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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单身公害/姑姑是禽兽 佘睦瑟 2802 2024-05-05 11:54
   单瑾颜微微一笑:“文小姐,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不明白,你是否可以将前因后果讲清楚,有能够帮忙的我不会推脱。”   文沁冉顿了顿,这才说道:“若妃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任何联系方式都找不到她,家里只留下这一张字条。”   单瑾颜接过文沁冉的字条,上面只写着,我要去做一件和单瑾颜有关的事。   单瑾颜沉默一阵,抬头说:“秋若妃没有来找过我,也没有联系过我。”   文沁冉盯着单瑾颜看了好一阵,偏过头去。   单瑾颜忽然想到单殊茉曾说有事外出,两天?   单殊茉离开的时间,今天已经是第三天。   单瑾颜莫名心悸,拿出手机打了单殊茉的电话,却被电讯台小姐告知手机已关机。   单瑾颜捏紧手机,摁下电话叫江月摇进来,问道:“帮我接越依澜教授的电话。”   越依澜接到单瑾颜电话的时候有点意外,只回答道:“我并不知道单殊茉小姐的去向。”   单瑾颜吁了一口气,顿了顿道了谢便挂了电话。   嘟嘟声一消失,单瑾颜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肃杀起来,文沁冉一言不发,等到单瑾颜托着额头皱眉的时候才问道:“出了什么事?”   单瑾颜冷笑:“等找到你的女人再问她也不迟。”   文沁冉一愣,咬了咬牙不说话,江月摇推门进来,递给单瑾颜一叠资料:“这是殊茉小姐的助理传过来的资料。”   单瑾颜随手翻了翻,问道:“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行程,机票什么的。”   江月摇说:“白助理说前一段时间总看到殊茉小姐在查旅游景点,以为这次请假是出游。”   单瑾颜沉默良久,单殊茉如果只是想要自己旅游散心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是和秋若妃牵扯上的旅游,值得担心的问题就太多。   秋若妃所说的想要追求单殊茉,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单瑾颜想到这里忽然有点后悔,如果当时她没有忽略秋若妃的行动力,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秋若妃的恶作剧玩笑上,而是多一份警惕,那么在单殊茉跟她告别之前,她就一定会问清单殊茉的去向,绝对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单瑾颜回到办公桌前,翻了几个号码,对江月摇说道:“这是我认识的几位职业人士,你去电联系一下,就说我有事需要帮忙,尽快查到单殊茉小姐的去向。”   江月摇点点头。   文沁冉看着单瑾颜忙来忙去,只抱肘冷观,一言不发。   当江月摇把调查结果返回给单瑾颜的时候,单瑾颜几乎暴走,因为通过单殊茉的手机定位,单殊茉消失的地点是夏蒙尼山谷,而航班信息显示单殊茉买过的最后一张票是去往欧洲法国。   单瑾颜深吸了一口气,关于夏蒙尼山谷,她唯一的记忆指向唯有阿尔卑斯山。   虽然解释不清单殊茉和秋若妃为何会在那里,但是单瑾颜有直觉,单殊茉此行是奔着阿尔卑斯山去的。   单殊茉只一转身的功夫就看不见秋若妃了,时至下午,雪风渐盛,气温愈发低起来,单殊茉勉强认得上山的路,只能一步一摸索往下走,周围一片寂寥,单殊茉吁了一口气,刚迈出一步,忽然脚一滑,整个人径直从山壁间滚了下去,周围腾起一大片雪雾。单殊茉慌乱中伸手扣住一块岩石,身子往两旁一横,这才没有滑到最底。   单殊茉艰难站起身,抹了抹汗,环顾周围仍然一片雪白的冷寂,而秋若妃早已不见了踪影。   单殊茉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找下山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起来写的,祝大家看文愉快吧,佘仔要赶紧上班去了~~~~~~~~~~~   正文 姑姑是禽兽 第77章 最熟悉的体温   单殊茉抖了抖包裹,仅剩的最后一点水她舍不得喝,只盖紧了瓶盖放回行囊。下山的路明明就在脚下,但是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却觉得路面的标志物似乎全都变了样子,待仔细想想时,单殊茉这才确信,自己是迷路了。   天色渐晚,山风混杂着雪霰稀稀疏疏地刮起来,单殊茉紧了紧羽绒衣,攥紧了手里的登山杖。水和食物有限,但是下山的路看起来却是无限远,单殊茉吁了一口气,开始努力回忆最近的救助站方位,但是现在这个时间,就算是救助站也已经快要下班。   单殊茉咬了咬牙,扶着手边的岩石和干草,顺着一片积雪多走了几步,忽然手里一滑,整个人就这样缩了下去,待勉强爬起来的时候单殊茉只觉得膝盖和大腿火辣辣地痛,想要伸手掀开衣服查看伤势,却发现手也被石头划破,整个手掌一片血肉模糊,连抬都抬不起来。   单殊茉轻哼了一声,只得坐在原地,身体靠在大石头上,背对着风吹来的方向。   单殊茉在短暂地设想秋若妃的情况之后,忽然想到了单瑾颜,那个总是漫不经心对她微笑的女人,现在在干什么呢?   单瑾颜在看到她留下的字条之后,如果一直联系不上,会不会担心,会不会满世界找她?   单殊茉莫名觉得有点后悔,如果时光能够倒转,她一定不会只给单瑾颜留下这么简单的只言片语,她会想要写很多很多话给单瑾颜,比如,告诉单瑾颜认真看书的样子最美,斜着眼睛瞄她的样子最欠扁,衣橱里那件月白色的晚礼服美得像仙女的羽衣,那双单链串珠的鞋子能把脚衬得美如白玉……   还有好多,从未对单瑾颜说过,单瑾颜永远不会想到的话,统统都要写下来,让单瑾颜留在随时都能看到的地方,她的办公桌靠右边的角落,就是一个很合适的地方。   单殊茉望着远处越来越模糊的山峦,深深吸了一口气。   单瑾颜这个时候,会不会感应她的心情,也想起她?   气温越来越低,单殊茉觉得有必要赶快支起帐篷抵御寒气,但是她现在连动都动不了,连火都升不起来,哪里还有力气做帐篷。   单殊茉只觉得脸已经被风吹麻,连额头都开始变得混沌,即使戴着登山镜也丝毫没有作用,眼角开始发烫,连睁开都变得吃力。   单殊茉努力支撑起身体,从包裹里拿出纸和笔,把纸挡在膝盖之间,开始写字。单殊茉吃力地捉住笔,艰难调整笔尖的角度之后在纸上写下单瑾颜三个字,想了想,又把前两个字删掉,只留下一个颜字。   许是寒风麻痹了神经,单殊茉甚至都没有过多纠缠这样的称呼会不会太亲密,就顺笔往下写了。   纸在寒风中变得坚硬,单殊茉写了几笔,再写几行,三四五段之后只觉困意来袭,眼睛在寒风侵袭之下近乎睁不开,单殊茉暗暗捏了自己一把,坚持三五分钟之后,又觉得意识再次不清。   单殊茉用指腹摸了摸纸片上颜字,怅然若失,若是此刻就这样昏迷,终究也是无可奈何。   山风呼啸,日光早已经落到地平线以下,黑暗渐渐爬上山谷,四周除了风声和雪声一片静寂。喧嚣,却又安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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