分……”   她知道Alpha易感期有多可怕,完全没有理智,只会疯狂掠夺,从两人关系变好后李衾就没有进入过易感期,每次也都是控制着不会伤害她,只要她不舒服就不会再继续。   李衾的双眸燃着两簇火,她听到了理智被烧毁时噼里啪啦的声音,碰到沈岸香的任何一处肌肤都会让血液更沸腾,山茶花的味道勾住她的神经,她根本无法从这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中出来,只想彻底拥有这股花香,让它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对不起,宝贝……”今天她没法控制自己了。   只来得及对沈岸香说这一句,她就被大火吞噬,燃起的火苗不仅裹住她,也把沈岸香圈了进来,耳边只余下沈岸香可怜的求饶声,并且这个声音持续很长时间,直到沙哑,再也说不出来为止。   夜幕降临,奢华的别墅内灯光大亮,菲佣们在厨房和餐厅有条不紊的忙碌着,两个萌娃手牵手四处找妈妈,育儿师跟在她们后面护着。   “妈妈不在这里,我们回那边玩好不好?”今天下午所有人都严禁上二楼,糯糯果果见不到妈妈就有点着急,吃一口饭就要下一回地找妈妈。   发现妈妈真的不在这里,糯糯果果很失落,不过还是很乖的让育儿师抱回儿童椅上喂饭,才两个月大的小雪糕在另一个房间睡觉,育儿师已经给她喂过奶了,边上也有人守着。   果果喜欢把肉拿在手上咬着吃,弄得一张小胖脸都是油,忽然她眼睛一亮,兴奋的拍着椅子扶手,圆滚滚的小身板也跟着动。   “妈妈!”   李衾弯腰捏捏她的小脸蛋,“都是油,成小花猫了。”   果果就知道咧着嘴傻笑。   李衾又去逗了逗糯糯,手里还抓着一颗虾仁的糯糯嘎嘎乐。   菲佣将饭菜端上来,糯糯果果吃饱了就去闹李衾,一会儿要坐腿上,一会儿又要吃她碗里的饭,李衾给她们喂了点汤,就让育儿师把她们抱到客厅玩去。   吃完饭她又陪两个孩子玩了会儿,才上楼去看沈岸香醒了没有。   室内只有一盏壁灯亮着,沈岸香趴在枕头上睡得香甜,露出的肩头布着颜色很深的痕迹,如果撩开披散在后背的长发,还能看到更多。   疯狂的代价就是李衾后背都是抓痕,肩膀和颈侧还有牙齿印,都是她做得太过火了被沈岸香咬的,咬完还又捶又骂,挣扎着不肯配合。   李衾坐在床边,注视着沈岸香恬静的睡颜,发散思维回想玫瑰香与山茶花交织的画面,易感期的余热还残存体内,并且隐隐有复燃的迹象。   她应该用意志力去控制这股冲动,但她没有,反而放任它们再次燃烧起来。   睡梦中的沈岸香察觉到危险,她睁开眼睛,可已经晚了,她被压制着无法动弹,挣扎也没有用,熟悉的触感令她浑身颤栗,嘶哑的声音破碎不堪。   “别……我好累……够了,李衾,住手啊,求你了,快住手唔嗯~~”   李衾吻住她的唇,坚定道:“不,我就要。”   沈岸香呜咽不止,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她忿忿地张嘴咬李衾的唇,后者嘶一声,不退反进。   往常她肯定舍不得这样强迫沈岸香,但今天不一样,她们领证了,是合法的伴侣关系,当然要把这个印迹深深烙进去。   在沈岸香孕期时,尤其后几个月,李衾根本不敢勾她跟自己亲密,每次都是浅尝即止,怕太过火了会惊扰到胎儿,就一直忍着。   出月子后沈岸香也淡淡的,好几次氛围都到那儿了又突然没兴致,硬是把她推开,连晚上睡觉都不让她抱。   李衾一边亲一边说着吃不到老婆的委屈。   沈岸香又气又羞,抬起腿给她一下,瞪着双明眸嗔道:“你!你真是脸皮厚,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谁、谁不让你……”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只得赌气扭开脸,使劲推李衾,“你还没折腾够?我饿了,快放开让我起来。”   “最后一次。”李衾跟她打商量,还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   沈岸香败给她了,只好妥协,“真的最后一次?”   李衾狂点头。   “不许中途变卦,压着不让我起来,”沈岸香揪住她的脸颊往两边扯,“你要是说话不算数,以后就别想再碰我了。”   李衾露出两粒犬牙,“好的,老婆。”   这一折腾就到了晚上十点多,沈岸香饿得前胸贴后背,发狠地捶了好几下李衾,说好的最后一次!耍赖!   李衾嘻嘻笑着赔礼道歉,又说自己易感期很可怜,控制不住,“老婆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   沈岸香系好睡裙的带子,瞪她,“就知道装可怜,我才不信你,从今天开始一个月不许碰我。”   她下楼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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