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炽陌,我心意已决,你不要逼我。” 夏炽陌想说我何曾逼过你,再一想,这一路走来,她岂止逼过宣瑾一次,宣瑾根本就是被她一步步逼到今日境地,就连宣瑾的身子也是她强要的,她想让宣瑾心甘情愿,只是宣瑾的性子太冷了,宣瑾的那颗心似乎怎么也捂不热,若不如此,恐怕这辈子都得不到宣瑾,想要跟宣瑾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分,也是想以此拴住她一辈子。 “若是我决意娶你呢?”夏炽陌逼近她,气息吐露在她的唇边。 宣瑾本能的往后缩,被夏炽陌困在椅子里,根本没有退路,甚至不能动弹,只能抬眸跟她对视,夏炽陌眼中虽带着愤怒,但是却异常清澈,干净的很,一如夏炽陌给予她的这份单纯无杂质的感情,让她无法拒绝,能被这样的人一直宠着,怕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伸手抚上她的脸,沿着眉眼,鼻尖,最后落在唇上,心念一动,微扬起下巴,迎上去。 还在愤怒中的夏炽陌被突然的艳福袭击,整个人都懵了,等到唇间空了,才回过神来,刚刚宣瑾吻了她?夏炽陌看着宣瑾,脸上写满不 可置信。 宣瑾也是一时失神,仿佛突然间迷了心智,完全没有经过思索,就有了这般大胆举动,脸立即烧得通红,再看夏炽陌,一脸错愕,完全一副吓坏了的表情,不禁好笑,扬了扬唇角。 一笑倾人城,夏炽陌立即又被吸引了,还发出长长的一声满足的叹息,并且确定宣瑾刚刚亲了她,喜悦充斥了整颗心脏,一直蔓延到眼底,深情款款的唤了一声:“瑾儿。”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缠绵缱倦,两人同时忆起前不久的一场翻云覆雨。 夏炽陌将宣瑾抱起,走进里间,复放在柔软的褥被上,自己也跟着上塌,落下帷幔,手不疾不徐的攀上宣瑾胸前的高峰,隔着衣衫慢慢揉捏起来。 宣瑾颤了颤,紧绷了整个身子紧绷,虽有过一次愉悦的经历,不过根深蒂固的阴影并未完全消失,行房时,依旧还是觉得有些紧张。 夏炽陌忍了好些日子,此刻美人就在跟前,有些按耐不住的想将她一口吃了,不过亦明白宣瑾的顾忌,并不着急,只慢慢撩拨着她,反正今晚宣瑾跑不掉。 宣瑾只觉燥热,脸烫得仿佛要烧着似的,而夏炽陌的手始终隔着衣衫在她身上游走,不由得一阵心焦,急完后又为自己的不矜持而害臊,暗想今日怎如此…… 夏炽陌也感觉到宣瑾的不同,就见她一脸潮红,显然是动情的模样,还扭动着腰肢,仿若在迎合她,夏炽陌立即明白怎么回事,心道,秦御医果然没有骗我,这补药到底是有效果的,看着宣瑾只觉心痒难耐,手滑进衣衫里,抚摸着宣瑾滚烫光滑的肌肤,笑着问:“瑾儿,是不是觉得有点热?” 岂止热!简直……宣瑾自恃矜持,自不会跟夏炽陌提要求,又忍不住靠向夏炽陌,只觉夏炽陌冰凉的手指,可以解决她的痛苦。 夏炽陌唯恐刺激不到宣瑾,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今日的鸡汤里,我放了几味补药。”还特地加重“补药”两个字。 “什么?你!”难怪觉得有些不妥,却原来如此,宣瑾只觉更热了,甚至有种欲.火焚身之感,同时恨得牙痒痒,就要骂一通夏炽陌,却说不出任何狠话,只难耐的□了一声。 夏炽陌也不给她骂人的机会,吻住她的唇,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之后,几下便褪得宣瑾身上只剩一件小衣,宣瑾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只觉赏心悦目极了,夏炽陌忍不住欣赏起来,腿则 挤在宣瑾双腿间,轻轻撞着她的身体,撩拨勾引着她。 宣瑾被她引诱得娇喘吁吁,再加上药力发作,整个人都处在空虚饥渴之下,从没像这一刻希望夏炽陌进入她,满足她,矜持的本能让她依然一动不动,只眼神迷离的看着夏炽陌,夏炽陌唇红齿白的漂亮脸蛋看起来异常性感迷人,宣瑾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心底流过一丝异样,夏炽陌看上去,呃,很可口…… 夏炽陌扯掉宣瑾身上的遮挡物,高山丘壑顿时一览无遗,美得让人睁不开眼,又暗叹了一回造物者的杰作,倾身吻住已被她揉捏得异常□的饱满,咬住那坚硬如豆的一点,爱不释口。 宣瑾的反应越发剧烈起来,酥麻的感觉刺激得她脑中一片混沌,只本能的搂住夏炽陌的脖子,挺身迎合……动情到极致。 夏炽陌依依不舍从宣瑾胸前离开,她知道宣瑾有个地方更需要她,身体下滑,拨开宣瑾修长的美腿,贪婪的欣赏着,含苞待放的花朵如她的主人一般矜持害羞,微微颤抖,散发出诱人的芬芳,指腹轻轻按上去,只触得湿滑一片,更觉心神荡漾,再忍耐不住,直闯进那幽深之处…… ☆、第六十九章 一下早朝,宣瑾便去了玉熙宫,玉溪宫的宫人们远远看到太后的步辇,连忙进去通传,就见徐升持着拂尘大踏步走出来,领着宫女太监跪地迎接。 “可瞧出有何不同?”宣瑾问旁边的吟霜。 吟霜一眼望过去,低声回道:“好似惊惶失措。” 宣瑾没再言语,下轿搭着吟雪的手走近了,道:“都起吧。”问跟上来的徐升,“皇上这会儿该是晨读了吧?” 徐升支吾着竟没应话。 宣瑾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见徐升低头弯腰,完全瞧不见神色,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吵嚷声,心中已明白七八分,复又走了几步,道:“徐公公跟哀家进去,其他人都留在这吧。” 走至里廊,宣瑾突然止步,冷声道:“公公是否还记得曾答应过哀家什么?” 徐升连忙双膝跪地,叩了个头道:“老奴不敢忘。” 宣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哀家信任与你,才将皇上交托给你,怎地皇上不读书认字,却整日游玩嬉戏?” 徐升又重重叩了个响头:“老奴失责,还望娘娘降罪。” 宣瑾一声冷哼:“哀家没这闲功夫,哀家只问你,皇上这般样子有多少日子了?” 徐升道:“回娘娘的话,大约一个月光景。” 宣瑾心中默算,正是传出她要下嫁夏炽陌的时候,又问:“容太妃来过几趟?” 徐升似早准备好答案,立即道:“来过十几回。” “可有说过什么话?” 徐升面色不改,道:“太妃与皇上说话时,总是先支开老奴。” 宣瑾知他为人谨慎老道,欺瞒断然不敢,避责倒是会有,容盈月想行事方便肯定拉拢过他,想是被他拒绝,来个不问不知,倒也两边都不得罪,沉吟片刻,突然岔开话题道:“高太傅是哀家一手提拔,让他督促皇上学业,以你之见,高太傅可尽到老师之责?” 徐升道:“老奴不敢妄加结论。” 宣瑾见他一推再推,终于动了肝火,怒拍身侧栏杆,喝道:“徐升!” 徐升连忙惊恐伏地:“老奴在。”